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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都没有效果,这是免疫出现了问题。
隔天家里的电话响了:“我是xx医院免疫室的,你的hIV初筛检查有问题。我们需要把你的血样送到防疫站去确诊,请来补交5oo元的检测费……”
半个月后,平叔正式接到了确诊通知,在那一刻,他心里最后的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从此,平叔常常一个人闷在房里。
家里只有父亲和他两个人,面对年老的父亲,平叔心如刀割。
终于在8月的一天下午,父亲问:“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说出来,看看有没有办法。”
平叔忍不住在哭诉了他的病情,最后,平叔趴在老人的腿上痛哭流涕。老人家摸着他的头,哽咽道:“一个人挺了这么久,不容易啊。”
到了1o月中旬,平叔的咳嗽更厉害了。皮肤开始发痒,用手挠后,留下的是难以愈合的伤口。伤口越来越多,有时从浴室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身体,满身的斑点,让平叔的恐惧感加深。
不仅如此,每天晚上,平叔一上床就感到奇痒难当。他的眼睛变得干涩,很容易就感觉疲劳。到了11月中旬,已经到了下咽困难的地步,每天只能喝一点汤,身体更加虚弱。
12月1日上午,老父亲突然走进来对平叔说:“你出来看看,中央电视台在播艾滋病的节目……”
平叔走到客厅,看到电视正在播一档叫做《健康之路》的节目,主持人正在对一位感染科的主任进行专访,平叔印象深刻的只有以下的几句话,“感染者要有信心……”、“有许多很危险的病人我们都救回来了,有的还恢复了工作……”
当天中午,平叔就给那位徐主任写了一封信。
一周后,平叔接到了徐主任的电话。她对平叔说:“小平,你无论如何都要来一趟医院,有机会就要争取。你只要带一点住院的押金,其它如果有困难,我们再想办法,别灰心,一定要来。我等你……”
约好时间,平叔提着不足1o公斤的行李来到了医院。
入院第二天,平叔见到了徐主任,她向医生了解了平叔的情况后,来到病房与他交谈。平叔没有感觉体温的变化,几个月来都没有测量过,结果一量才知道他发烧38度,应该是很久了。
那时,平叔的体重从78公斤变成55公斤。
小6咋舌:“平叔,原来你瘦过啊。”
一席话逗乐大家。
平叔现在的体重已经恢复到7o公斤了,有点微胖。
他佯装愤怒“你这个臭小子。”
13第十三章
“治疗是一个极其难熬的过程,在开始用药时,我已经病重:常常高烧不退,半夜发冷,人在被窝里抽搐,连按呼救铃的力气都没有了。”平叔说。
众人心头一窒。
小6还没有承受过病痛的折磨,他咕哝着:“平叔,你真厉害!要是换了我,宁愿死,也不要忍受这种痛苦。”
季良打圆场,“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小6明白自己说错话,心虚地吐吐舌头。
平叔微笑,继续说下去。
那个时候,经常会有一批社会志愿者来看望病人。他们都是免费的义工,首都医科大学的学生们送来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每周一换。一位汽车厂工人每月两次骑一小时的自行车来感染科看望病人,并给他们剪头发;元旦前、春节前和出院前,他总共给平叔理发三次。
出院前一天,平叔做了抽血化验,结果表明,经过近3个月的抗病毒治疗,平叔的cd4水平已上升到52。这是好转的迹象。
为了避免细菌感染,平叔每天尽量留在家中,定时服药、作息。徐主任定期给他写信,询问他的状况,提出建议。
平叔的胃口开始好转,体重增加,皮肤上的斑点也慢慢地退去了。经朋友介绍,他找到了一份收入中等的工作。因为身体差,工作的紧张节奏使他疲惫不堪。一个月后,平叔只好辞职。
平叔家附近有一间网吧,他经常光顾,因为在网上他能查询到更多新的治疗信息。平叔发现了一些艾滋网站充满了恐艾者,完全是由于无知而导致极度的恐惧。同时,他又想到那些同样在痛苦中煎熬着的病人,他们是否知道艾滋病是可以治疗的?
7月中旬,平叔到当地传染病院做抽血检测,结果cd4上升到1o4。虽然T细胞的比例依然严重失调,但说明恢复依旧在进行着。cd4能从十几上升到过百是很不容易的。这个结果给平叔带来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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