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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那里跑啊，怎么了，吵架了？”新八突然想到什么，转向斋藤好奇地问道。

“对啊，吵架了吗？”冲田瞪大了眼睛，同样好奇地问道。

“不用说，肯定是人家认为小一太闷了。”平助放下酒盅，肯定地说道。

斋藤皱了皱眉，看着冲田。他明明知道阿岚的万事屋已经关门半个月，因为她要远行。到底去哪里阿岚并没有告诉他，只是说大概是南部一带，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是她的说法。

毕竟医者仁心……听说松本良顺也一起去了，现在每个月定期来屯所为新选组看病的换成了一个年纪和松本良顺差不多的男人，叫做南部精一的。

“她去南部行医了。”受不住这些人的目光，斋藤只好简短的解释道。

平助、左之、新八大概是没有想到过是这样的结果，只有冲田依然像狐狸一样狡猾地笑着。

“果然是医者仁心……”左之感慨道，“小一你没有看错人。”

斋藤端着酒杯没有说话。

“你要出远门？”斋藤讶异地问道，“哪里，多长时间？”

“大概是南部吧……”阿岚放下手里收拾的衣物，温柔地笑着说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现在南部已经几个月不下雨，而且还有蝗灾。时间的话……”

斋藤不事农事，不知道这些东西。不过听着阿岚的话，大概情况非常严重。

“不用担心，松本老师会和我同行，这次的行动是兰医的协会协调的。南部的几个藩也说会协助，安全上不会有问题。”阿岚吸了口气，站起身来，斋藤注意到她穿着裙裤，也就是说，是男装打扮。

“一君觉得这样如何？”阿岚戴上了斗笠，把斗笠向下压了压，又改换了嗓音。

阿岚的个子高，做男装打扮也不显得突兀，只是虽然穿着裙裤，依然是女子收敛的双腿的站法。

“站姿，有点……”斋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吗？”阿岚困惑地动了动，“应该是什么样子，一君给我一个示范好吗？”

斋藤站了起来，照着他平常的站姿站好，不过有意识地收腹挺胸，显得更加挺拔。

阿岚笑了笑，然后也学着斋藤，将紧紧地并在一起的脚踝分开，抬头挺胸收腹。

这样倒是看起来有点男子气度，斋藤又看了看，觉得有点奇怪，“你有刀吗？”

“没有……”阿岚摇摇头，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柜子的最底下拿出一把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刀来，“这是父亲的刀，放了十几年，大概已经锈了吧。”

斋藤接过拔刀出鞘，刀身有些灰暗，但是还没有生锈。刀身和护手相接的地方，刻着一个图案，大概是家徽。

“你是什么时候出发？”斋藤问道。

“十天之后。”阿岚说道，“六月初的时候出发。”

斋藤点点头，说道：“这把刀我拿回去，后天给你。”

“不用吧，一君。”阿岚推辞道，“毕竟我也不会用刀，也不可能真正动手杀人。医者不杀，这是原则啊。”

“刀不是用来杀人的。”斋藤坚持道，“很多时候，是用来吓人的。”

阿岚惊讶地愣在那里，然后点点头，“一君，说的，真有道理。”

☆、二十七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舍得让她去这么危险的地方。”新八突然说道，“疫病无情，她的处境，恐怕不比我们安全多少。”

听了新八的话，斋藤突然有种心被揪紧了的感觉。

“新八别吓人。”平助皱眉拍了新八一下，回过头来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她一定不会有事。”

“你又没有见过她，又怎么说这话呢？”冲田笑着说道，“虽然道理是这么说……就我看，那个女人绝对是死不了，阎王爷也受不了她。”

斋藤被冲田的话安慰了，同时也被这句话逗乐了。

“一君。”

阿岚依然男装打扮，看起来是要在这几天熟悉起来。斋藤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腰带，等手都收回去了，他才发现她的脸上已经红了个透。

“抱歉……”斋藤不禁自责自己的疏忽，因为她穿着男装，就不自觉地把她当做男人看待，失了礼数。

“不用紧不用紧。”阿岚有些结巴，她急忙摇头。斋藤看着她走路站姿坐姿——现在他已经看不出多少女子气了，斋藤不禁想起了两人首次见面的时候，她那种大大咧咧地走路方式。想来那个时候会觉得奇怪，大概是因为男子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