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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妻子揽在怀里。“可是,要怎么面对妈?!”阿妲不知道婆婆知道这样的检查结果会怎样,她哭得更厉害了,“没事,有我在啊!”大漠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家中。
周母已经在家中等得不耐烦了,一见面就追问检查结果,大漠也不说话,只把所有检查单交给她看,阿妲紧张的缩在丈夫身后,大气也不敢出,周母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好似哭过一般,难道……,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快速的翻看起检查单来,当看到造影检查诊断时,她的脸色马上变了,“啪”一声把所有单子拍在茶桌上,尖着嗓子嚷道:“我早就说有问题,有问题,现在看到了吧!”,“又不是不能治,医生说可以治的。”大漠护着妻子,“万一治不好呢?你想让咱们周家绝后呀!”她擅抖着手指向阿妲,阿妲吓得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哭,“妈!”,大漠一声厉喝打断她的话:“肯定治得好,现在心里最难受的是毛毛呀,她愿意这样吗?你就别再怪她了。”他半拥半抱的把妻子扶回卧室躺下,周母大吼一声,气恼的把茶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在地下,听着客厅传来的摔砸声,阿妲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的不停涌出。
第二十九章 难言的中伤
检查结果出来后,阿妲的日子更难过了,她感慨命运的坎坷,爱情不顺,婚姻更不顺利,一个女人很平常的梦想对于自已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听说治疗输卵管堵塞中医比较有效,大漠特地找了一位快70岁高龄,在当地享有极高声誉的老中医帮妻子治疗,听人说,这个老中医特别擅长治疗妇科疾病,许多不孕症患者吃过他的药后都怀孕了。从此,阿妲开始了每天与药罐子为伍的日子,老中医开出的方剂果然与众不同,许多味药看起来都古怪得很,熬出的汁是黑绿色的,苦涩中略带着酸味,闻起来腥臭无比,就算如何难以下咽,阿妲都能忍受,但她却忍受不了来自身边的压力。
公公大概也从婆婆嘴里知道了检查结果,虽不像婆婆那样表现得歇斯底里,但失望之情也是溢于言表的,常常忍不住叹气。只有周依,时不时的到她房里坐坐,安慰她一下:“大嫂,现在这社会,女人可不是生育机器,那个药亏你喝得进去,要是我摔了那破药罐抗争到底!”,大漠故作生气拍她的脑袋:“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呀?”,“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做人家老公的,也不懂得心疼人,怪不得妈妈那么嚣张,还不都是你那传宗接代的思想给惯出来的!”,“我说你这……,我是你说的那种人吗?挑拨啊你!”,“还说不是,那破药不是你给弄来的?”周依针锋相对,“不怪你哥,是我让他弄的,我也想要个孩子。”阿妲帮丈夫开脱道,“唉,可悲的人生啊,记住我一句话,机会靠自已争取,命运是靠自已把握的——”她老气横秋的拖长着语调边说边摇头离开。
自从周父明确了老伴可以和王小琴交往后,王小琴来家里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也不再像从前那般遇着大漠躲躲闪闪的,阿妲不孕的事她自然也从周母的抱怨中知道了个大概,心里那个高兴劲啊别提了,活该,敢抢我看中的男人!她暗暗兴灾乐祸。周母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一味的向她埋怨儿媳,诉说心中的郁闷,每次都能从她那儿得到积极响应和淋漓尽致的发泄。为了拉拢和大漠的距离,她装着关心拎了几剂中药到家里来拜访,说是托人从很远的藏区找名医带回来的,对治疗阿妲这个病有特效,如果吃了效果好的话,她会托人再带,感动得大漠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以前错看了这么善良的姑娘,他为曾经对她的失礼深感内疚,以后的言谈中便不由多了几分热情。王小琴在心里暗笑,真相信什么狗屁藏区名医呀,那不过是街上随便找一家中药铺开来的普通调理药剂,你周家人学医没错,可那是西医,能识别窥破各味中药材吗?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你周家实现生孩子的美梦,就盼着你老婆生不出孩子,被你妈赶走呢,哼!
心情郁闷的阿妲在工作中连连出错,被吴芳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前,许云特批米妲休假一周,可把吴芳忙得不行,现在米妲好不容易上班了吧,却整天神思恍惚的,不是打印资料时缺字少点的,就是交待的事情忘了办。“你脑袋生锈了你,还是吃药吃晕了!”她指着阿妲放在桌上的中药呵斥着,因为中午上班回不了家,阿妲总是早起煎好药后,把中午的那一份带到单位喝,还没几天,本来就喜欢探人隐私的吴芳马上就对她吃的药感兴趣起来,几次追问这药的用途被阿妲含糊其辞的打发过去后,心里十分不高兴,便到处散播米妲肯定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偷偷吃药,还跑到许云那里哭诉说,不想和米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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