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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裴菀书笑了笑,“稚子之言,王爷怎能当真?再说王爷看不到国之利器,难道不该反省吗?”
“可是本王不但当真,还真真地记着,而且这些年依然历历在目!”沈醉深深地看着他,双眼中暗含讥讽,唇边却噙着玩味地笑意。
“所以王爷便一直暗中调查我,找了那么个空档戏弄我这个小女子一番吗?”裴菀书笑容垮下来,哼了一声,便倚在身后的锦垫上不再理睬他。
她本以为沈醉风流成性,对自己又是厌恶至极,见了面定然是横眉冷对,每日冰冷冷地夹枪带棒或者冷漠无情的样子。却没想到即便说到从前的糗事他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跟当初那种气势汹汹完全不同。
她的心有点吃不准,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才能把握好和他的相处。
“王爷,我想还有件事情我们该商量一下吧!”裴菀书陪着笑,低低地说了句。
抬眼看到她温柔的笑容,暗含渴望的眼眸,沈醉嘴角的肌肉不由地抽动了一下,脊梁缝都冒凉气。
“那副字画?”沈醉讥讽地看着她,“你说你胆子还真大,连这个都敢做,不珍惜自己的头也不珍惜你父母的头?”
裴菀书抬手试了试额头,已经是深秋,她竟然觉得热躁躁的,“那是我唯一后悔的事情,还请王爷成全。”
沈醉笑了笑,细眸一挑深深地勾着她,“这就算是我的一点把柄,你不想大家跟着掉脑袋,就老老实实地呆在王府,做你的逍遥王妃,千万不要耍花招。”
裴菀书用力地咬了咬唇,狠了狠心,“好!”
“不过,请王爷给我最起码的尊重,像方才那样的事情--”
“那沈睿算什么呢?”沈醉眼眸沉了沉,勾起一丝笑。
裴菀书“嗯”了一声,蔑视地看着他,“沈睿是你的麻烦,怎么算到我的头上?我是被伤害的人?只不过没你们的力气和地位所以就任由你们这般欺负?”
“好,这个算我不对,向你道歉!”沈醉笑了笑,掀起窗帘看了看,对车夫到,“明光,快点!”
裴菀书听他如此说,也笑了笑,不再言语。
一阵冷风灌进来,裴菀书打了个冷战,探头看了看,天阴阴的,倒似有场秋雨要下。
一层秋雨一层凉,这在王妃的境地只怕也是一层比一层凉才是。
马车停在府门口,雨便淅淅沥沥地落下来,裴菀书下了车,门房早有软兜小轿伺候。回头却见马车继续前行,便问了句,“这下雨天儿的,王爷去哪里?”
门房有人回了句,“说是去艳重楼!”
裴菀书“哦”了一声,便弯身钻进轿子。
因为东北角的莫语居还被沈醉霸占,裴菀书这两天还需要住在后院。她也没想到沈醉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舍着大宅子不住,非要住一个小偏院。
到了院子,雨却又停了。
进了屋,西竹帮她宽衣换了家居的宽松衣衫。
水菊“呀”的一声,气愤道,“小姐,谁翻咱家的箱子啦?”
正屋一共是五间,其中有两间堆满了裴菀书的嫁妆,打算等到搬进莫语居再去盘点,可是水菊一看竟然有人翻过,那还了得?
裴菀书将头上沉重的饰物摘下随意盘了起来,插上自己的银簪,“你是不是记错了呀,谁敢来翻?少什么东西没?”
水菊急慌慌道,“我看看,我可记得清楚,这个妆奁匣子我放在这边的,结果给挪了两寸!”
“那快看看少没少什么宝贝!”裴菀书随手拿起一本书,朝西竹笑了笑,让她去看看。
片刻之后,水菊松了口气,“还好,小姐,没丢什么!”
裴菀书挑了挑眉角,对西竹道,“去,让这个院子里的人都站到房门前来!”
西竹让人去找了一圈,几个人才拉拉塔塔地站过来,还有许多未到之人。
裴菀书笑了笑,在众人面前站定,淡声道“今日我们就事论事,看管这院子的谁是头!”
一个四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妇人站出来,欠了欠身,“老奴是!”
“姓名!”裴菀书打量了她一眼,看她略微鹰钩鼻,眼神阴沉,不禁多看了两眼。
“老奴孙管氏。”对上裴菀书淡然无波却似乎深不可测的眼神,孙管氏低了低头。
裴菀书点了点头,“孙嬷嬷,看来你和大管家是有亲戚了!”
孙管氏嗯了一声。
裴菀书指了指门口,问道,“说说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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