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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取代:“你不愿意?我如此喜欢你,你竟不愿意?”在对方体内的抽|插忽然变得更加深入而狂乱,每次进入都仿佛要将令狐冲身体刺穿一般。原本经过充分润滑的甬|道,也因为这惨无人道的对待受了伤流了血。即便再也抑制不住喘息与痛呼,令狐冲还是忍住了向对方求饶的欲|望。
□□的动作愈发加快,林平之恨恨道:“你就是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是不是?令狐冲你记着,你的生死只能由我决定,你的快乐或是伤痛只能由我来给!”就算是愤怒横生,林平之瞥见对方紧握的双拳,还是伸手撬开对方的手指、与之十指相握,生怕令狐冲因为太过用力而伤了手心……
昏迷之前,令狐冲好像听到林平之在说着:“大师兄,你我还如从前在思过崖上那般,该有多好。”
晚了,真的晚了。想要回到那时,怕是再也不能了……
“去他娘的。”兴许是这梦境太过荒诞,令狐冲睡意未褪就已骂出声来。从床榻上坐起身,令狐冲是半点睡意也无了。
自从回了前世的家乡汴梁,他便是夜夜做梦。梦中出现的有前世的兄弟、师父、同门,更多的时候却是梦见林平之;那许多梦境之中,从未如今日这般诡异。
这梦虽然可笑,令狐冲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若自己被人废了武功囚在不见天日之处、被对方百般折辱,那真是比死还不如。自己十分惜命不假,却是将尊严看得更重要;若真到了那种境地,自己岂能苟且偷生?然而是林平之……那就得另说了。那人若真因为自己性格大变,自己这做兄长的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过了今日,你再不能将我视为兄弟了罢?”林平之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令狐冲不禁自问:过了那一天,自己真的还是那人的兄长么?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自己杀不了林平之,想要自杀却不十分困难。可是在那梦境中,自己虽然不堪受辱却还是咬牙硬撑下来,缘由为何?
“因为……我喜欢他啊。”这几个字甫一出口,令狐冲竟然觉得心中蓦地轻松了几分;原来要承认这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梦境中那人的疯狂,多半是因为自己的不予回应。若自己自杀身死,固然是得到了解脱,可是林平之呢?怕是会彻底崩溃罢。就算那人性情大变,终究也是林平之啊。
想着梦境、又忆起往事,令狐冲的脸在不知不觉中红透了。那日在石洞之中,林平之那么小心翼翼、温柔生涩,却是莫名地让自己沉沦。如今想来,对方唇舌手指并用、的确让自己十分舒服,而林平之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令狐冲心中暗骂道:令狐冲你真是疯魔了,居然做这等淫|邪之梦。你二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然而林平之他到底还是个君子般的人物,你不念着他对你的好、却想着这些事,真是不如去死了。
令狐冲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华山,林平之亦是面色复杂地坐起身来——他二人竟同时做了一样的梦。比起令狐冲,林平之心情却要更复杂几分。
如果那人就被囚在自己身边、随自己任意施为,那该有多美好?从此一生独占永远相随,对方的幸福与快乐只有自己能给。可是……废其武功断其自由,这等残忍之事,自己当真做得出来?简直无法想象。便是自己爱到发狂滋生恨意,怕也不忍心真的下手伤害对方罢?
想到方才的梦,林平之不由满心羞愧:我今日做了这样的梦,把多年教养都丢了个干净不说,也辱没了那人,真是罪该万死了。
***
汴梁城中最大的妓院。
便是在这妓院最热闹的时候,走进一个人来。这人腰间悬了剑,面色冷厉,与周遭简直格格不入。来这烟花之地,为的无非是寻欢作乐;这年轻人一身冷气将拉客的姑娘都吓退,到这妓院来有甚么意思?
“公子!”生意大到这地步,老板娘本不需亲自迎客。可是目光瞥见那一脸生人勿近的青年,却是笑脸迎了上去,直接拉着那冷漠青年的袖子进了房间。
阖上房门,女子道:“都处理干净了?”令狐冲微微点了下头:“未留活口。钱呢?”
女子从内室搬了个小箱出来,向令狐冲笑道:“人家都说江湖英雄不拘钱财,你怎得开口要价这么多?你可要将他家底都掏空了。日后,哪里还有人敢雇你?”正所谓不打笑脸人,令狐冲也笑了笑,应道:“世人为名利为仇怨,连生死都可以不计,岂会在意这点儿钱财?”
女子将箱子放下,忽然正了颜色:“今天早上,有个年轻公子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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