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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杰这般说才仔细地闻了下,果真是一身酒味,不自觉地瞥了瞥眉头,答:“你等一下,我再去烧些。”说着就将手中的灯笼交给乔书杰,自己去了东南角的厨房里。
乔书杰提着灯笼进了屋,将放在门后的火捻子拿过来,接过灯笼蕊的火点燃蜡烛。然后闷闷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地瞅着那跳动的烛火,那样子真的是颓废到了极点。
“二爷,水好了,去洗吧。”福贵推门进来,见乔书杰趴在桌上发呆,怔了一下。
一股冷袭来,乔书杰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猛地感觉背后有人,突地转过头来见是福贵,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没声没响的?”
福贵将门掩上,又把卧房里的灯点着,回来手上就多了两根蜡烛,一并点燃了放在背风的地方,说:“我喊了,你没有听见。”
多了两根蜡烛屋里光亮大增,乔书杰那恍忽的神智倒是清醒了许多,站了起身来问道:“水好了?”
“好了,您去洗吧,我就在外头候着,要什么你吱一声!”福贵说着就将通往卧室后面的小隔间的门推开,示意乔书杰进去。
乔书杰到了里头,才知道里面已经照上亮了,大木桶里的水正冒着白烟等候着自己呢。他也确实给冻着了,忙宽了衣跳进了木桶里,热水一袭说不出'炫'舒'书'服'网'。他抑制不住地长叹了一声:“真'炫'舒'书'服'网'啊!”
过了一会儿福贵嫂过来了,手里拧着两只大铜壶,推开房门见着福贵,问:“这么久了,你没问问二爷可还要水?”
福贵正在想乔书杰刚才发愣的事呢,没防福贵嫂这会儿进来,她猛地出声真是给了一跳:“哎呀,你怎么走路没声没响的?”低头一瞧,见福贵嫂手上提着两只大铜壶,忙站起来到小隔门外头喊:“二爷,水还热吗?要不要再加点儿热水?”里头没有动静,福贵以为乔书杰没有听见,又提高了些声音再喊了一声:“二爷!”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就连水的声音也没有,福贵嫂贴着隔板听了听觉得不对劲,忙推福贵:“老头子,不对劲啊!快,你进去瞧瞧!”
其实福贵的心里也打起了鼓,听得福贵嫂这么一说也急了,忙抓过一把铜壶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乔书杰仰面朝天,又目紧闭,一脸铁青地倒在桶里,吓得他嘣地一声就扔掉了铜壶,一边急急地跑过去把乔书杰捞起来,一边朝外头对福贵嫂喊:“老婆子,快去拿灯油!”
福贵嫂一听便知道出了事,掀开帘子一瞧,只见乔书杰跟死了似的被他男人往桶外拖,忙奔了进来,抓过旁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自己忙从墙上还在燃烧着的油灯里揩了一指油灯。急急地走了过去,一手帮着福贵托着乔书杰,一手就将沾有灯油的手指按在了乔书杰的人中上,又掐又揉好一通,听得乔书杰哎哟一声才松了手。
“二爷,你这是要吓我们啊!”见乔书杰睁开了眼,福贵嫂身子一身就软了。
她这一软乔书杰半边身子就失了支撑,福贵虽是男人毕竟年纪大了,一不注意扑嗵一声就将乔书杰扔到了地上。
“哎哟!”被摔到了地上的乔书杰又呻吟了一声,动了两下还是没有爬起来。
“你去拿些葱姜蒜来。”福贵对福贵嫂说着就猫下腰去扶乔书杰,乔书杰浑身软得跟面条似的使不出一点儿劲,但却死沉死没的,福贵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架在肩上,然后拖出了隔间弄上了床。
到了被窝里乔书杰才稍稍清醒,半睁着眼睛四处张望着,问福贵:“我这是怎么了?”
福贵嫂正拿着东西进来,听得乔书杰这样问便笑了,说:“二爷,你刚才可吓坏我们两个老东西了!”
乔书杰听着觉得有些莫明其妙,说:“我就是觉得困了,睡了一会儿,哪里就吓着你了?”
福贵用胳膊肘顶了一下福贵嫂,再朝她挤了挤眼睛,说:“别吵二爷,让他好好睡一觉。”说着又跟乔书杰说:“二爷,你睡着,我们俩给你搓搓脚,啊?”
“嗯。”乔书杰实在困了,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感觉到脚上传来那久违了的酸楚感,'炫'舒'书'服'网'得哼哼叽叽起来。
听着乔书杰哼哼福贵和福贵嫂都闷声地笑了,手上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重变成轻,见着乔书杰睡熟了便轻手轻脚地出来。
到了外头福贵嫂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奇怪地问自家男人:“老头子,二爷好些时候都不这样了,今天怎么又犯了?”
福贵将厨房里的灯吹灭,一手拉着福贵嫂出来,边锁门边说:“估计是今天去陈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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