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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么?玉朝华那个时候没能杀掉他,真是失算啊——他今后的日子,绝对是我们想象不到的精彩。”
消息
莫黎闻言,低下头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也没错,那妖精是决计不肯吃半点亏的,玉朝华既然敢伤他,那就得做好被报复的觉悟——但即使如此,也不能改变他受伤的事实,你们就一点都不觉得揪心吗?”最后一句话,已经几近质问了。其实,刚才砂有一部分是说对了的,莫黎虽然承认离鸢的其他情人也是爱着离鸢的,但他总认为他们用情没有他深,就像现在,为什么就只有他一个人会着急?
他这话一出口,另外几人的表情霎时都不怎么好看起来。林清许脸上的笑容一僵,瞳孔微缩,语气却清朗得令人听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区区总算明白为何公主对莫将军一直不假辞色了。”
莫黎望向他,剑眉倒竖:“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清许笑了笑,不再多言。莫黎哪肯罢休,上前一步,正欲追问,却被尹丞熙抢了先:“右相,莫将军,在这个时候,你们就别争吵了吧,还是公主的事要紧。”别看林清许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却是最喜欢放软钉子的,论嘴皮子功夫,身为武将的莫黎是决计斗不赢他的,然后,冲动的莫黎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像那次在朝堂上痛扁薛紫然那样对林清许大打出手,而林清许虽是文臣,却也是会武的,且修为不低,如此一来,两人必会一番缠斗——敌人还没找上门来,自己人就先乱了,那可怎生是好?于是,尹丞熙秉着“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站了出来。
莫黎也知道这个时候和林清许拌嘴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说话了。林清许仍是满面春风,摇着他那把碧色的玉扇,道:“我刚才只是在和莫将军开玩笑——眼下自然是公主的事最重要。”
见他们俩都安分下来了,岳冰才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砂,说道:“在我们之间,慕侍卫你跟着公主的时间最长,先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砂苦笑了一声,道:“主子的性子,我相信大家都是清楚一二的,为人最是警觉,再加之这次跟着主子去的暗卫确实是暗殿里最拔尖的,功夫甚至比我还要略胜一筹,并且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背叛主子——即使玉朝华再厉害,想伤到主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是在主子毫无防备,而暗卫也不适合出现的情况下。”说到这里,砂微微红了脸,心里却又有些苦涩——离鸢受伤的前一晚是他和玉朝华的洞房花烛夜,在什么情况下他会毫无防备,也就可想而知了。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表情多多少少有些怪异,只有莫黎还不明所以,他不耐地说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有话直说就是了,欺负我是大老粗么?”
尹丞熙掩嘴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提醒道:“公主受伤前一晚是他和玉国主……花好月圆之夜。”
这下,饶是莫黎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听懂了,艳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终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那个色胚!他活该!”
与此同时,薛紫然手里捏着一张白色的丝绢,站在窗台前,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手绢是离鸢从银霜国给他寄来的,上面绣着一株怒放的红梅,原本是孤高傲骨的形象,不知怎的竟透露出几分妖艳和魅惑来,就像那个不惧世俗风言,活得轰轰烈烈的女子一样。在那株红梅旁,还绣着两行小诗,一针一针绣得极其认真。看着那清丽的字体,薛紫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竟多了几分惆怅出来。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薛紫然摇了摇头,就不知道这“萧郎”,指的究竟是谁了。薛紫然突然想起离鸢离开碧落国之前,曾对他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还可以回来,她是绝对不会放开他的——哪怕到时候他已经有了妻儿。薛紫然不知道离鸢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的,可自从那天起,他心里就有了些异样,很奇怪,却也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甜意。反正他们是决计不可能在一起的,那在无人的时候,他偶尔想起她,也无伤大雅吧?
想了想,薛紫然走到书桌前,取出一张纸来,提笔在上面写道: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你说什么?姐姐受伤了?!”
月沐临走上前来,一把将跪在地上来报信的人提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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