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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竹冷冷的看着他。本以为邪王是独特的,不曾想,也与天下人一般看法,瞧不起女子。
“对!你很强,你很厉害,你这个小女子让天下男儿都羞愧不已!”北宫冰蒂无奈道。这个人啊!总是那么要强。好像天地间只有她一人般,无所依靠,只能靠自己。他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女子,随后抬头看向前方:“累了就靠会儿吧!再强大的人,都有累的时候,没什么好丢脸的。”她太坚强了,坚强到让人又爱又恨。
箫忆竹不再反抗,也不再说话。她闭了上眼,头靠在这个男人的肩头。北宫冰蒂说得对,她确实好累!累到想一睡不醒,就那样,永远的沉睡下去……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她真是累了!抱着微凉的身躯,他不禁更怜她。她太要强,太不肯低头。他相信,就算有一天,她痛到无法呼吸,她也不会喊一声痛。他真希望看到她小女儿家般的委屈,和眼泪兮兮撒娇的样子。想着想着,他嘴角不由得弯起,幽深的双眸,似也染上了愉悦的笑意。
在他们身后远处,不知何出现了一个青衫男子,那男子嘴角抹出一丝苦笑。
“子清……”一个红衣女子,自他身后轻唤了声。
莫子清应声回身,清冷的面容,在月下更显寒冷:“嫣红?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你怎么还没休息?明天还要排练呢!”嫣红柔声道。
“是要休息了!”莫子清说完,便自她身边而过,头也不回地离去。
嫣红看着那抹离去的清冷背影,流下了一滴泪:“果然,你的心里只有她……”
绝唱楼
后院亭中
黄妙妙低头专心的研究着新酒,忽听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抬起来,便看到了那个可爱男子:“小月月……”她开心的唤了声。
北宫寒月看到见着自己展开笑颜的人,本来心里很欢喜的向亭中走去的他,在听到那声小月月后……眉头不由得皱起:“倾城,别这么喊我好吗?”他头疼的进了亭子,在石桌边拂衣坐下。
黄妙妙想了想,随即眨了眨眼:“不好!我偏要这么叫你。”随即笑弯了眼,而后低头继续调和着酒。
北宫寒月对她是万分的无奈!唉!从初见,这个女子好像一直在作弄他、调戏他。虽然被女子调戏感觉很别扭,可他却怎么也无法讨厌她。她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是那种——如阳光般耀眼,如火般灼热,让人宁愿做那扑火的飞蛾,也要去拥抱的温暖和光明。
黄妙妙调好了一杯酒,拉了拉走神人的手:“别发呆了,来来来,尝尝我的新酒。”说着,她便将一杯酒推到了他面前。
北宫寒月看了看面前的酒,抬手端起,慢慢的放到唇边,目光却看向那个兴奋的,看着他的女子。真不明白倾城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他一来,她就让他试酒啊?他又不是酒鬼。浅啜了口,品味了下味道。嗯?这酒味怎么怪怪的?
黄妙妙看着皱起眉头的人,连忙问道:“怎样怎样,有什么感觉?”
“这是什么酒啊?味道怎么怪怪的?”北宫寒月奇怪的看向她,问道。
“先别问这个,你先告诉我喝下这酒,有什么感觉?”黄妙妙紧张地问道。
北宫寒月想了想,又尝了口酒,说道:“入口甘甜,滑过喉咙时有点辛辣,细品下,嘴里似乎有些苦涩,心里暖暖的……嘶!好疼!”他心口突然一痛,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妙妙看着很难受,很痛苦的手捂着心口的人,她连忙起身走到他身边:“喂,小月月,你没事吧?”她抚着他的背后,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嘴里嘀嘀咕咕着:“不会是药量放重了吧?”她伸手拿起那半杯酒,喝了口,嘶……疼啊!不对啊?这只是一时的阵痛,一会就没事儿了啊!怎么小月月看起来特别痛苦呢?
“什么?你在酒里下了药?”北宫寒月惊恐地看着她。难道倾城要杀他?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得罪过倾城啊?心口有一阵疼痛:“啊……好痛!”他捂着心口痛苦的低吟着。
不会吧?黄妙妙看着非常痛苦的人。有些害怕,她不会就此变成杀人犯吧?拜托!她没想过要杀人啊!她蹲下身子,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一脸焦急道:“小月月,你别吓我啊!我没放多少断肠草汁,我刚才尝过了,真的只是疼一下,我发誓!”
北宫寒月运起内功调息了下,体内真得只有一点微毒,根本无大碍。不过,为什么他会这么痛?他目光奇怪地看着她:“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黄妙妙长舒了口气,身回到座位,抹了把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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