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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这个记录,他要等1000年才有机会!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感到过瘾之至。”
张教授也真是过瘾,这么高产的作家,却不识电脑,也不会电脑打字,全是笔写,然后由编辑录入再校对。
昨晚结束时,张教授说,他来买单。OK不同意。
教授能来,就是买了最大的单了。
走出与返回:我所知道的洪峰(1)
最佳传球�发帖时间:2001�11�0414∶35∶00
我最早知道洪峰大约是在1995年左右,但不是因为他的球评(那个时候他可能还没开始写球评),而是因为他的小说。当时郑州的一家书店去我们学校售书,我偶然买到了他的一本《和平年代》。
很难形容当时这本书所带给我的巨大震撼,那几乎是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感动。无论是讲述爱情还是描述战争,无论是把握历史风云还是刻画细微情节,作者的功力都让我深深折服。这本书还让我爱上了那个叫段和平的青年人,更让我记住了那个叫洪峰的青年作家。
那之后,只要是遇见洪峰的书,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买回去仔细阅读。在大学的最后两年,我读完了他的《东北时区》、《苦界》、《爱情岁月》连同《和平年代》共四部长篇,另有《瀚海》、《重返家园》、《走出和返回》、《极地之侧》、《年轮》等二十余篇重要的中篇小说和一些短篇小说。当时的我就如同中了魔法一样,在阅读上我的一切喜怒哀乐都被洪峰这个名字所紧紧缠绕,每天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陷入到洪峰这股激流当中去了。那时,同学们总喜欢拿洪峰的名字同我取笑,一见面就会问我:“你今天又要和我谈洪峰的哪部作品?”
由小说我知道了洪峰这个名字,更由他厚厚的作品而熟悉了他整个人,同时也了解到他同我一样,还是个喜欢把足球上升到形而上高度再去爱的迷球人,当然也知道了他正客居沈阳,于是内心中便悄悄萌生了结识他的愿望。
1997年,我毕业回到沈阳后生活一下子变得很拮据,不能再像上学时那么疯狂买书了。但当我在北方图书城偶然发现华夏出版社的洪峰小说自选集《东八时区·和平年代》后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尽管里面的大部分作品我都通过不同的渠道阅读过,但是没有办法,洪峰这名字本身在我当时的阅读生命里似乎已化成了一种图腾,你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你只能任由你的情感和你的目光被他的名字所牵动。我想,这个感受就如同我们很多人现在对《体坛周报》的感受一样,可能你都没有时间再仔细阅读了,但你还是不得不去买,因为这一切都已成了融入你自身生命的一种方式了。当时自己的做法很可笑,为了故意掩饰自己的这种心理,买洪峰文集的同时我还买下了格非的《清水幻像》。这两种书消灭了我近半个月的工资,在度过两个月的挂面生涯之后我再也不敢随便去逛书店了。
同时,我也开始了在沈阳城寻找洪峰的历程。最开始我去了省作家协会,可惜被告知洪峰不在这里,我不死心,就转而去打听在那里工作的刁斗,我想他肯定知道洪峰的地址,但是去了几次刁斗也没有找到,后来作协一位姓范的大姐透漏给我一条重要线索,洪峰的工作单位是沈阳戏剧团。于是我又一路打听去找戏剧团,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戏剧团,同时还在墙上的为9�18纪念馆重建捐款的名单里激动地找到了洪峰的名字,可惜当我进去询问的时候,还是失望了,他们说洪峰在这里只是挂着个名字,很少来上班。
第二次去戏剧团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收获,这次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被我的诚心打动给我写下了洪峰的电话,我满心喜悦,兴奋得差点蹦了起来。通过电话联系,洪峰终于和我约定了见面的时间。那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我来到了洪峰在沈阳昆山东路的住所。洪峰比我在照片上看到的要胖一些,但是厚厚的眼镜片使我深信不疑眼前这位中年人就是我几年来一直要找的那位仰慕已久的作家。
我们谈了大约三个小时,具体的谈话内容现在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谈的不是很愉快,有几次我们还差点发生激烈的争吵,如今回想起来,也许原因在我,是我把他过于理想化,以至于当发现面前的洪峰也是一界凡夫时,竟无法掩饰内心的那种失望。印象最深的是洪峰很关心我的工作情况,当知道我对工厂工作郁郁寡欢时他显得很不解,而我的回答也让他很失望。我告别的时候,他送给我几句话让我重新恢复了对他的敬仰,他说:凡事要大处着眼,小处着手,一步一步来,别懒也别急。
在1998年世界杯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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