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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蛙鸣连连,在山谷里回荡着,宛若风铃一般清脆悦耳;时而船桨划水,鱼儿在水面轻跃,那轻盈的水声虽小,却同样很轻灵,宛若仙乐般令人着迷。
一条弯月般的船舫徐徐漂过眼前,一个白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倚在桅杆上,手提一坛美酒仰头猛灌,酒水顺着脖颈滑下,沾湿了衣襟,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极其亮眼。黑发如绦,凌乱不失性感的飘散在胸前,和尚清风吹拂,徐徐扬起,缓缓落下,微微有了湿意。那双桃花眼半睁半闭,极其慵懒的看着船头,漾着温柔的笑意。粉色的薄唇沾了酒色,光泽亮丽,有意无意间,勾起一段勾人心魄的妖孽笑容。
在这条小船的船头,同样立着一位白衣人,静若处子,倚在栏杆前,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握着一根鱼竿,身侧是一个竹篓,里面还有几尾正在挣扎着跳出来的鲜鱼。同样一头飞扬的墨发,阳光照射下,如同丝绸般顺滑,轻拂过脸颊,掩去了那绝色的容颜。嘴角若有若无的轻笑,静静地没有声响,无声的黑眸似是会说话,开闭之间,温柔的笑意在眼中流窜,浑身散发着安定的气息,引得河中鱼儿纷纷游来,甘做瓮中之鳖。
这两个白衣人,自然便是辞官归隐的殷君霖和姬清曦,而这艘船,就是他们的家。别看这船小,也只有三丈长,但是船舫里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管是什么生活所需的东西,里面都是应有尽有。
自从两人离开都城,元明帝下诏公布天下,将殷君霖贬为庶民后,边城军也就彻底解散了,莫吟秋和蒋逸扬去了蒋逸扬的故乡,黑湮等人也回到自己老家,下乡种田。本来清竹小朋友也想继续缠着姬清曦要跟着来的,被殷君霖死求活求,终于忿忿不平的留在了都城,将烟云京华楼改成酒楼,而女子暗卫一百零八人也不知了去向,除了红裳还愿留下帮清竹管理这新开的酒楼。
“清曦,这鱼……你来做还是我来啊?”看到姬清曦收了鱼竿,拎起竹篓往船舱里走,殷君霖连忙翻身下来,窜进了船舱,下巴抵在正在忙活的姬清曦肩上,笑问。
“怎么?手痒了?”姬清曦侧脸挑眉一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提酒的手,顺便放下了手上的鱼。
“呵呵,这不是高兴么?所以……”殷君霖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里的酒坛子,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
“你的眼睛还没完全好,吟秋临走前不是嘱咐你不准沾及辛辣之物么?你倒好,不但不听,还喝起了酒。”姬清曦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对他嫣然一笑,突然一仰头,高举酒杯,给自己灌了几口。
“清曦,你……”殷君霖吃惊地看着姬清曦。
“呵呵,好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真的好爽。”姬清曦倒没有在意殷君霖的吃惊,只是爽朗的笑了笑,酒水从嘴角滑落衣衫,将前襟湿了一大片。他没有在意到,此时殷君霖看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幽深,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带给了殷君霖多大的诱惑。
巧笑倩兮,风华绝代。一束青丝随意披散于身后,清秀的容颜因喝了酒,而使双颊染了嫣红,粉嫩的唇瓣沾染着酒水,隐约间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酒香,在不断撩拨着殷君霖的理智。那勾魂的笑容一扬,摄人心魄的眼眸含笑,弯弯的眼仿若天边清冷的月,神秘而又简单,又一次轻颤着殷君霖的心。
那精致纤长的脖颈,阳光下宛若白玉般的脖子,细致滑润,入手温和,滑腻,让人爱不释手。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锁骨,极其明显地暴露在视线中,胸前的两点因衣襟湿透而不经意的露了出来,似是含苞欲放的玫瑰,又似刚好成熟的朱果,带着神秘的诱惑,一次又一次拨动着殷君霖那紧绷着的理智。
“清曦!”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姬清曦瞬间红了脸颊,连忙转过了身子,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他自然是明白殷君霖的异状是因为什么,他们已经离开都城两月有余,每每同榻而眠,面对心爱之人,是男人,总是会有欲望的需求,情动之时,他们也会相互用手抚慰一下对方,但他却坚持不愿做到最后一步。他也知道,殷君霖忍得很辛苦,可是同样身为男子,尽管他接受了他的感情,却不能代表他就愿意被他压倒在身下,像个女子一般在他身下低婉呻吟。
殷君霖自然也是知道他的顾虑,所以也没有逼他,只是令人可气的是,他在拼命忍着想要将其拆骨入腹的欲望,而当事人却一脸无知的拼命散发出自己的诱惑,让他一忍再忍,而今天,终于忍无可忍。既然忍不下去了,那就无须再忍了吧!只要,不伤到他就好了。
“清曦,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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