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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的材料和一瓶瓶不知装了什么调味料的瓶罐,要搅尽脑汁,将它们左配右搭的弄成一碟,最高难度的是还要使煮出来的食物咸淡适中,容易入口,可怜她在外国苦心钻研四年仍毫无所获,仍不知如何能使煮出来的菜可以被放入口而不致于马上吐出来。你说,以她这么绝顶聪明尚且弄到这种地步,你说煮菜难吗?筒直是难透顶了。
因此,文晴以维护她“丈夫”的宝贵自尊为前提,保护自己生命为目的,作出从旁监督指导的重大决定。
天晓得她上次下厨是哪个世纪的事了。想想自己也真够伟大的。
正在文晴在为自曰热情讴歌之际,于信随手就舀起一羹盐,就要往锅里放。
说时迟,那时快,文晴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于信的手,这才避免铸成大错。
“做事一定要三思后行,尤其是厨房之事,是随便不得的,在放盐之前,你应该很慎重地考虑一下该放多少,例如,500克的菜,就要放5克的盐……”
文晴一骨碌将四年下厨以来的心得顷囊相助,讲得头头是道,以至役留意于信脸上那个瞠目结舌的神情,煮莱要算过称过的吗?那岂不是很“数学”。
不等文晴讲完,于信利落地在锅里翻炒几下,将刚熟的肉片上碟,但——
“慢着,你怎么可以随便地炒几下就了事,那肉还有血呢?”
“有吗?”于信望了望文晴手指的肉,除了红色的光泽以及浓浓的肉汁以外,没有什么血啊!“你看错了,这肉已经熟了,这只是汁而不是血!”
“明明是血。你刚才只是炒了几下,东西怎么会熟呢?吃生的食物很容易病的……”
又是一大段长篇大论,于信自问是驳不过她的“谨慎小心”。只好再把鲜嫩可口的肉片再倒入锅,用猛火再烧五六分钟,直至它变得毫无光泽,外形犹如一块破布似的,才得到文大小姐的允许——上碟!
结果。这一顿饭,两人“享受”得异常“津津有味”。于信的自尊心更是严重受创,他还能忍受眼前的一桌“食物”是出自他整个小时的“杰作”这个事实。
也难怪,世界上没有一个厨师能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干信虽说不是什么一位大厨,但已拥有十多年的烹调经验的他,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烹调师,而他居然煮出如此不堪入口的“食物”来,你叫他情何以堪。
唉!也罢也罢,她只是好心而已,好心而已!
午饭后,两人并无任何异动,仍继续早上的动作,于信看书,文晴看他看书,仿佛大家都乐此不疲。
午后的微风徐徐送进屋内,柔和舒适盈绕着两人,像催眠咒似的熏人入梦,渐渐,睡意在文晴的心里发酵、上升、蔓延全身,那时张时眯的眼睛始终抵不过睡神的召唤,慢慢地合上了。
于信望了望肩膀上的人儿,她的唇畔含笑,身子如一团棉絮般柔弱无骨,顺他的肩膀滑下,落到他交叠的腿上,她嘤咛一声, 自己调节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甜甜睡去。
于信笑了笑,一切都如她所料,她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而这一切亦将如他所料地进行下去。
在办理好生态村的一切琐事之后,于信正式以个人身份加入“文航”,参与内部管理基层的一切决策。
刚入驻“文航”,文远扬便叫于信做一份关于在美国开展电信业务的评估计划书。
在美国开拓电信市场,一直是文远杨的梦想,他之所以迟迟未将它实现是因为找不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现在那个人终于找到了,他便是——于信。
开拓美国业务电信市场谈何容易,美国的电信业务向来是大的资本家只手垄断,如果想进军,真的少了点实力也不行,也就是说这对于刚入管理基层的于信来说,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晚上,文晴整个心事重重,坐立不安,这全是因为文远扬日间的一项重大宣布。
“你有把握吗?我说的是爸上午交给你的工作。”
文晴实在是没他那种超于常人的冷静,只好先行问个明白。
“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把握,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看吧!他总是一个看破世事的智者样,看得文晴无名火起三千丈,
“你知道这个计划的重要性吗?它将会是‘文航’发展的一个新转折点,它的成败直接决定着文晴日后的发展状况,所以,文航对这个市场是志在必得的,现在爸将这重大的任务交给你,可以看出他对你是相当重视的,你想想,假如你失败了,‘文航’日后怎么办?爸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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