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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瑞王府,秦澜带着张于菲去了牢房。
听闻王爷回府的柳月刚踏出自己小院就瞧见往牢房去的身影,一张小脸顿时白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柳月跨进了芯蕊的屋。见着医奴在为芯蕊把脉没敢出声,悄悄的躲到床尾静静的候着。
水灵看着他溜进来,没好脸色的横了他一眼。
一会医奴起身了,水灵见此问道:“怎样?王爷的身子如何?”
“回副总管,王爷的内伤加重,需要绝对的卧床静养。右手本就有灼伤,这回又……”医奴摇了下头道,“总之,明日天亮之前必须退烧,否则性命堪虑!”
“这么严重!”闻言柳月惊的没了规矩,插嘴道。
“啪!”
水灵听医奴这么说,又急又气,柳月这一发话,正好来个出气的,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怒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出去!”
柳月被打的偏过了身子,再度回首,嘴角乌青了一片,还挂着血丝。可柳月没有退出去,他就这么直直的跪在水灵的面前道:“副总管,对不起,都是奴多嘴!现在王爷高烧不退,求您让奴留下好好照顾她好不好?”
“你照顾?”水灵轻蔑的瞟了他一眼,顺手狠狠的拧了他一把道:“好,就让你照顾,要是有什么闪失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领着医奴开药去了。
“嗯!”柳月捂着被拧的胳膊疼的哼哼。
学士府
沈家侍郎们都安全回来了,沈月如留了幽涵父亲,遣退了其他人,顿时大堂里就剩了他们四人。
“莘舒,幽涵还是完璧,是凤后给验证的。”沈月如望着跟前文弱的男子道。
“真的?这……怎么可能……”宋莘舒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儿寻求证实,“是真的吗?”
“侍父,这是真的。”沈雨烟慎重回道。
“这……真是太好了!”宋莘舒高兴的说。
“但是皇上赐了遣离书,幽涵已经被瑞王休了。”沈幽涵叹了口气说。
“休了?为什么呀!”闻言宋莘舒急了,这被休了的人怎还能再嫁的出去呀,“这让涵儿以后怎么活啊!”
“侍父,你急什么呀,她瑞王脾气暴躁,被折磨致死的还少呀。休了就休了吧,省得弟弟在她府上遭罪!”沈雨娟双手环胸的说。
“被妻主休了是何能耻辱的事,以后涵儿还怎么嫁人!”宋莘舒的担心不是没有必要的,毕竟幽涵才17岁。
“侍父,这倒是不用太担心。皇上证实了弟弟的清白,还准了另嫁。所以凭着弟弟京城第一才子的头衔,不怕找不到好人家。”沈雨烟坐在太师椅里,有下没下的撩拨着茶叶道。
“真的?涵儿肯答应?”宋莘舒不信。
“他不答应也不成了,虽然王爷没动过幽涵,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嫁过人的,以后谁会疼!”沈月如在殿上受的气一股子的发了出来。
“妻主息怒,都是莘舒不好,没管好涵儿!”宋莘舒见沈月如青了脸,立刻跪下道。
其实沈月如也不是乱发脾气的主,只是这回事情闹的太大了,谋害妻主,伤的还是未来的皇储,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而幽涵他竟然不报妻主,也不报学士府,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入了圈套。要不是瑞王一念之仁,怎会上殿做假证。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大白天的就敢往妻主床上撒腐尸粉!他沈幽涵不想活了,我学士府上下几百口人还想活呢!你说,你整天在家调教的是什么!”沈月如知道,今日若不是瑞王自残,拖着病体上殿,想来她学士府上下都得死。
“妻主,息怒!一切都是莘舒的错,你尽管打,尽管罚,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宋莘舒膝行几步道。
“你以为我不敢!你把儿子教成这样,看我打不死你!”沈月如冲着门外就喊,“来人,请家法!”
闻言,沈雨烟与沈雨娟都不免一惊。这侍父得宠府中上下都晓得,有时连自己的父亲都有些嫉妒,怎现下说打就打?怕真是气坏了。
“母亲,息怒!这不能怪侍父的,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雨娟本想说怪芯蕊的,但怕说了又戳中火星点,硬是接不上口。
“要怪也只能怪大殿下她心狠手辣,把小弟算的死死的。母亲,您别气了,喝杯茶消消气啊。”雨烟参政,脑子转的快些给掩了过去。
“给我全站一边去!”沈月如拍案而起怒喝,见着家法青藤上来,火噌的又有回升趋势。
一把接过手,只听青藤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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