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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秋水点点头,安心了些,走了一会儿又道:“……这样做真的有用么?”
二人已经走到了无那房门口,流波低声道:“有没有用,总要做了才知道。”而后,便恭敬地说道,“谷主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无那决定的事情一向从无更改,唯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让无那对韩砚沉不满,才有可能让他改变主意不把谷主之位直接传给韩砚沉,他们几个人才有机会。
他可不像勾魂,有些事情,靠的不仅仅是武功,更是头脑。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流波提高音量再次说道:“谷主,这么晚了,属下本不欲打扰,可是这事实在严重,不得不立刻禀告。少主他夜闯死牢,想私自将叶青阳的儿子带走。”
房门应声打开,无那的声音悠悠传出:“进来说话。”
“是。”
“此事当真?”无那待二人站定,问道。
流波和秋水道:“属下二人亲眼所见,绝不敢欺骗谷主。”
无那皱了皱眉:“嗯……那你们可知是为了什么?”
“这——”二人对望一眼,低下头来,“属下不敢说。”
“哼——既然有胆子现在站在这儿,必然是敢说的。说吧,我不怪罪你们就是。”无那有些不耐烦。
流波低着头,嘴角轻轻弯起,语气仍是恭谨之极:“听说……听说那人和少主早就相识,关系不一般,还有人说……”
秋水接道:“甚至有人说,那人和少主之间有苟且之事……”
“都是什么人说的?”
“少主那日在苏家喜宴上中了鸳梦,在场的人都看到他是被一个戴面具的贴身护卫救走的。这事儿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甚至有人说少主根本就没有找到鸳梦的解药,那毒……其实是那侍卫用身体帮他解的——”说到这里,流波悄悄抬头看了一下无那,见他面无表情并无怒色,这才继续说道,“可是少主哪有什么贴身侍卫?若不是那人身份尴尬,又为什么要戴面具?”
“嗯……我虽不常出谷,江湖上的传言倒也不是完全不知。”心里又泛起隐隐的疼痛,混杂着一些莫名的烦躁。
纵然再像,他终究不是那人。
他是那人的儿子,他发誓要把能给的都给他,要把最好的都给他。现在,他不过是看上了一个男人。
——男人和男人又怎样呢?他们描金谷做事向来只凭自己喜好,哪里需要顾忌什么礼仪伦常?不过是一个男人,管他是什么身份,他想要,他便给。
这似乎是砚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想要什么。
这么多年来,那颗心一直被仇恨禁锢,总是冰冷淡漠,连笑容也是冷冰冰的。
砚沉,若把他给了你,你可会开心?
可会笑得温雅和煦,如那人当年一般?
这样想着,又暗暗生了一些期待。
无那故意忽略心中的疼痛和烦躁,淡淡道:“这么说,砚沉是看上他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喜欢,便把人给他,随他开心吧。”
流波和秋水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没想到无那不但不生气,反而如此顺着韩砚沉。
“可是那人身份特殊,是叶青阳的儿子啊。”
“叶青阳的儿子又怎样?要是砚沉喜欢,就是皇帝老子我也给他弄回来绑在他床上随他处置!”无那不屑道。
“……是、是,谷主是什么人,自然什么也不用怕。可是,可是那人却不识抬举地拒绝了少主,说少主是自作多情。”流波再接再厉道。
无那终于现出了些怒意:“什么?!当真?!”
“少主要带他走,他却说他宁可死。这是属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决不敢欺瞒。”流波回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死到临头了,我倒要看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走,随我去死牢!”
无那一拍桌子,当先走出。
流波和秋水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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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牢里,只听得见叶凌云痛苦的喘息声。
他努力地向外移动着,走不了几步便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大半天的工夫也不过走了一小半,抬头看看,门还远得很。
唉——
他轻轻叹口气,又咬牙继续向前走。
这时牢门传来开门声,那抹白色的身影去而复返,快步走到他面前,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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