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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抚琴,就如几年前,我还是溯妃娘娘的时候一样,只是如今我并不在延禧宫,倒人是物非了,不,应该是,物也非从前的物,人也非从前的的人。
我们都不再是几年前单纯的我们了。或许几年前我们也并单纯,至少在我的心里,我们之间的爱情是很单纯的,我相信世间有真爱。
但是现在——一曲终了,两人竟都是有些怅然。
——第二日,将邓仁泽叫到宁宛来,问询最重皇上去哪宫的时间比较多。他扳着指头算,最后说去温僖贵妃处只是两次而已,而且去了后呆得时间并不长,并不是夜宿那里。反而去青玄处比较多,不过青玄正在孕期中,所以也是夜不留宿。
邓仁泽道:“皇上最近一直都住在乾承宫。”
我顿时感到疑惑,既然如此,他身上的离魂香却是从何处而来。又问乾承宫内书房及寝宫都点得什么香。
邓仁泽很是奇怪我问的这些,但也老实回答,“一般都是龙涎香,而且皇上不喜欢香味浓郁,常常需要开窗换气。”
龙涎香我太熟悉,那本是他身上常有的味道。
但是那淡淡地兰香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当夜,我早早地在乾承宫外面的烟波院附近等待,夏笙也来了。
。。。
 ;。。。 ; ; “你即如此猜想,恐怕这生是要与我为敌了。”
福柔帝姬的眉毛轻轻的挑了下,“没错,你总算知道,我们是永远的敌人关系,而不会成为朋友。”
“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值得吗?”
“值得不值得,也不是由你说了算。”
“把金钗还我。”
她笑着把金钗拿出来,递到我的手上,“也不怪你哪些紧张,这钗怕是小萱皇后赏得吧,花纹做工极是特别,恐怕整个内宫也找不出第二支。越是这样的东西,越要好好的保存,否则被人利用就麻烦了。”
我将钗收回来,依旧插在头发里,“除了你,没有人敢从本宫的头上拔金钗。”
她呵呵一笑,“过奖了。”
两人唇枪舌战了片刻,我忽然觉得很无聊,道:“其实夏笙,已经死了。”
“你,你说什么?”她的眼睛蓦地撑大,胸膛剧烈起伏,“他已经死了!”
“你胡说!”她大声地吼道,“你骗人!他怎么会死,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她说着又来抢我头上的金钗,我往后一躲,微笑地看着她,被她抢一次是不小心,抢两次的话就不可原谅。
她气极了,“好!你不肯告诉我,她的去向,看我如何整治你的禹谟王。”
“我也想过了,禹谟王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再过两个月,就要举行他的成人礼。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都会记得的。你别忘了,他是皇家血脉,就算犯了下这样谋反的大罪,也不过是软禁而已,将来必有出来的一日。你现在如此对他,难保他将来不对你进行报复。”
见她愣了下,我又道:“皇后,你要三思而后行。人事在世,最忌落井下石。放人一条生路,也是放已一条生路。”
福柔帝姬恨恨地盯着我,“好,算你狠。”
她愤愤而去,但我却一点都不怕了。再没有什么可失去了,反而就什么都不怕了。而且关于夏笙也好,贺兰进明也好,我只觉得对他们越来越陌生,或许我从前看到的全部都是假象,我跌到了一个怪圈中而不自知。如今既然如梦初醒,便不想再轻易地纠葛到他们的事情中间,况且夏笙的去向,他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想还是闽宣王告诉福柔帝姬好些。
正在这时,便听到传官细长的声音,“皇上驾到!”
我连忙起身迎接,他大踏步而来,脸上带着怒气,我刚刚服下礼去,他便将一点晶莹的东西向我扔来,正好扔在我的脸上,刮破了皮肤,微微地渗出些血丝来。或许是整晚未睡又加上冻了整夜,这时候只觉得站立稳,眼前一黑便往后跌倒,却觉得被一股力量猛地一拉,到了他的怀中。
“你怎么了!”
我静静地望着他,我早已经想好了,见到他应该说什么,但这时候却似乎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仿佛忽然觉得这样的动作很尴尬,蓦地将我放开,“你若累了,自去休息,为何搞出这样多的小动作。”
这时,我也看清向我扔来之物,分明便是昨晚塞在他手心里的耳环。这耳环原本也是小萱皇后所赠之物,燕宫首饰与晋宫首饰都以精美取胜,但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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