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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叫起,他的阴茎激动痉挛,突然我感觉到阴道里的水儿被一股神秘的力道吸走,一丝丝的吸,很细,像针一样细的感觉。根据看过那麽多关於性方面的书籍,我能肯定,此刻的这股吸力一定是来自他的龟头正中央的那个小孔。也就是说我高潮流出来的液体正被他的小孔吸进他的体内去……
“嗯,啊,嗯,唔。呜呜……”好舒服,我舒服的直不起腰来了,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我全身都软下来,唔嗯,好舒服,我好想要被快快的插。啊啊。
我咬紧牙关坐直起身来,屁股一提一提的起起落落在傅雁竹的小腹上,啪嗒啪嗒啪嗒的屁股拍打小腹声在静寂的屋子里很是响亮的响了起来。湿哒哒的大阴唇充像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膨胀起。在啪嗒啪嗒啪嗒的两性交媾中,软软绵绵的一扁一扁的,像棉花一样的软,很有弹性,当我的屁股压向傅雁竹小腹时的一瞬间,那种弹性的感觉真的很强烈,就像下体处安装了一个小小的弹簧一样。
傅雁竹小腹上的髋部好硬,我重重的起落做了几百下後,就觉得两片软嫩的屁股又麻又痛。但是此刻上下的运动又不能停,一停下来,那麽我前面所做的那些个激烈的运动也就白做了,因为我在一本性学书籍上看到说,女人的欲望是积累的,你做到一半如果停下来,前面的快感就会消失掉。所以我必须一鼓作气的运动到高潮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越动越快,喉咙里不停的发出颤音来,我觉得自己此刻很快乐,身子有种向上飘起的感觉。
“唔……”可是女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更何况木槿的身体今儿才破处呢,这般重重的运动了几百下後,我的身体便好酸好麻,身体的四肢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抬不快了。我一边费力的扭著屁股,一边嗳嗳的粗喘道,“呜呜……夫君,我快不行了。”我隐含的意思就是唤他动了,他虽然是个病秧子,但身为男人的他动几下身体应该不是难事吧。(因为他是病秧子,所以我们的第一性交就采用男下女上的姿势,我用力气,他只要肉棒还行,就能躺著舒舒服服的把性福来享受。)
傅雁竹是聪慧的,他听完了我的话後,就把抓著我奶子的两只手从我的胸脯上移动到了我的屁股上,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屁股,再缩紧屁股,耸动著腰肢,把他那长长粗粗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穴里插。
“嗳儿嗳儿……”剧烈的运动一旦有了接班的,我的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的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任傅雁竹像抛布袋娃娃一般,把我的身子一上一下的不停抛动著。
“啊──”傅雁竹突然沈重的一下,我立马绷直了身体,感觉头皮都麻麻的,头皮上滚过一种酥麻的麻痹感觉。“唔……”我再一次有像小便的感觉,我不压抑这种感觉,任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深处喷射出来……
“哈……”太舒服了,我今天达到了两个高潮……
“嗷……”傅雁竹激动的一阵颤叫,他的肉棒剧烈抖动,突然他的肉棒瞬间胀大,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宫里,我的小腹缩了缩,狠命的吸住了流进深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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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粗重绵长的呼吸渐渐平息成正常的频率时,傅雁竹坐起身来,穿了裤子、衣衫,下了床榻,到一张云纹小几前倒了杯茶缓缓的喝下,虽然这杯茶水他喝的急,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是优雅。
喝了茶,他手拿茶杯稍顿了片刻後,冷冷清清的说道,“柜子里有绸毯,你把它拿出来把炕上的绸毯换了。”
刚才在享受的时候我没觉得下体很不舒服,这一平静下来,还真是要人命的痛,酸酸胀胀又麻麻黏黏的,身子上不仅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还没有衣服穿,但这个心肠歹毒的男人居然要我换绸毯。
心里虽然这麽想,但是我行动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我困难的爬起身来,虚弱的应声“是”後,拿起性交前那条包裹著身子的白布像浴巾一样的包裹住身子,然後便劳碌的把炕上的被褥抱到临窗的榻子上,再把炕上的红色绸毯从炕上抽走,无意的一瞥眼,我瞅见了绸毯上有一深红的印子,那是处女血。
“啊!”我惊叫了一声,刚才拼命的求个爽快,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落红,天哪,我明天要拿什麽去交差啊~
听见我的惊叫声,傅雁竹这才转头看向我这边,他见我的眼睛正盯著绸毯中央的深红处看,便知道我为什麽会惊叫了。他浅浅勾唇,道,“明儿让婆子把这条绸毯呈上去就行了。”
我皱眉,也只能这样了。其实我惊叫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绸毯上的落红太大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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