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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没有啊!我只是得了几坛好酒,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再见了!”说着就松开手往前走。
西岭浩伸手拉住了她:“别啊!姐姐,我怎么会不想喝呢!不过,酒我喝,话我不会说,你休想让我回答你的问话。”他斩钉截铁道。
西岭钰听着前面的,她听的还挺顺她心意的,可是后来怎么多了个可是啊?她回头幽怨道:“好吧!谁让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呢!走吧!”她转身便阴险一笑。嘿嘿……她可没答应不问,小酒鬼,几坛酒下肚,她保证她问什么,她这宝贝弟弟都会说的,百试不爽。
“谢谢姐姐,那我们快去你宫中,走喽!”西岭浩开心的推着西岭钰,却不知,他的好姐姐是披着羊皮的狼,正一步步的算计着他。唉!真是可怜的娃儿啊!难怪西岭漠会说他太单纯!
东宫
殿内
“梦灵公主到哪里了?”西岭漠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问道。
“已进入月国境内。”半跪在地上,头低于膝盖的黑衣蒙面人,回道。
月国境内?怎么回事?难道他推算错了?梦灵公主不是应该逃婚吗?怎么真嫁去月国了呢?到底哪里出了错?西岭漠冷声道:“继续跟着,本殿下倒要看看,这小丫头想玩什么把戏。”他才不信,梦灵公主如此高傲的人,会甘愿被当作礼物嫁去月国呢。
“是。”说完,一道黑影消失殿内,速度之快,仿若狼追。
北面后山
白华林中
西岭尘急速狂奔,到了树林深处,他靠在树身上,无力的滑坐在地,屈膝低着头,双手捂住脸,一副痛苦不堪般的模样。现在的他那还有什么优雅皇子的样子?颓废、无力、落魄、仿若身处地狱般煎熬的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大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龌龊?你若这么做,将置玑玥为何地?将如何面对天下人?他躺在地上,看着天空,慢慢的闭上了眼,泪水自眼角滑落。
我不应该那天去找你,我不应该看到你醉酒,我不应该听到你的醉话,那样……我就不会知道你心中的秘密,不会知道我敬重的大皇兄——是那般的龌龊,污秽不堪!
我好恨啊!为什么我不是聋子,那样我就不会听到那些不可知的秘密。如果我是哑巴,我就可以永远闭口,不用担心自己无法控制时,说出那些不能曝露的秘密!可是我不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一直秉承的公正,可现在又在哪儿呢?没了,什么都没了!没日没夜,受着良心的谴责,平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好累!这还是我吗?不知道呢!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悲痛欲绝,惊了树上的飞鸟,连空的雁都为他悲鸣……
乐清宫
书房内
西岭言手抚摸着琴弦,轻勾弹,一缕似是清脆的忧音流泻而出。他眼神似有无限的情意,眸深处,却包含着深深的忧伤!
他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他的眼,只是痴痴的望着墙壁上的画,那是幅清纯可爱的少女秋千图,里面的女子,巧笑倩兮,眉目盼兮!嫣然倾国,眉宇间似有清远之气质,衣裙飘逸,仿若离尘仙子落人间。
这是他再见梦灵的画面——那年梦灵十五岁,他被派去出使雪国,在午后的花园里,她看到了一个调皮的人儿,在宫女的陪伴下,在花团簇簇芳香流转中荡飞着秋千。
她笑声若银铃般,随着秋千的上下飘动,她身上的粉色轻纱也随风飘舞动着,就像冰雪一样纯洁。在那一刻,他第一次心动了,从哪以后,他深深爱上了这个女子,无论她后来变成了怎样,他都依如往昔般——深爱着她。
他苦涩一笑:“画架双栽翠络偏,佳人春戏小楼前;飘扬血色裙拖地,断送玉容人上天;花板润沾红杏雨,彩绳斜挂绿杨烟;下来闲处从容立,疑是蟾宫降谪仙。”这是画上的题诗,可每每吟来,都是那般的苦涩!
梦灵,你当真如此讨厌我吗?竟然屡次拒绝我?我从未在女人身上吃过败仗,可你……却让我输的一败涂地,连心都搭进去了呢!
曾记当年竹林清溪,那亲吻他的少女对他说——西岭言,如果将来父皇帮我选附马,你也来好不好?
他含笑点头,答应她——好!我一定来!
而如今,言犹在耳!而那个曾经说喜欢他的女子,已要嫁作他人妇!
夜黑风高,乌云避月。
郑府
柴房内,捆绑着一个红衣凤冠的女子,红彤彤的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纤弱的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她嘴唇紧抿,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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