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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私茶不归公,全纳入私人口袋。
“我若不肯帮这个忙呢?”他不喜欢被人掐得分寸不差。
尤其是他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无所谓,反正有半年的伤假,咱们有得是时间相处。”他一副赖定他的打算,逼得他非帮不可。
露出邪肆笑容的桑德利亚不怀好意地一瞅。“要不要我把房里的情妇让给你过过瘾?”
“如果你玩腻了,我乐于接收,快结婚的人是该收收心。”他没玩过交际花,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你行吗?”他轻蔑地瞄瞄那只笨重的石膏腿,瞧不起他有何本事玩女人。
“谁说不行,不试试……”咦?差点中了他的计。“你别转移话题,这个忙你非帮不可。”
优雅的摇摇酒杯,他轻笑的啜饮一口。“你真是好朋友呀!”
“所以有好处的事绝不忘了你一份。”布雷斯接得顺口,将强迫转为施利的一方。
“哈……亏你瞧得起我,不拖我下水不甘心。”脸上带着笑,桑德利亚眼底无波的冷看推门而入的女子。
“你们在聊什么事这么开心,说来让我分享分享。”做作的女音让气氛为之一滞。
在床上久候不到情夫的葛玛丝可不想呆呆浪费宝贵时间,算准了他们话题告一段落,才披起薄纱下床来找人,此刻的她内无一物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一步一春色地走入书房,旁若无人地坐上情夫大腿送上香唇,两手如蚕丝般盘上光裸胸膛抚划着,万般风情好不撩人。
可惜她错估了自己的魅力反而引来一阵嫌弃,桑德利亚表面回应她的娇媚,实则玩弄她身为女性的愚蠢感官。
“布雷斯,你不是要证明雄风依旧,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以免见你出糗?”男人总是好面子。
布雷斯神情一愕的放下半空酒瓶。“你该不会是玩真的吧?”
“女人嘛!我多得是,借你一会工夫不算什么。”不知分寸的女人是该受点惩罚。
手一推,他将情欲高涨的葛玛丝推向好友怀中,不明就里的她微微一怔,低吟了一声打算回到令她神魂颠倒的情夫身边。
但是腰一紧,一股蛮力将她拉坐在敞开的大腿中央,不偏不倚的撞击到微凸的男性器官,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淫荡反应。
她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粗鲁的手已抓向她双峰,让她在痛苦中感到一丝兴奋。
“别小看我,少了一条腿我照常能搞死女人,就怕你看了眼红。”布雷斯当真不客气的要起好友的女人。
桑德利亚笑了笑,不在乎地举酒一摇。“小心她榨干你的精力,在那方面她可是浪得很。”
“尽管安下心,我只担心她移情别恋爱上我。”扯下薄纱,他一反绅士气度地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地带。
“用不着为我操心,像她这样的女人是没有心的,只要有钱就能令她张开腿。”
语气嘲讽,桑德利亚像在观赏一出戏般无动于哀。
什么意思?
下身忽遭侵入的葛玛丝终于了解他冷笑的含意,原来他自始至终都看穿她的伎俩,不以为意地当她是可有可无的性玩具不放在心上。
一波浪潮冲击着四肢,她在高喊低吟之际直盯着他的表情,任由高潮淹没了知觉和神经,麻木了语言能力。
看着他,莫名的恨意由她心底扩散开来。
今日他的无情她记下来了,有朝一日她势必要讨回。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付出可贵的真情,绝不容许轻易被舍弃。
看着桑德利亚嘴角扬起的笑,她也回以淫秽的魅力,卖力的取悦身下的男子,她知道她拥有的武器便是这具男人渴望的身体,她会好好利用。
逐渐迷失的神智叫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涣散的目光是情欲光芒,恍惚间她听见门关上的声响。
一道伟岸的裸背消失在她尽情的呻吟中,她再也看不见那个笑中不带真心的男子,只有粗哑的低咆声在射出滚烫热液后喘息不已。
她晓得自己被轻贱了,不再有任何胜算。
“小姐,你走路步伐太大了,文雅一点,不要引起路人侧目。”
已经尽量学淑女动作的沙琳娜再一次发出低咒声,微微一颠地捉住身边卡谬的粗腕,不高兴要穿“女人”的服饰。
平时穿着短衫马甲挺舒服的,一双长腿在裙裤下方便行动,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身为女人是件多么麻烦的事,而且还要戴上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