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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要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好!妙!忆竹,你是怎么想到的?”箫玉宇心里有些激动的问道。忆竹应该没去了几天藏书楼吧?怎么学识这么突飞猛进呢?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六皇兄应该有读过兵书,弃车保帅的道理你应该懂得?有舍方有得,我只不过是舍弃了一些棋子而已。”黎小忆望着天边的风云,淡淡的说着。
箫玉宇叹了口气,说道:“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人人都想要的更多,哪儿有人肯轻易放手呢?也许这就是,我们为何解不开这棋局的原因吧!”跟忆竹比起来,显然他们全是一群庸俗之辈。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亦假,虚亦实。如能心处世外,便是处处皆净土。如果心不静,就算身处世外,也不得宁静!”黎小忆看起风了,便转身回到亭中,淡笑的看着他:“其实,下棋和人生一样,你若处于局外,便是旁观者,心自清,眼自明。”
“反之,你若陷入局内,便是当局者,自然心不清,眼不明。你们做什么事总爱说,身临其境,却不知,下棋是随性,而非随心,你们若是当局者迷,那我便是旁观者清。”她慢悠悠坐下,拿起那本《诗经》看了起来。她从来都是旁观者,外公总是看着她叹息,说终有一日,她会被这淡漠的性子给害了!可她却觉得没什么。
“也许你说的对吧!你是旁观者,而我们皆是当局者!不过,一个女子太过于淡泊,并非好事,你啊!好自为知吧!”箫玉宇摇头叹息道。雪晶箫是需要一个淡泊的主人,可他却不想要一个淡泊的小妹。女子太过淡泊,总是会给人不近人情,冷血无情的感觉,这可对她以后的人生有害而无利。
“也许吧!”黎小忆看着这个与外公说一样话的男子,突然觉得,他是自己来到这里,第一个打开心扉接受的人。她看着他奇怪的举动,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要把这盘棋拿走,去给大皇兄他们看看。”箫玉宇笑看了她一眼,说道。
黎小忆刚想提醒他,那样拿着棋盘,一个不平衡棋子可就错位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气流扑面而来,吹动了她的衣袂,翻飞了她的发丝。
箫玉宇双手运气,慢慢压向棋盘,只见棋子一个个往下凹陷进去,他收功,挑眉一笑,似是有些得意道:“你以为我真傻啊?这样拿着,一个不小心打翻了可怎么办?现在你看看,再怎弄,也都不会掉。”一脸我聪明吧?还不夸奖我。
可黎小忆却给他泼了盆冷水,有些忍俊不禁道:“那个……六皇兄,如果你真想要这棋局,我可以画给你啊!又方便又轻巧,你也不用……”她想说,你也不用费那么大力气浪费功力了,可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莺儿他们掩面偷笑,夕雾满头黑线,冷着一张脸。
箫玉宇真是被她气糊涂了。枉他聪明一世,却在这儿糊涂一时。他脸色不善道:“你怎么不早说?”他有些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害的他白白浪费功力,就算这些功力不要钱,也费力的好不好?
黎小忆拂了下被吹到脸颊的发丝,淡淡道:“是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已经行动了。”为什么此人总是那么激动呢?这么热的天,他这么火大,就不怕热吗?
箫玉宇快要气绝身亡了!仰首深吸了一口,平复了下情绪,否则他真要被这丫头气死了。他咬牙切齿道:“你就不会早点说吗?说话总是那么慢悠悠的,等你说完,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个丫头醒来之后,就没见她着急过,说话不紧不慢,行动慢悠悠的,处事一派淡定,感觉没什么能惊扰她一样。
黎小忆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他:“西南快起雨了,你再不走,就要半路被雨淋了。”
“什么?”箫玉宇转头看了看西南,又回过头来,双手支着桌面,倾身看着她一笑道:“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西北来雨呢。”他们两个,刚好一个面向南,一个面向北,还真应景。
黎小忆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这是基本的常识,西北多怪雨,大都是狂风伴着寒流的冷雨,或是冰雹之类的。而西南多急雨和暴雨,大多都是倾盆大雨,来的急,去的快。现在看西南云层那么厚,定会有一场大雨到来,信不信由你。”淋了雨,可别怪她没提醒他。
箫玉宇看了看天边,可不是嘛!阴云密布,眼看就要大雨倾盆了。他回头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说完便抱着棋盘跑了。
黎小忆有些无语!怎么又赖她?明明是他自己费话,耽误时间,怎么到最后又推到她身上了?她起身摇了摇头,吩咐道:“备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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