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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所以有些不解,居然三个都没来。
我看到未未父亲的眼神中透的一丝疑惑,或许真该把我称为狐朋狗友才对。
我的疑惑更深一点,他们三个,显然连同了未未。未未来不来,要问我确定,看来,他们的父女关系真是江河日下。
相亲二
未未的父亲离婚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娶了现任妻子,整整比他小了二十岁,未未却只比她小一天而已。也是因为这件事,未未很少再提起他父亲,对于婚姻多了份功利,少了份爱情,未未说,与其爱情总要死亡,倒不如留着怀念。
未未在怀念谁?我不知道。这是一个秘密,谁也不能说的,也许只是怀念爱情本身。
“结婚了吗?”未未父亲问道。
我摇了头。
“不结也好,挑个喜欢的,桔子又成家了没。”我依旧摇了摇头。未未父亲不再问,走向别处和一个熟人打招呼。那个男人也跟着未未父亲走了,我看了一眼,更觉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
邰斌始终很忙。忙着听节哀顺变。忙着点头,忙着谢礼。一旁的女孩子,扮着妻子的角色,很称职的在一旁,这个角色不能缺少,但也不能太过喧宾夺主,这个女孩子扮演的恰恰好。
我把菊花放在了墓前,一束束放着,嘴里说:“未未给你老人家的,桔子的,志雍的,我送的。”依次说清,好像是怕托我的事办不好,又怕是老太太分不清楚。脑子里又闪出祖母绿。绿色参天的大树下投下的阴影照在地面的草坪,正是和祖母绿一样幽遂的光。
我抬头看了看邰斌,他眼神却躲开了我。
我一个人离去。身后依旧是乱哄哄的人。虽然这种场合大家都试图安静,可;人太多;终是闹烘烘。
下午,桔子来了。
带给我了杭州的白菊。还有一条锦缎的面料,让我做旗袍,暗蓝底色上面缀着白色大花,花色有点像乡间自织的土布,带着的细腻与光泽却是土布不备的。
“老人家今天的事?”桔子问。
“嗯。”我点了头。
下午,我和桔子又去了墓地,桔子买了大束的花,不知明,细碎,是极艳的红,有点像新出的太阳,透着新生的生命。
看墓的老者,看了看,别过头去。他不能理解,这样的地方,为何要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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