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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而来,寂静的路上三两辆车呼啸而过。薛华恐生意外,调转车头,欲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突然身后警笛大作,一辆警车跟了上来,楚韵暗叫声糟糕,薛华突然伸手,一个反手刀劈在她的脖上,楚韵当即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身上的伤口已被处理过,右手被拷在病床上,病床旁边守着一个年轻女警。薛华不在。楚韵想不通昨晚他为什么将他打晕。
见到楚韵醒来,冷声命令楚韵别乱动,按响床头的传呼器,不一会儿主治医生带着三四个护士进来给她做了详细检查,告诉女警楚韵伤没有大碍,可以进行讯问。
女警出去叫了一个中年男警察进来,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这样的场景和四年前的重合,嗓子火烧火燎的疼,楚韵闭了下眼睛,想说话,几次都没成功,她用手按着喉咙处,对着女警指了下饮水机所在的位置。
温水滑过喉间,非但没有减缓疼痛,杀的她嗓子都不敢吞咽。
“别耍花样,就算是、你拖延时间。该交代的事情必须交代清楚!”女警语气不善,看着趴在床边吐出清水的楚韵,“宅子烧死了人,你与徐桂香素来不合,有重大作案嫌疑,主动交代,或许还能从轻量刑。”
楚韵捏紧杯子,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拿过她手中的纸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不是我,纵火的是楚瑶,是她要烧死我!”
“不要冥顽不灵,你有案底,刚出狱不久,有报复心正常,老实交代!”
女警把楚韵写下的东西给男警察看完。男警察虎着脸,点燃一根烟,呛的楚韵直咳嗽。见楚韵痛苦的皱着小脸,男警察非但没有熄掉烟,反而抽的更凶,楚韵难以忍受要去按传呼器。
“乖乖交代,不然有你受的!”男警察挡住楚韵的手,一口烟圈喷在她的脸上,乍一看正义凛然的脸上全是狠辣。
这人一定是收了楚华荣或是楚瑶的好处!嗓子好似着起火,楚韵咳的眼泪横流,一双浮上血色的眼睛倔强的看着警察。
“还不说?”
警察不问出个子丑寅卯誓不罢休,又含了口烟,刚欲对着楚韵的脸喷去,病房门被敲响。
“我是楚小姐的辩护律师向封,楚小姐痊愈之前,你们所有的问题将由我回答。”
门前,向封一身灰色西装,夹着公文包站在门前。
楚韵像看到了救星,激动地想说话,不曾想却咳嗽的更重。闻到房间中的烟味,向封目光看到被男警两指夹住,还未燃尽的烟头。拿出的从医生那要来的病例翻看,不动声色的说道:“我的当事人嗓子受伤,不能闻烟味,你们这样算不算暴力逼供?”
向封的大名在桐城可是响当当的,他话一出口,男警察赶紧熄灭手中的烟头,站起身伸出手跟他握手,“我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徐南,请问是谁请你给犯罪嫌疑人辩护的?”
明明别人跟他说,楚韵无亲无故,未婚夫把她赶出家门,现在无依无靠,只要能弄到她的口供,会给他一大笔钱。干警察二十多年,逼供的事他做过,听到有钱拿,对方又是个任他拿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当即应了下来。
见到不是谁都能请的起的向封,徐南心里泛起嘀咕。
“徐警官,薛华说他见到我的当事人昏迷在火场外,见她身上有伤,载她去医院的途中被你们撞见。据我所知他们没有逃跑的迹象,你们手中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火是我当事人放的,她是个病人,你们现在给她铐上手铐是不是不合适?”
向封没回答徐南的问题,过去打开窗户通风。冲淡房间的烟味。
“她有作案动机。”
“有作案动机,不等同于犯罪,徐警官做警察那么多年,阅历丰富,应该比我懂。”向封对着的闪着冷光的手铐方向示意,意思让徐南把手铐打开,“我会保证我的当事人在案件结束前不会离开桐城。”
向封代表权贵,虽然徐南身后有楚华荣撑腰,可他做的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跟向封硬碰硬,打开手铐,带着女警守在病房外。
“谢……”
嗓子艰难的发出一个难辨音节,向封从她的表情读懂她要说的话,“我是拿钱替人办事,楚小姐不用谢我。”
“是谁?”江锦言,还是大姐?楚韵接过向封递过来的纸笔快速写下要说的话。“薛华呢?”
向封略作迟疑开口道:“是六少,薛华现在在警局。”
楚韵放在纸上的笔一重,她忽然明白薛华打晕她是因为要减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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