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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再看到他的容颜,只觉得刻骨发寒,我不知道他的离解症好了没有?或者他好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真实的意愿。或者他没有好,只是离解症使他选择了一个愿意相信和执行的认定事实。
但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好了。
我是相信夏笙的。
我被人架着,随着贺兰赤心到了东门。
。。。
 ;。。。 ; ; 将那暗箭设置上,谁碰了谁倒霉,真正在她的眼里,人命就跟草芥似的不值得尊重。
等到她离开后,温僖贵妃道:“贱人!”
“她如此明张目胆,定是仗着贺兰进明的宠爱。安平王离开的时候亦是带着她而将你留在宫中,你**于皇上却只是将所有的罪责迁怒于我,却没想到安平王当时也应该能够想到这一点。在皇上这里,你是被专宠的爱妃,但是你只想如何才能扳倒他。而在安平王那里,你只是个棋子,但他却想着要如何杀死你。”
“不,这绝不是安平王的意思。”
“即便不是安平王的意思又如何?等到安平王真的直捣黄龙,一朝成为帝王,你能保证他可以实现自己的诺言吗?你自问会是燕琥的对手吗?”
说到这里,想起我曾经竟被他花言巧语的欺骗。
这安平王早已经摸透女人的心思,不愧是花中邪王。
“而且如他这样,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的女人赠给别的男子享用的男人,真的值得你为此付出吗?”
“这——”
“你定是被忌妒蒙了心,只觉自己洞房花烛夜如何凄冷,却不想以安平王的势力,他若不想在那日离开,皇上又岂能够逼他。你自洞房花烛夜时,便已经是他的棋子,他以当时的情境谛造出与你同病相连的感觉,才利用你做了这么多事。夏青萝,你该醒醒了。”
夏青萝瘫倒在园子里。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想很多事她自己可以想清楚。
出了安平王府,忽然长长地吁了口气。
刚才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心惊和压抑。
这时候,忽见李平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参见内亲王。”
“李平,你来得正好。”
“内亲王,皇上的意思是先放过燕琥,所以我等才没有出现。”
“本宫明白。本宫是想问你,现在皇上在何处?”
“他好像回乾承宫了。”
“好。去吧。”
“是。”
“还有,天黑以后,有没有发生别的异常情况?”
李平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微微的撑大,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我道:“李平,这段日子因为安平王之事,朝内朝外蜚声鹊起,看来要不太平了。皇上对你可是有知遇之恩,如果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千万不能瞒着皇上和本宫啊。”
“是,是。内亲王,小的哪敢瞒您。”
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可能是因为天色暗,小的眼花了,小的好像看到,看到了——”他把声音更压低了些,“小的好看到了两个皇上!”
“胡说!”
李平蓦地跪下,“小的可没胡说啊!”
“这件事定是你眼花看错了知道吗,如果是别人也看到,那就是你们一起臆症了。李平,如果你是聪明人,就该把这样说的人都抓了起来,暂且关在大牢里,让他们好好休养一阵子,没的自己眼花了,还害得众人都丢了命。”
李平也是极聪明,长年累月跟在皇上的身边,如今又当了官,可谓是见多识广,宫闱之中,什么奇闻异事也有,就算真的有两个皇上,大概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听我如此说,立刻道:“内亲王说的对,小的眼花了!小的这就去把所有眼花的人都抓起来!”
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我又道:“办事要隐秘干脆,若是这谣言传了出去,第一个掉脑袋的人就是你。”
“是。小的明白!”
我心中暗道不知夏笙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贺兰赤心离开房间的事,如果两人在众目睽睽下相遇,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波。可惜竟然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分身乏力,没有办法通知他。又想贺兰赤心说不定已经回房间了,我连忙往宁宛西厢而去,推开他所住的房间门,果然他竟已经悠悠地站在桌边,正研墨挥毫,准备写字。
我的心咚地放了下来,“皇上,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