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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命也没丢。”
两人正说话,外头传来小五子的声音,“芸烟姐姐快出来,林贵人来看姑娘了。”芸烟听了忙就起身迎出去,如歆也抬起头,看着林钰儿进了内屋。
林钰儿紧走两步,握住如歆的手,就滴下泪来,“横竖还是晚了,让你挨了两杖,打得重不重?”
如歆强笑道:“不重,哪里就有这么娇气呢?”
林钰儿支开了丰儿芸烟二人,轻轻掀起如歆的小衣,倒吸了一口凉气。两道紫黑的伤痕触目惊心,丝丝血迹也是渗透出来。虽说已经抹了药,但看着依旧是伤得厉害。
林钰儿颤声道:“还说逞强说不严重,这伤是玩的吗?那起子黑了心的奴才竟使了死劲打…。”
如歆道:“他们也是听差办事罢了。”
林钰儿懊恼,“当初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得罪了康妃,闹成今天这情景。”
如歆忙安慰:“姐姐这是什么话,即使我不帮姐姐说话,御前司茶的位置,姐姐也是知道,哪里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林钰儿恨道:“秋痕那丫头着实可恶,当日我便劝你,这种人何苦招到自己院子里,哪想到今日就有了苦果。如今她被分在辛者库,且等着有她好果子吃。”
“当日是我莽撞了,”如歆道,“我只以为她是个嘴巴厉害的,从未晓得她的心也这么深。平日里我是看重芸烟多于她,难保她不吃心。这也罢了,只是皇上这么快就赶了回来,姐姐是去求了谁?”
林钰儿撇嘴道:“求谁?求人不如求己罢了。那日你被关起来之后,我在康妃的院门外直等到天黑她也没有见我,只推说自己头痛。你是从太后宫中出来的,若要求她老人家,一则我只是一个贵人,人微言轻,二则她老人家现在正是病着,管不管也是两说。后头我仔细一想,你若能在皇上面前为我求了情,皇上也是看重你的,我就来了乾元殿,正好碰上小五子也是着急。我就给了他我宫里的腰牌,让他去御马房领了马,速速去了稷山。这小子腿脚也麻利,只是,还是让你受了苦。”
如歆心里一阵感慨:“姐姐为我提的心还少吗?若还是这样说,真真儿是要折煞我了。只是前两日我被关着,心里也想通好些事,只怕那一位是盯上我了,保不齐连姐姐也一同恨着,今后可要仔细好好过了。”
林钰儿也是点头,“可不是,如今看你气色还好,我倒要念声佛了,回头可是要给佛祖好好敬些香。你此番受伤,好好将养着就是了,芸烟比秋痕要老实的多,以后你用着也顺当。”
如歆应了,二人又谈了许久方散。
元昊将如歆的事处置好后方去了寿康宫,进了内室看见太后卧在床上,面色只是懒懒。元昊跪下行礼:“儿子参见母后,母后可好些了?”
太后冷笑一声,“哀家竟受不起皇帝这大礼了。”就着吴嬷嬷的手将药喝完就挥手让人下去。
太后倚着一个玄色蝠纹暗绣锁子枕,看向元昊,“大礼刚刚完,你为了这么一个丫头,连夜赶路闯五关,回来后发配一干人等,可真是出息,传到民间要怎样笑话你这个痴情的皇帝!”
元昊见太后声急言厉,知道这次果真是气着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垂首听太后训诫。
太后顺了顺气,“你匆匆赶回,可想过大周?如若你出了什么事,且不言谈大皇子资历如何,是否可以担得起重任,你让哀家,今后还有什么依靠?!哀家只问你,登基之初的诸王之乱是缘何?”
元昊硬着头皮答道:“先帝独宠静妃,要同静妃归隐山林,诸王以清君侧之名挑起战乱。”
太后道:“难为你还记得,登基后你的日子好了,前车之鉴都可以忘掉。不注重自己的德行,若有闪失,整个大周必亡于你手!”
元昊听了,心里也是一震,低头答是。太后发了一顿火气,见元昊尚且听话,并也没有酿成什么祸事,这才顺了心意,“快起来吧,昨夜一宿没睡,可是辛苦。”
元昊坐了,“儿子不敢。”
太后柔声道:“你是皇帝,天下的女子你要谁都可以,随你的心意,哀家知道,也不会阻拦。这沈如歆我看着还好,这才调到你身边,哪成想也是个狐媚子。”
元昊心里一急,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缓缓道:“母后这话就言重了,沈如歆还好,平日里也是本分老实,最是稳重,是儿子不老成。”
太后道:“关心则乱,当日选女官入宫,你只问哀家沈如歆是分在哪里,你以为母后是瞎子不成?必是你以前见过,心里留了意,哀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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