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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了,偏生他现在又不能表现出与岳冰“感情很好”来,因此,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岳大人,本宫的婚姻大事不是你能置喙的。”他试着挣开岳冰抓着他的手,却没有成功。
岳冰没有说话,脸色却越发白了。
玉朝华看了岳冰一眼,突然手握成拳朝他的腹部击去!岳冰不防,受创部位传来的巨痛使他不由得松开了手,捂着肚子蹲下了身。
玉朝华没有再看他,他伸手握住了离鸢的手,只见刚才被岳冰抓着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圈。他执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淡粉色的舌尖似乎不经意地在他受伤的手腕处扫过。“疼么?”他问道,声音依旧冷淡,但此情此景,却让人觉得,这是最动人的情话。
离鸢一笑,摇了摇头,目光从岳冰身上滑过,留下淡淡的剪影。“岳大人大概是喝醉了。皇上,叫人送他回去休息吧。”却是在为岳冰的失常开脱了。
被眼前那一幕刺激到的月沐临闻言一怔,表情虽然不怎么高兴,却也是点了点头,道:“来人啊,把岳大人送回府上休息。”说着,他又望向玉朝华,眼里带着明显的敌意,“倒是让玉国主见笑了。”
“月国主客气了。”玉朝华如是回答道。
岳冰却没有顺着离鸢给的台阶下,他甩开了来扶他的下人,强忍着剧痛站直了身体,冰冷的目光从玉朝华、离鸢还有月沐临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又回到了离鸢身上:“我想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最有权利反对你的婚事,连他,”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月沐临,“都没有这个权利!”
四周安静得只听得到众人的呼吸声。月沐临面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贵气的丹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离鸢目光一寒,凝声道:“岳大人!”
岳冰却是不管,他继续说道:“你知道,我是……”
“岳大人!”离鸢蓦然拔高了声音,面上有些变色,他盯着岳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岳大人,本宫的婚事,只有本宫一人能够做主,不管是你,还是皇上,”说到这里,他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月沐临,成功地使他的脸色从红转白,“都无权干涉——非要本宫说出来,你们才明白么?”
“姐姐!”月沐临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他最想抓到的东西现在却以最快的速度离他而去,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离鸢没有再看这两人的脸色,他转向玉朝华,粲然一笑,天地为之失色。他微启芳唇,说出了这世上最动听的,也是最残忍的话语:“玉国主,本宫答应你的求婚。”
离鸢带着浑浑噩噩的岳冰回到弄月公主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离鸢将他送回他的屋子里,将他往床上一推,丢下一句硬邦邦的“我一会儿再来找你”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从他阴得快要滴水的表情来看,离鸢现在很不高兴。
腹部还在微微作疼,玉朝华下手可真狠。岳冰苦笑,从床上直起身来,侧到床边吐出了一口血痰。其实,他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愤怒。他只是有些不能接受而已。在听到玉朝华说要娶离鸢的时候,他首先看的并不是离鸢的表情,而是他那些情人的表情——只见他们的脸色虽都不怎么好看,却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来,很明显之前离鸢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了。可是他却不知道——竟然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这怎能让岳冰不心伤?
在宴会之上,离鸢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他想说的是,他是他的二哥,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一个“长辈”,他有资格否定他的婚事,可他同时也知道,如果他把这话说出口,不论结果如何,他和离鸢之间就真的被判了死刑,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不愿让他嫁给一个这么优秀——比他优秀得多的人,在某些方面,离鸢真的……不值得信任。
岳冰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说一会儿会来么?那他就等着他,看他又能编出个什么样的谎言来!
即使离鸢的谎言一向真实得让人不得不信,可在岳冰眼里,它们统统都只是谎言。
桃花乱 正文 安抚
伺候离鸢沐浴过后,砂软软地靠在离鸢怀里,小猫似地在离鸢怀里磨蹭着,糯糯地问道:“主子心里不舒坦吗?”
离鸢抚了抚他的头,视线不知道放在了哪里。他现在心里不舒坦任谁都看得出来,可是他且不能借着这个由头不说话,事实上他还有话要对砂说,而且离鸢已经料到了他将那话说完后砂会有什么反应——别看砂在他面前总是柔柔顺顺的,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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