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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戏法样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来,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冲洗了多少。
三个年轻又一番人胡闹后才恢复了平静,古青松这才谈到自己在埃及的经历。
原来他自从接到任务后,从桐庐马不停蹄就直飞了开罗与考察队回合,然后就拔营起寨驻扎进了任务所在地。
过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何川也来了埃及,听说是以某传媒记者的身份来尼罗河流域采风。刚好古青松的工作任务不是很重,考察队的老教授干脆成人之美做了顺水人情,给这小子放了几天假,这才有了在阿斯旺我们四人相会的一幕。
当然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德罗兰教授的情况,因此古青松话一说完,我就直奔了主题
“听杨聪说,德罗兰教授的宿营地跟你们毗邻?”
“不错,我们在山上,而德罗兰教授他们在山下”古青松回答说
“那你们现在在哪个位置?”我接着问
“帝王谷!”古青松回答的很简捷
“啊……………”
我跟杨聪都张大了嘴,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个地方。
第二十四章 旧友新朋
之所以我与杨聪如此惊讶是由于帝王谷过于出名。
据说帝王谷位于尼罗河西岸,距岸边7公里,山谷里埋葬了古埃及新王朝18到20王朝的64位法老和贵族,其中令人叹为观止的主要陵墓有图坦卡蒙墓、拉美西斯三世及六世墓、塞提一世墓等,虽然有一些陵墓一般不对外开放,但这也足以让世人感慨于它们的不朽与瑰丽。
我们本以为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一个鸟不拉屎的戈壁大漠,看到的只会是残垣断壁,万万没料到竟然要去帝王谷。
这哪还是什么凶险的任务,简直就是旅游。
一夜的休整驱除了旅途的劳顿,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就退了房,往帝王谷而去,至于何川,因为她的工作就是尼罗河采风,而我们的所在就是尼罗河流域,于是假公济私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女人同行就少不了吃吃喝喝,杨聪对此却也兴高采烈,看到很多商家在卖花生之类的干货,也买一些来尝尝。特别是买了不少枣干,听何川说吃这种枣干,最好泡在鲜奶中,等到椰枣变软后即可吃,我们如法炮制一番,果然味道还不错。
当然也有出笑话的时候,杨聪坠在队伍的最后,出于好奇买了一种的绿色粉末,本以为是饮料,等我们登上了船,他拿杯子泡好了端出来,古青松才告诉他竟然是一种洗衣剂,杨聪一气之下全撒尼罗河里了。
而我们三个带上船的则是一元钱一杯的甘蔗汁。
之所以选择乘船主要还是照顾何川的工作,好在我跟杨聪的任务本没有头绪,既然已经知道了德罗兰教授的所在,又没有跟他约好时间,所以也不急在一时。
我们搭乘的是一艘本地人驾驶的独帆船。听古青松说,努比亚帝国的黑法老正是驾驶这样的帆船顺流而下征服埃及的。虽然不是机械动力,但尼罗河的水由南到北流向埃及的亚历山大港的同时,北面来的风却朝着南方的喀土穆城吹,因此这种船反而可以在尼罗河上自由往返。
登上船后,旁边不远有几艘停着的客轮,静静的伫立在水中。而极目远眺,在水天一色间,几百艘三角单桅独帆船星星点点,飘荡在水面上,从风中甚至隐约听到其他船只上游客的笑语。
岸边,茂密的芦苇摇曳着沉甸甸的苇花,不知名的水鸟在浅水处觅食,即使我们的船从旁边几尺处经过,它们也不惊不动,看来已是习以为常了的。
但凡有别的帆船与我们交会,双方都会欢叫着打招呼,如遇上巨大的邮轮,他们便向我们鸣笛示意,倒也颇添了几多情趣。
随着船的前行,因为邻近沙漠的原因,空气变得热起来。何川继续她的采风、她的拍摄,而无所事事的我跟古青松则接受了杨聪的建议,我跟杨聪分列在古青松的两边,一字排开,躺在在甲板上晒日光浴。
微风吹送,水声悠悠,只见滔滔流淌的尼罗河水绕过被棕榈树丛等热带植物覆盖的绿色岛屿,从花岗岩间穿流而过。蓝天白云之下,蔚蓝色的尼罗河像一匹舒展的绸缎伸向远方。河面上,白帆点点,水鸟低飞。两岸是茂密的树林,护卫着尼罗河不受大漠风沙的侵蚀。
我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细细聆听水的声音,忽然感觉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胳膊,睁开眼却是何川一个人有些枯燥,也来甲板上凑热闹,竟然在我与古青松之间也躺了下来,见我睁开眼,送给了我一个调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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