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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刺眼的阳光洒在房屋上两人的身上,带着丝丝暖意,从紧握的双手之中袭遍全身。
“啊哈。”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子宿抬手想要揉揉眼睛,发现一只手被紧紧攒着动弹不得。
“醒了?”轻快之中能听出此人心情如何畅爽。
“嗯,我们怎么睡在这里了。”子宿坐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痛苦的撇撇嘴:“肩膀好痛。”
“也不知道是谁睡成一只小猪模样,雷打不动。”花亦凉随着坐起身来,为她揉揉肩膀。
“不可能!”子宿坚决不信:“我睡觉最轻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惊醒。”
“那也看吹的是什么风,动的是什么草。”
“师父!”
“是是是,师父错了。”花亦凉揉着肩膀,笑的开朗。
“哼,既然如此就罚你为我准备早餐。”子宿标志的下巴越扬越高。
“行,下去等着把。”
平静的生活如此过了两天,第三天清晨,太阳还未跃出水面,西方匆匆赶来两人,来到农房前。
“咚咚咚。”
“谁啊。”
花亦凉开门看到二人会心一笑,侧身让他们进入房间。
“谁啊师父。”
“有空说话还不如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看上一眼。”熟悉的声音令子宿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眼睛。
“呀,今天诸事不宜,一大早的就听到乌鸦再叫。”
“子宿,莫要胡闹,有客人。”
“什么客不客人,凉花你最爱见外,我们同修这么多年,也算是挚友,你的徒儿也就是我的徒儿。”说话间带着几分温婉,又不失果断。
“咦,难道你就是师父口中擅长刺绣的织芝吗?”
“徒儿,要有礼貌,叫织芝姐。”
“吱吱姐。”
“傻孩子,不要听你师父胡说。”织芝笑着埋怨道。
“毕竟都是前辈们,我还是要叫一声姐姐的。”子宿乖乖的站在一边,十分淑雅。
“这会子倒是乖巧可爱,看不出来你百变无常啊。”泣无心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
“你不也是非人非物,怎能说我。”
“结果不都是在剧情完结的时候才能知晓答案么?”
“你若是要想提前知道,我也能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有些事情往往都是自发探索才会变得更有意义。”
“能动手就别叨叨,听的心烦。”织芝坐在无心身边,捂着额头:“要去打一架吗?”
“这种事与梦更适合,我看还是等回宫在做答复。”无心伸手为织芝添满水。
“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子宿慢慢靠近花亦凉,指了指二人对无心做了个鬼脸。
“你是说鱼儿枫?”泣无心,抬眼看了一眼二人。
“难道你还有其他徒弟吗?”
“只此一个。”就够他受的了。
“没想到看你不仁不义居然还会收徒弟,看来鱼儿枫的品味着实令人担忧。”子宿咂咂嘴,望着某人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
“凉花这个愚蠢的人类都能找到徒弟,我为什么不能。”泣无心反问。
“因为找你的徒弟都是愚蠢的。”
“信不信我把你淹死在粪水池里。”
“我不信。”
“徒儿,师父可打不过他。”花亦凉拉着子宿,半挽着她的肩膀。
“粪水池深吗?”
“两米。”
“我觉得鱼儿枫真是独具慧眼。”
织芝笑着趴在无心身上,看着转变的子宿喜欢不已。
四人闲聊一番,吃罢了饭,泣无心才对花亦凉道出实情:“御神祠之匙被盗了。”
花亦凉听闻大惊,质问道:“你为何不早说。”
为此泣无心表示自己绝对是为他着想:“我只是怕你吃不下饭。”
“现在我更想去吐一吐。”
子宿拉着花亦凉的衣袖,插嘴道:“御神祠是什么东西啊。”
织芝整理着发丝,慢慢讲到:“关押蛟龙之处。”
“也就是说,有人要盗龙?”
“更准确的说,是要盗取灵丹。”
“传说蛟龙内丹能使人延年益寿甚至长命不老,不知谁人传出数年前黎国君王曾杀了蛟龙获得灵丹,此物正在西部御神祠中。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