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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话赶话,一下子就逼出了终极真相。
“苏哲,你得妄想症了吧?”苏长安歪着头,“你也说你在组织呆过,如果你是煞,你能在组织里呆的下去,还和猎人之花结婚生子?”
苏哲笑着说:“煞一旦进化出来,就终身生活在人类的社会,他们的寿命和人类差不多,除了保有来自暗面,但是表象上和猎人差不多的能力之外,他们和猎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身体机能、新陈代谢都和人类一样,和人一样需要吃饭,懂得冷暖,生老病死,当然也有人类的生*殖能力。”
“苏哲,我现在觉得你是个疯子。”苏长安很认真的说。
“呵,尽管嘴硬吧。”苏哲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判断。我为什么同时拥有刃和眼的能力?你明明是眼,为什么能用子弹打飞蚀兽?我们身上,都有来自暗面的力量,那种紫色的火焰是我们的力量外溢产生的,等你学会控制它,你的贪狼将无所不能。”
苏长安沉默着,过了一会儿说:“你把手给我。”
苏哲不明就里,把手递过去。
苏长安握住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柄小小的柳叶刀出现在指间,飞快地划破了苏哲的皮肤。
“嘿!”苏哲吃痛,手一缩,但是那道虽然不深,但是长长的伤口还是开始流出鲜血。
鲜红的血液有淡淡的腥味,没有任何的异常。
“你是煞?煞的血是这样的?”
苏哲失笑道:“那你以为煞的血应该怎样?你该不会以为也像蚀兽一样臭到死吧?”
苏哲话音未落,刷拉一声,一柄枪已经顶住了他的脑袋。苏哲吓了一大跳,赶紧高举双手:“长安,这个真的不行,虽然标配的枪械不比贪狼的力量,但是一枪爆头绝对死人。我跟你说过,我身体的机能和人类的刃差不多,虽然伤口愈合的快,但是这样的致命伤绝对嗝屁不会有侥幸,你千万别冲动。”
苏长安犹豫了一会儿,把枪收了起来。
苏哲笑了笑,抽了张纸巾去擦手上的伤口,一会儿工夫,伤口已经止血,看上去像伤了两天的样子,这样的愈合能力,确实像是白墨受伤的时候。
“你接着说,煞到人间来是干什么的?”苏长安慢慢问道。
“像人类一样生活,但是我们能够感觉到阴阳之间的倾斜,如果出现了很大的阴阳失衡,我们就要回到暗面去,从那里解决躁动的蚀虫,减少来到人间的蚀虫数量。我们的职责,实际上和猎人一模一样,只是你们从这边下手,而煞则因为能够自由穿行在明暗双面,所以多了一些便利。煞在人间生活,都会有自己的身份,最好是时间自由也很清闲的事情。但是因为煞的能力要远远高于人类的猎人,所以如果进入猎人组织,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如果不是遇见了袁橙,也不会蛰伏在组织。”苏哲说。
“我的母亲真的是袁橙?”苏长安问。
苏哲点点头,说:“遇见你母亲,给我带来了从不曾期待过的幸福,同时,也是我最后悔的事,现在你能够相信我,好好的听我说下去吗?”
96锋利的真相(二)
苏哲和苏长安坐的地方;是L大上大课的礼堂式的阶梯教室靠窗的座位,阳光照不进来;微醺的风倒是一直从窗口吹进来;围着气氛尴尬的两个人打转。
只是,这微醺夏风环绕着的,又岂止他们两人。
白墨从那堂先秦史刚刚下课的时候就到了教室外面,害怕苏长安发现;他没有进来;看到学生走光了,苏哲和一个陌生男人开始坐到床边说话;白墨才屏息静气,小心翼翼地摸到他们附近的窗台下面。
里面的人靠窗坐;因为下课之后整个教室空无一人,而同层的教室都在走廊的另一边,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白墨的耳朵。
听到自己心脏上的东西只是人为的压制了他的力量,白墨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身体完全康复,再叫苏长安的父亲解除禁制,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越往下听,他却觉得身体一阵阵的发冷。
他一直知道苏长安身世离奇。只是,煞的儿子……实在是超乎他所能想象的极限。在组织的资料中,煞是由蚀兽进化而来,无数只蚀兽能量和血肉糅合,才能成为煞。一想到朝夕相处了两年的人浑身都充斥着蚀兽的血统,白墨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一墙之隔,苏长安毫无察觉地点了点头,说:“你说吧。”
苏哲向窗外看了一眼,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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