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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是不是伤得有点丑……?”
“咦……?”春航微微愣了愣,瑞珠瞬间垮下脸,皱起眉喃喃的说:
“果然很丑……”
“啊,没、没有——”春航有些手忙脚乱的小声道,瑞珠软趴趴的扭过脸,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不说话,春航为难的沉默了一下,慢慢有些局促的把手安抚一般的放到瑞珠头上,低声说:
“真的……我不骗你……”
瑞珠眯着眼享用着这用哀兵之计得来的温柔,春航的低着头望着枕在自己膝上的瑞珠,目光渐渐从一开始的局促慢慢变成似水一般的温柔。
轻抚过瑞珠的额头,春航的手指开始不自觉的滑向瑞珠的眉和眼,留恋而温柔的一遍遍轻轻抚平那有些纠结起的眉尖,瑞珠闭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更加贪恋的偎在春航腿上,春航唇边模糊的爬上一丝浅浅的笑容,指尖不由自主的渐渐滑下面容的弧度,轻轻的落到那还有些泛白的薄唇上。
还没睡着的瑞珠被春航这一动弄得心头‘啪’的一声被点着了一蓬火,春航也在转瞬间察觉到了自己的大胆举动,身体瞬间僵了起来。
瑞珠心里火烧火燎的嗷嗷叫了两声,却苦于身上的伤口实在疼得要命,她的激情又没有澎湃到勇猛无畏的地步,就只有委委屈屈的硬压下想要压倒春航的冲动,继续闭着眼装睡。
春航先是被自己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但由于心情太过紧张反而僵硬得忘了收回自己的手,就这么惊慌僵硬的呆了半晌,春航看到瑞珠并没醒过来的迹象一直跳得‘咚咚’直响的心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他想亲她……
春航被自己心里涨得隐隐作痛起来的欲念吓得窒了窒,但停留在瑞珠唇间的手指却仿佛自己拥有意识一般的轻轻揉搓起那温热而柔软的唇瓣。
'再来可就真的擦枪走火了啊——'
瑞珠闭着眼在心里狂叫着,到底是扑还是不扑?她好想扑好想扑,可是再把伤口扯裂开的话就又要再床上再多躺几天……倒是扑还是不扑?扑不扑?
春航感觉自己心间的火一直蔓延的烧到了身体的中心,那又滚又烫的感觉几乎让他不敢相信这个充满了欲念的身子竟然会是他的——
瑞珠还在闭着眼痛苦的在心里暗自挣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向下一滑,紧接着就听到身旁的矮桌被撞得‘砰’的一声歪了歪,等她被吓了一跳的睁开眼睛刚才还让她枕在膝上的男人却已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屋子。
'这实在是——太不仁道了啊——'
瑞珠咬着嘴唇哀怨的趴在床边扯被子角,她刚刚还差一点就决定扑上去了……呜……她好想扑啊……
以后的几天里怜香和惜玉都暗自觉得有些奇怪,她们主子虽说原本也不是个见药就躲的人可这两天却开始积极配合到有些奇怪的地步,原本她们还担心伤口结痂以后她们主子没准会耐不住寂寞的强撑着乱跑,却没想到瑞珠不但积极配合着吃药换药,还十分老实的几乎是吃饱就睡。
这样五六天安安静静的休养下来,瑞珠身上化脓的伤口也终于消了肿,结了痂的伤口也渐渐缓和下痛,唯有看的时候还会让人觉得触目惊心,瑞珠虽然每天都觉得身上结了痂的伤口痒得难受,却老实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强忍着不去挠,只有在痒得实在难受的时候才会垮着脸哀求的望着春航,让春航隔着衣服给她轻轻的摸两下,春航每次望着像猫一样老实的枕在他膝上等他给她摸背的人,心里都会焦躁难耐的升起一团火,清桐每天都见他家主子不停的用冷水洗手擦脸,弄得一双如玉般的手被冷水激得都起了一层皴皮,他原本想问,可看他家主子那副把话都放在心里的模样又知道他一定是问不出什么,就只好满腹狐疑的强忍下来,背地里找来好药油悄悄的给他主子备下,等到他主子一碰完冷水就立刻递上去。
等到瑞珠身上的伤痂掉了第一拨的时候已是初雪,因为后背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瑞珠已经开始恢复躺睡的习惯,只有在春航在的时候才耍赖一般的非要枕在春航的膝上趴着,闲得无聊的时候瑞珠就掰着手指算自己到底在床上躺了多少天,秋猎是在秋天的最后举行的,而初雪又是进入冬天没过多久的一个小节气,里外里加起来她大约已在床上待了快一个月了,细数起来初雪过后再有一个月就是凤栖国的最大祭典——冬祭,冬祭过后再有小半个月就是冬天的最后一个小节气‘未晴’,然后在等半个月就是春天了……
瑞珠卧床的这段日子里女帝曾经前后几次派人来看,李竹君就曾作为特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