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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枪时我还阻拦了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像雕塑般将众人隔绝在外的中性少年突然开口道:“真吵。”
介于少年音的清脆与成年男声的低沉之间,是一种沙哑粗嘎的声线。
真……高冷,谢慕苏暗自腹诽。
一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警官打断了哭哭啼啼的女人:“这些话回局里再说。”
谢慕苏也跟着去局子里做了笔录。
走出警察局时,已近凌晨时分。
陆江引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走吧,王母娘娘耳提面命吩咐我把你送到她家去。”
“那我先回去了。”严清巡微微点头,开着银色跑车绝尘而去。
陆江引的白色宾利也随之行驶上了高架,他的神情有点疲惫,嘴角却挂着万年不变的笑意:“谢小姐,你不是和林初戈大肆吵了一架吗?”
提前之前的闹剧,谢慕苏面色讪讪:“都过去了,陆先生不要揪着往事不放。”
陆江引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复又笑眯眯地说:“我还想着以林初戈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也得剥你一层皮下来,才会继续和你相亲相爱地做朋友。”
他的话看似是幸灾乐祸坐壁观戏,实则是在责怪她吧?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声音也不自觉冷了三分:“你们都认为是我在无理取闹——可你觉得这公正吗?对我公平吗?就因为你和方苓认识她的时间比我早,所以你们一个个都怜惜她,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谢小姐,即使我认识你的时间更久,在这件事上也不会偏袒你一分。”陆江引收起笑容,平静地说,“真要追究起来,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宁伯父吧?当然,你也可以说宁伯父与林初戈有血缘关系这一点,父债子还——不过,你却没有半点责怪双牧的意思……这恐怕有失偏颇。”
她默然。
陆江引又换上笑脸:“好了好了,是我死揪着过去的事不放,陆某人在此赔礼道歉了啊——要把你惹哭了,双牧又得骂我了。”
他甚至模仿古人作了个揖,谢慕苏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闷声道:“陆先生,请安全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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