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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狛村队长不熟。当然大部分的理由是因为东仙要不喜欢剑八。
十一番队是为战而生,他们的队长是战神。
剑八除了强悍也有温柔,从他和八千流极好的感情就可以看出端倪。碰上血腥的厮杀时他会让属下退开,别扭的说着“连你们一起砍。”
函月常常被一角往死里压着打逼她始解,一角说这叫切磋。结果倔强的小姑娘死活不肯喊出刀名。
切磋过后得让美人弓亲上药,然后陪着正副队长满瀞灵廷地迷路。
有时候剑八会想和她来上一场,吓得函月连忙跑到八千流旁边说我们去买金平糖好不好。
和这BUG般的队长打一场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十一番队队舍会被全部轰掉。
这是在十一番队的日常生活。
什么?你说灭虚?
弓亲说,看函月灭虚那完全是少女的怒火发泄。
十二番队机密研究室“我说涅啊。你这个配方不对啦。”函月拿起一支笔,开始得意的写写改改。
一旁没有带面具的涅凑过来盯着函月正在写的公式,金眸微眯,“温度也要改。”
函月微微思索一番又继续奋笔疾书,然后把写好的东西递给音无,伸了个懒腰,扯住涅的衣袖道:“好了吧?工作时间到此为止。”
在巨大的机器上按了几个键后,涅茧利点点头,“音无。今天就到这里。”
“那我回去了,有空再过来。”函月笑着挥挥手,“那个染发剂你快点弄出来。”
“白发挺好看的。”涅一边让音无替他戴上面具一边说道。
“是银色!”
函月的业余爱好是在十二番队作开发研究,而涅对她的灵体非常感兴趣。涅茧利是可怕的科学狂人,但也是才智极高的人才。久而久之两人就熟悉起来。
在旁人眼里这可是诡异的不得了的景象,活泼开朗的朽木四席与阴森可怕的涅队长滔滔不绝,甚至互开玩笑。
涅和函月间的友谊被他们自己称为“基于公平同等条件下的利益互换”。
阳光普照的时候,连灰尘也会闪闪发光。
朽木本家主庭院“始解还是做不到么?露琪亚。”男子的眉头微蹙,声线很低。
跪坐在面前的露琪亚微微颤着声:“非常抱歉。兄长大人。”
一旁的函月轻轻握住她的手,“露琪亚才刚到上死神没几年。您莫要苛求她。顺其自然就好。”
于是白哉的视线望向那片银雪。娃娃。他开口,却叫着:“函月,听说你没有再参加席官挑战。”
“是的,兄长大人。”函月笑着望向白哉的灰紫色眼眸。她狭长的黑眸幽深如潭。
“为什么?”
“函月的能力还不足以胜任。”她略显抱歉的垂下头去,目无波澜。
白哉沉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只能进行这样的对话了呢。他不太记得了。他想看一看函月的表情,却发现她低着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睛就不再望着他了呢,他回忆不起来……
“是么,你们出去吧。”
“是,兄长大人。”清丽的女声与温婉的声音一同响起。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只叫他兄长大人了呢。
白哉没有答案。或许,他只是在逃避。
“死心”是应该怎样做的呢?毫不留情说出与内心相反的话语和动作,让爱变成疏远,明明想着要抱紧,却选择推开。
永不止歇地相互深爱。
全部换作不停不停互相伤害着。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死心”?
侧庭院“露琪亚。最近和海燕大哥的始解练习还是没有进步?”
“嗯。”一缕青丝柔柔地垂在了面前,露琪亚低着头有些懊恼的回答。
朽木函月面前的不过是个温柔羞怯的孩子,“别这样,我还很期待着袖白雪的招式呢,既然知道了名字,总有一天能始解的。”
露琪亚低声应了一声,有些期待的抬起头,“我能看看函月的始解么?”
“嗄?”函月有些惊讶,然后她笑起来,“可以哦。但是看了以后要给我笑一个,嗯?”
“是!”
函月揉了揉身边女孩的头发,“要保密哦。”
当然生活总不会在无趣中进行。
某日,瀞灵廷番队走廊。
“大小姐,志波家送来了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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