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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道:“我现在身子硬朗,你留在家里不仅照顾不到我,反而游手好闲到让我瞧着手痒,倒不如回盛京去。一来多挣些银子给我们养老,二来顾着些澜姐儿。”
被扫地出门的钟四爷只好包袱款款回了盛京。
彼时已是六月末,蝉声连绵。
安若澜在巡视金银楼时,再次遇到了严灏。
这一次。严灏没有假装只是路过,而是径直到了她的面前,拱手为礼道:“见过县主。”
安若澜便回礼道:“严公子有礼。”
严灏脸庞微红,清咳一声,道:“在下来。是想向县主赔罪的,家嫂多事了,若是让县主为难,还往县主见谅。”
说着又歉意地拱手。
安若澜心下了然,假装不懂他话中含义,四两拨千斤笑道:“严公子不必介怀,严大太太想必是少人陪伴,才想寻个伴说话,不是大事。倒是小女无法得空去拜见,才是失礼。”
她又回了一礼。
严灏眼底闪过丝丝落寞。忙是摆手道:“县主不怪罪就好。”
接着却是呐呐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他第二次撇下面子,向她表明心迹,却不想又被不着痕迹地避开,在低落失望的同时,心底愈发倾慕,心意也愈发执着。
安若澜等了一阵,见他不再开口,便打算告辞离开。
不等她开口,严灏道:“不知县主七月七那日有何安排?”
安若澜只好将到了舌尖的话吞回肚子里,客套道:“还未有安排。”顿了顿。又补充道:“许是会陪府里的妹妹做游戏。”
“原来如此。”严灏讪讪的,迟疑一阵,还是鼓起勇气道:“若县主那日得空,还请县主赏脸。与在下一同游湖放灯。”
这是赤果果的求约。
安若澜不觉赧然,这严灏也太大胆直白了些。
只得寻了借口,道:“公子见谅,小女还要巡视店铺,不便在此过久停留。”
主要是旁边已经有看热闹的了。
严灏也知这时间地点不对,便不再纠缠。只道:“在下静候县主佳音。”
随即告辞离去。
他倒是走得爽快,留下安若澜被一干下属调笑挪揄。
巡视完店铺,安若澜去了千寻居,早有人将金银楼里发生的事禀告了钟四爷,钟四爷少不得调侃她几句。
“私以为这严灏也是极好的,县主大人何不试着相处一番?如此既可解了长辈的担忧之情,也可给自己一个机会,若真能成就一段好姻缘,倒也不负恩泽。”
钟四爷捏着兰花指,扯着嗓子念道。
安若澜嘴角一抽,把茶盏扔过去,怒道:“说人话,不然别说话!”
“哈哈哈!”钟四爷大笑着,敏捷地躲开飞来的茶盏,道:“这么为难的话,刚才直接推说有安排不就成了。”
“盛京就这么大,什么事儿都打听得到,除非七七那日我躲在侯府不出门,不然被发现撒谎,不是更麻烦?”安若澜没好气地哼了声。
“你真没有安排?”钟四爷拉了凳子坐到她旁边,见她点头,便摸摸她的头怜爱疼惜道:“多大的事儿,不就是情人节单着过么,义父陪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绝对比那些小情侣过得爽快有滋味儿。”
安若澜嫌弃地撇嘴,“我才不想被项叔叔记恨呢。”
钟四爷讪讪摸了摸鼻尖。
安若澜有气无力趴到桌上,叹道:“七夕那日是没事,但初六太后召了进宫,我一点都不想去。”
这两年太后常召她进宫,还喜欢给她牵红线,她别提多烦恼了。
钟四爷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现在还只是相亲,等到逼亲,你才知道什么叫烦恼。呐,像义父这么开明的长辈已经很少了,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孝顺……诶,别走啊,说好留下用膳的,义父还等着你的山药排骨呢,宝妹啊~~~”
不理会身后的鬼哭狼嚎,安若澜头也不回。
七月初六,天晴。
太后召了待嫁的闺秀进宫,赐了剪刀、针跟七彩线给大家,让姑娘们在御花园玩。
上巳节后,不少闺秀定了人家,有两个与安若澜交好的就都订了亲,这次没有再进宫来,好在还有卫韶跟常月星,安若澜倒是不愁没有伴儿。
三人领了赏赐后。就随意在御花园闲逛起来,一边观赏园子里的奇花异草,一边笑话打趣,很是惬意。
只是没走几步。一个小宫女跑了过来,附在卫韶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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