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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易夫人看着他们要走,起身推开易苍云,跑出花厅,大喊道:“来人,将他们全部给我拿下。”护院听到命令,纷纷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夫人,此事万万不可,你会闯下大祸的。”易苍云拉住她阻止道。此人绝不是那么好惹的,他虽一派淡然,可他身上所散发的气势,竟比久经战场伐天将军——蒙承放,还要可怕。此人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此人就算不是皇室中人,也定是一位上位者,这样的人物,是万万不可惹怒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开!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能让吃哑巴亏呢!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给我拿下。”易夫人甩开易苍云的手,怒吼着。从来只有她欺,何来让人欺上头?
箫忆竹无比怜悯的看着她:“何苦呢!”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值得吗?人若不在,予我空壳,又有何用?
“你住口,将他们乱刀砍死……”易夫人疯狂的怒吼着。她讨厌这种怜悯的眼神,就如那贱人看她的眼神,十八年来,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众人畏惧他身上散发的冰寒之气,不敢上前。可现在夫人已经发话了,他们也只有豁出去了!
箫忆竹伸手让她们退后,嘴角轻勾,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她虽然非常不喜欢动手,也不轻易动气,可这并不代表,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动。人骂她,她也不会还口。她,箫忆竹,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
她眼睛微眯起,身若利剑出鞘,躲闪出招,快如鬼魅,不消片刻,所有人全部定住。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污血溅在她身上。所以……这古代的点穴真好用,看着他们千奇百怪的姿势,真有点像雕刻艺术。
易夫人吓的跌倒在地上。这还是人吗?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速度?这样轻而易举的制服人,比杀人可难多了!如果他有意杀人,她家岂不是要鸡犬不留了?
易天被下人通知到,说花厅出事了,他急忙赶来,却看到了满园定住的人,这样子太搞笑了!比他画的画可生动多了!他好笑起来,却忽然瞥见一名少年,银面白衣,淡笑从容。气质出尘,清逸高洁,可惜眼神却太过于冷漠了。
“走吧!”箫忆竹淡淡说着,便转身负手踏步离去。
“你是谁?”易夫人木讷的问着。
“天音——酒公子。”箫忆竹头也不回的,留下一个名号。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易天走到他们身边蹲下,看着神情恍惚的母亲。怎么回事啊?他一幅画没画完,怎么出来……就变成这样子了?姿态各异被定住的护院,恍惚失神的母亲,满头大汗的父亲,谁能告诉他这到底都怎么了?
易苍云叹了口气:“唉!还不是你娘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该惹的人?难道是……易天看向渐远的那抹白影。天音——酒公子?他到底是何人?
易府外
箫忆竹淡笑看着那匾额上的两个金漆大字,淡淡的说:“易家,必为十八年前之罪恶,付出应有的代价。因果循环,善恶终有报。”转身凝视着她们二人,唇边淡笑:“旭日东升,落霞如幻!这就是你们的新生之名。”
“旭日?”
“落霞!”
自那日离开后
一溪水孱孱,青山绿水间,伴着落日余晖的唯美。
溪边一个粉裳的少女,温柔似水,冲洗着竹篮中缤纷新鲜的水果,粼粼波光,映照着她浅笑低眉的容颜,柔风吹拂她的发丝,发丝调皮的在她脸上嬉戏。
另一处的树下,靠树而坐着一个银面白衣,淡笑的男子。他遥望远山,似是观赏落日红霞,似是透过远方,遥寄着不知名的国度,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身边蹲着的橙裳女孩,一手托腮,一手绕弄着耳鬓处垂留出的一缕发,小脸微皱,似是欲言又止!来来回回数次,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我跟你说个事好不好?”
箫忆竹依旧望着远方,点了下头。她早知道,这丫头一直在盯着她看,本以为是小孩子贪玩无聊,没想到却是有事对她说。不过……这丫头能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呢?
“主子,你……哎呀!就是那个姐姐她……噢!”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啦!
箫忆竹淡笑转头看向她:“落霞怎么了?”难道还在为易府之事不开心?她转头又看向河边。不会啊!她明明看起来很好啊!那笑意是达到眼底的,她不会看错。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