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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渐远的身影,管御楼不禁摇头苦笑,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镜观,这小鬼满脑子在想什么?
臭大哥!阎镜观经过昨夜的事之后,她今天打算见到风梵楼都将头昂得高高的,但到目前为止,她尚未看到他。
真悲哀,怎么会喜欢上一块木头?
站在大池塘边,她看着倒映在水中的影像,这张曾经令她引以为傲的容颜,唉!原来像她长成这样,就古代人看来是标准的男相啊!要不然她的风大哥为什么从来没怀疑过她是女儿身?
水中的娉婷身影在古装的相称下别有一番风姿,可那毕竟是男装呀。
说真的,看着风家堡的丫头着的女装及梳的发髻,她多想有那么一天也可以试试,虽然那粗布衫谈不上什么美感,但好歹那是女子装扮。
可她又怕,她一旦让风梵楼发觉她是女儿身,恐怕他不会把她留在身边,甚至连老总管以后也不会教她功夫。
处在这古代也一段日子了,这段期间她深深感受到男尊女卑的不平等,及男女授受不亲的严苛礼法。
她不敢冒这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供她吃住的地方,她不想再过被人“放生”的日子了,可是她多么、多么希望风梵楼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如果他永远把她当成“兄弟”,他……他有可能喜欢“兄弟”吗?他又不是有断袖之癖,唉!这件事有够令人头大。
看着水中的倒影愈看愈火大,忍不住伸出脚,一脚踹进水里,乱了水中的倒影。
笨镜观、傻镜观,枉你自认聪敏绝顶,结果心中还不是有千千结解决不了,笨死了。
她毫无目的地绕着池塘走,然后往后山的林子走去。
风家堡真不是普通的大,像这里……呃,这里又是哪里?前面好像有块牌子,走近一看,原来是禁地。
莫非这就是老总管对她一再告诫,要她无论如何不准靠近的风家堡禁地?
她放眼看了一下四周,真无聊,也不过是一大片林子嘛,什么禁地,她阎镜观岂是“禁地”二字能够吓到的?不——相——信!
于是,她故意漠视那偌大的“禁地”二字,大摇大摆地走进林子里,但走了好久仍是一片树林。
呼!真累,这林子好似走不完一样。
又走了好久,前面出现一片竹林,竹林的尽头有一栋大建筑物,咦,这里会是谁住的?
由于此处是禁地,她这刻意误入者也不便大摇大摆地前往拜访,只好如同小贼一般躲在竹林里。
原本打算再向前一些,看看那屋子中间大门上的牌额写着什么字时,忽地身后传来一阵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糟了,有人!她忙把身子藏进竹叶更茂密的暗处。
阎镜观藏好身影之后,忽觉眼前黑影一掠,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掠过,然后没入屋子里。
怪啦!那黑衣人的身形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于是她想了想,嘿,有啦,那个黑衣人不就是她被大法轮带到这古代时,第一个看到的古代人吗?
真好笑,当时她还以为他是个演员呢!结果原来他是真的贼。不过,这贼好像还有一个挺有个性的绰号哩,唔……记得那群尾随在他后头,打算捉拿他的人叫他什么来着?对啦!叫玉面阎罗。
咦,不对啊,玉面阎罗这家伙没事跑到这风家堡的禁地干啥?不会是来行窃的吧?
她想了想,风家堡把这里列为禁地,一定是在这里藏了什么珍宝或什么武功秘笈的,万一那些东西落入这玉面阎罗手上,这可怎么办?
哎哟,不行,她得想法子把那恶贼吓跑,可恶的贼,居然偷东西偷到风家堡来了。
正当她要有所行动时,对面的屋子再度打开,里头走出来一个人。
风梵楼?!不是应是玉面阎罗该走出来的吗?天!她有些搞糊涂了。
莫非是玉面阎罗闯进去屋子里头,而大哥没发现吗?可老总管说大哥的武功卓绝,一个武功高的人通常听觉也较常人灵敏,不是吗?
照如此推断,玉面阎罗潜入屋子里,大哥不会不知道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想着复杂的心事之际,风梵楼已朝她的方向走来。
忽地阎镜观发觉他白靴底沾黏了数片干枯的竹叶及少许的软泥,大哥刚从屋子里头走出来,白靴上怎可能沾到那些东西?就算是昨夜路经竹林所沾到的,经过一夜也该干了,而不是如此潮湿的,那软泥分明是新鲜的,那么……
正当思绪混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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