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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无比的尖齿直取傅天豪下阴。
傅天豪往上一冒,偏身,滑步,飞起一脚直往孙伯达左腕脉蹋去,同时右掌疾挥,硬抓孙伯达右腕脉,—招两式,干净俐落。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傅天豪刚才所以吃亏,让孙伯达左手钢轮划破了小腹部位的衣衫,险些受了伤,那是因为手没动,没招架,也是因为他还有让展熊飞阻止孙伯达之心。
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易守为攻出了手,一捌两式立即把孙伯达逼了回去。
人家两手空空,抬手投足间便逼退了自己一双仗以成名,仗以纵横的钢轮,孙伯达那受得了,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孙伯达脸上挂不住,阴笑一声道:“姓傅的,你有种就再空手接我几招。”
拧身便待再扑。
展熊飞突然沉喝出声:“兄弟,慢着。”
孙伯达不能不听他这个大哥,也不知道他大哥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候喝止他,硬生生地收住扑势。
只见展熊飞望着傅天豪道:“姓傅的,我兄弟不占你这个便宜,亮出你的兵刃来,你不是使剑?进屋拿剑去。”
傅天豪抓住了这说话的机会,道:“展老,这是一场误会,也可能是……”
只听“霹雳火”怒喝说道:“姓傅的,你少废话了,叫你进屋拿剑你就进屋拿剑,我兄弟只是不愿占这个便宜,并不是下不了手。”
展熊飞微一摆手,道:“事已至今,你也不必再说什么了,取兵刃去吧。”
傅天豪扬了扬眉,道:“我没想到‘红帮’‘张家口’舵把子,竟会是这么不明是非,不辨黑白的人……”
“霹雳火”怪叫一声道:“姓傅的,你毁了我红帮弟子还有理?”
一跺脚,揉身欺了过来。
“霹雳火”就是“霹雳火”,的的确确名符其实,他不但脾气刚烈暴躁,一点就着,而且动起手来也是跟霹雳似的,凶猛无伦。
他身材高大,要比傅天豪高出半个头去,所以一近身便攻向傅天豪上盘,单掌一递,五指如钩,傅天豪脸部的“太阳穴”,两眼及鼻下人中要害,都在他五指指力的笼罩之下。
“霹雳火”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站在那里像座铁塔似的,这种天赋适合练外门功夫,看他那兵刃独脚铜人,可知他练的确实是外门功夫。
这一点傅天豪看得很清楚,单掌一抖,五指直向他腕脉扣去,适待他右腕一偏,立即回臂出肘,那身躯半旋,一个飞肘直向他左肘撞去。
他这一招两式出手极快,不但一气呵成,而且攻守兼顾,平时攻敌,蓄势转变的右掌则是可攻可守。
“霹雳火”怒喝一声,左脚后滑,右掌跟出,那钢钩般五指直向傅天豪手肘“曲池”、“少诲”二穴拿去。
当然,这两个穴只要被他拿住一个,傅天豪的右手便算交给了他。
傅天豪似乎早就料到“霹雳火”会有此一着,他手肘不闪不转,一只右臂却突然直伸,五揩飞快在“霹雳火”左肩上拂了一下。
“霹雳火”闷哼一声,脸色倏变,马步浮动站立不稳,右手扶着左肩跄跟后退。
展熊飞上前一把扶住他,道:“二弟,伤得……”
“霹雳火”脸色铁青,一摇头,道:“不碍事,只碰着点儿皮肉。”转身一把夺过罗玉成怀里的革囊,一抖革囊落地,一支独脚钢人已持在手中,他闪身扑向傅天豪,独脚铜人一抡,当头就砸,不说独脚铜人本身有多么重,单它带起的那阵劲风就够瞧的。
傅天豪经验历练两皆丰富,他知道“霹雳火”力大,独脚铜人又沉,这东西硬碰不得,退后一步飞快般脱下了他那袭雪白的儒衫。
砰然一声,“霹雳火”的铜人砸在了地上,坚硬赛石头的土地立即被砸了个大坑,声势好不惊人。
只听他冷笑一声道:“对了,脱了吧,跟你张二大打一场,免得让它碍手碍脚的。”
一步跨到,独脚铜人横扫而出。
就在这一刹那间,傅天豪已把一袭雪白儒里在右手,只见他右手提劲,猛力一抖,这一袭儒衫顿时直得跟根棍子似的,那下摆闪电般向“霹雳火”面门点到。
“霹雳火”也是个武学大行家,这种“束衣成棍”的功夫他不会不知道,这件衣裳握在傅天豪手里,是跟铁棍差不多,面门要是被点上,一颗脑袋非稀烂不可。
他顾不得再伤人,身躯微仰,一收独脚铜人,猛力向那件儒衫横里碰去。
他应变极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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