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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觉得痛。痛的只是,眼前这个人,我竟然还爱过他。”
这种感觉,我自己不是没有经历过,心抽了一下,我知道,原来,其实心痛不是真正的肉体感觉,只是灵魂深处的悲伤而已。
我问薛欣澳苏汶那边怎么样了,她说:“他下了49页战书挑战警方,扬言没被抓住就一直杀人,9日凌晨,警方将在搜捕苏汶的过程中拘捕的两人释放并追踪,此前我们怀疑他们协助苏汶作案。上午,警方找到了苏汶和西郁使用的三个手,他们曾用其中一个手机两次拨打过你的电话。下午,在方家协助下,澳门空军出动一架‘狂风’搜寻机协助搜捕苏汶,傍晚7点,持有武器的苏汶和西郁被警方逼到一条河边,随即被警方的狙击手包围,谈判专家也赶到现场。晚上9点多的时候阮钦由警方护送进入包围圈劝说苏汶。10点的时僵持仍然继续,我们警方为苏汶送去了食物和水。凌晨1点多现场传来枪声,很多警官愤怒地喊出了声,随后警方确认苏汶开枪自杀,警方未曾开火,苏汶立即被救护车送往医院。但凌晨2:20,警方宣布苏汶不治身亡。”
薛欣澳笑笑:“苏汶的死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林肯安排的。”
第五十五章:谁手再遮天
出来的时候已经星斗满天,薛欣澳说:“现在恐怕是来不及回澳门了,你先去我那里住一晚吧。”
指了指远处的白色建筑,她说:“我一个人住,可以让一半的床位给你。”
因为处理这件案子,薛欣澳被特别安排住在了Starry-Court保护小区的单人间,小区有警卫守护,理论上非常安全。
房间的布置非常简洁,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必须的洗手间,然后就是整整齐齐的书籍和文件。
欣澳让我先去洗澡,我说:“你先吧,今天最累是你。”她笑说其实今天不算累,两个月以来她的工作每天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强度,还得不停地穿行深澳。”
她递给我毛巾和一次性牙刷,苦笑:“我早已经习惯了。”
薛欣澳去洗澡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桌子上巨厚的笔记本。那些娟秀的字迹下面,是它们主人坚韧而缜密的心。要有多坚强才能当一个女律师或者女法官,要有多大的耐心才能一条条背下那纷繁法律条文。
在重重迷雾中寻出蛛丝马迹,抓住漏洞然后一举击破。薛欣澳,我很佩服她。
欣澳洗澡很有效率,她卸了妆,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不像白天那么锐利。脸上带着紧张之后的疲惫,散开的长发也增添了几分亲和力与柔情,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投射出淡青色的阴影,每天都在紧张的调查之中,这样的强度,哪里是一个女孩子能承受的?
我不禁问她:“欣澳,你每天都这样活着不累吗?”
柔软的毛巾在头发上擦一擦,薛欣澳对我笑了笑:
“其实这件案子已经够简单,更复杂的在法学界比比皆是。”见我怀疑,她笑:“其实最要命的常常不是生离死别,而是平常生活中遇到的二选一。”
她问我:“假如你被顶头上司要求执行一项你认为没有道德心的命令,你会照做吗?如果你的老板要你毁坏他吞没公司巨款的证据,你会怎样做?
假如你仅仅对命令表示不赞同,你又会怎样?”
她坐在床边,看着我疑惑的表情笑了:“又比如,你的老板要你每天早上往他办公室送一杯咖啡,而你的工作说明中根本没有包括这项任务,你会有什么感觉?你又会怎么做?”
看见我沉思,她说:“先别忙回答,问题还可以更难。假如对手公司有一位叛徒员工,拿到公司新开发出的新式样品后,将它寄给了你的公司,并提出只收取2万美元的费用将帮助你们揭开这项新技术的奥秘。假设你就是TOP前10公司的一位管理者,你刚好就是接到包裹的人,而且你深知这一技术将使你在2亿美元容量的市场上所向无敌。”她看着我,“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是将该样品扔到一边还是送交你公司的研究部门作分析?又或者,将该员工的行为告知对方公司?还是通知相关部门?”
“我会非常仔细地分析清楚该产品,研究清一切它的一切制造机密,然后再退还给该公司,并告发那个人。”分析清楚厉害关系后,我慢慢地说出了我的答案。
欣澳的眼睛离闪出犀利的光芒,说:“没错,很多时候,你不狠一点,就会被别人踩下去,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就比如那个贪污的证据,如果让我处理,我绝对会悄悄做一个备份。”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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