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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直接或间接参予你们尘凡中的斗争。你拿我炼的符去给别人用,会害我的。”轻轻握着我的手叮嘱:“你自己用就好。”
“我使用你炼的符,不会害你么?”
“你用,无妨的。”
我怔了一下,为什么我用就无妨?不过能用,而且于符咒师无妨就好了,懒得追问为什么了。问了,符咒师多半也不会说。
符咒师家族在出任御用符咒师时,曾与皇族达成过协议,符咒师家族全面退出尘俗的纷争;不得轻易对尘俗中的平常人施用法术;符咒师家族所拥有的强**术力量,只能被皇族所用。至于皇族给了符咒师家族什么样的好处,则没有人知道。我自然不想害了符咒师大人,赶紧打消了我的小算盘。
收好障目叶,望了一眼那些在身畔走过却看不见我们的人影,有些不舍地说道:“大人,保重。”这一别,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我才能再与他说上话了。
虽然也可以朝夕遥望,但想必金不换会严密监视符咒师的举动,说不定连我的举动都在金不换的监控中,任何的轻举妄动,说不定都会给符咒师带来麻烦,我情愿可望而不可及,也不敢冒险。
想到此处,我转头望了望醉仙居我的包房。以后,也许,我只能躲在那里俯视符咒师大人了。包房的窗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我有些心虚,不知道阿丹究竟看到了些什么。
符咒师大人说道:“你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我要把结界撤了。”
我奇道:“把结界撤了?结界不是神坛结的?”
符咒师大人笑道:“神坛虽有法力,也不可能自行结界。结界不是轻易能布成的。以我的修为,我也需要借助了神坛的法力才能布上结界。”
我说:“既然这么费劲才布上结界,正好躲在里面多休息几天。撤了做什么?让那些想炼符印,炼药品的人多等几天有什么打紧?”符咒师满身的伤就算恢复得再快,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好的。
“神坛并不是为人而设,符咒师驻守神坛,也不是给人看的,炼化东西只是举手之劳。”
“那这神坛是为谁而设?”
符咒师大人遥望天际,说:“魔族,神坛是用来威慑魔族的。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在神坛现身了,只怕它们会以为楚天都已无人能辖制它们而异动。”
一直知道,司鼎大人掌握着凡俗的力量,符咒师大人掌握着一般神秘的力量。现在我知道,所谓神秘的力量,就是魔族的力量。魔族是一股足可以摧毁城市的力量,符咒师大人借助符咒之术,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城市周边的魔族,守护着城市的安全。因此在这个魔族横行的时代,每一座城市,皇族都会派出一位符咒师驻守。哪怕象瓦当镇这样偏僻的小乡镇,也有一位符咒师大人驻守。
据称,楚天都城外的魔族是实力最强的魔族,而楚天都城内的人也是强悍的,城里城外,两股针锋相对的势力,无不对符咒师大人虎视眈眈!符咒师大人可是处于金不换、魔族、皇族三大势力斗争的风口浪尖之上,稍有不慎便会遭受没顶之灾。
我踏上一步,单手把符咒师紧紧搂抱了一下,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神坛。我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符咒师叫我不要回头,我便直接走向城主府。走在半道上,忽然想起我竟然忘了问问符咒师大人:我为什么能看透结界?
路上,我听到了好几次惊呼,大约对我在他们身边走过觉得很惊奇。
整整一天,不吃不喝,我真感觉有些饥寒交迫。三天来身体一直痛着,未吃过多少东西,也未好好睡过,体力早已经严重透支,这时候身体不痛了,也知道符咒师大人平安了,便觉得身心疲累欲死。
当我经过城主府大门时,守门的侍卫中有个惊叫:“傅……舵主!”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和其他几个侍卫全是一脸的惊恐。我身体虽然累,心情却很好,对他们笑了笑,回头继续走我的。顺着风向,我隐隐听见一个侍卫说:“……不是妖孽,怎么会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一身都是血,是不是……”原来,清早,我在神坛上消失的事,已经传遍了楚天都!回顾自己,我倒没有注意到,我衣服上沾满了符咒师大人的斑斑血迹。心想:“这衣服换下来得扔了,说不定沾染着断心散。”
“阿强哥!”我刚回到芥纳居,阿娇竟然从屋里迎出来,一看我的样子惊叫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也很是愕然:“阿娇?你怎么回来了?”
阿娇愤愤道:“是哪个瞎眼的乱嚼舌根?说我奶奶病了?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