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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说:“吹什么吹?告诉你,有我刘小巴在,就有你的幸福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母亲茫然地感慨道:“可我已经不是青山了,是日落西山了。”
小胖子说:“什么日落西山?按公岁算,你才二十八公岁呢!”
母亲笑了笑。又连忙去给小胖子做饭。一边做饭一边给小胖子解释:“我之所以想再嫁,不为别的,是想让你轻松一点。”
小胖子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
稳住了母亲,只要她不发病,小胖子便赢得了主动,有了喘息之机。他必须抓紧做好两项工作。一是从装修费里省出一万多元钱来替母亲还债。二是尽可能地挽救母亲的婚事。这省钱的事他不能独自作主,还得跟周雪梅商量,以示对她的尊重。当晚他就到了周雪梅住处。周雪梅以为他想她了,进门就一把抱住,两个缠缠绵绵,柔情似水。含英咀华地亲热一回之后,小胖子吞吞吐吐地跟她说了这件事。
“这不是小事一桩!”周雪梅从自己箱子里取出了一万块,说:“明天,我跟你一道回家,给你妈送钱去吧。”
85、黑皮企图对母亲非礼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浦东的游人很多,好象全世界的人都来了。周雪梅在下班的时候,小胖子就去接她,然后两人一块儿回家。小胖子在路上就把身上的一万块钱交给了周雪梅,让她亲手交给母亲,为的是她在母亲那里落得一个好印象。周雪梅知道小胖子的一片苦心。就同意了。
当两人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听见屋里有母亲的叫喊声。还有一个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在这两种声音之间,还有一种硬物碰撞的声音。也许是把凳子拌倒了。小胖子贴近门板听了听,母亲一个劲地说“不”。口气很坚决,显然是针对男人的非份要求。小胖子怒发冲冠,一脚踢开门,只见母亲被一个粗鲁的男人按在床铺上,披头散发,衣襟不整。小胖子从来没打过人,现在开戒了。他一把揪住那个男人,照脸就是一拳打去,接着又是几个耳光。他似乎还不解恨,又劈腰部猛击了几下。男人被打翻在地后,小胖子又踩上了只脚。男人的脸紧贴着地面,眼睛翻起来,惊恐地看着小胖子,然后从嘴里吐出了两颗带着血丝的牙齿。看得出来,那是两颗黄色的门牙,只有门牙才有那么大。
周雪梅被此情此景吓住了。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目睹警察的风采。三下五除二就解决问题了。母亲在床上嘤嘤地哭着,周雪梅走过去安慰她。
小胖子威风凛凛地踩着脚下的男人:“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地上的男人说:“我叫黑皮。我是来拿钱的。你妈欠我钱。我让她给我两千块钱利息,她不给。”
小胖子说:“我猜想你就是黑皮。继续说,还有什么?”
从黑皮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小胖子和周雪梅都听出来了,母亲不愿意给两千块钱利息,黑皮就让她陪他睡一觉,把利息抵消。母亲不愿意,两人便撕打起来。
小胖子说:“借你钱的时候,你们以前有过约定吗?”
黑皮说:“没有。因为那时我没想到自己会关进监狱。”
小胖子看了周雪梅一眼,想到黑皮刚刚从监狱出来,生活上也有困难,给两千块钱的利息,权当是帮助他。小胖子说:“那就多给你两千块钱吧。”
小胖子说完,把黑皮从地上抓起来。黑皮在站起来的时候,顺便把掉在地上的牙齿也拾了起来。他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鲜血带着口水,拉出一条条粗细不匀的红线,一头连着地,一头连着嘴。好象永远吐不完似的。他故意把血水吐在地板上,以示严重。
最害怕的是周雪梅,小胖子出手太重了,她怕出人命。她连忙把一万多元钱交给了母亲,让她把这事了结了。母亲擦了泪,一张一张地清点给了黑皮。
黑皮拿着钱,脸上泛出青铜色的光彩。他把在桌子上啪啪地打了几下,钱就变得整齐了。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得意忘形地说:“这钱虽说是我诈骗来的,可也是心血。我为此坐了几年大牢呀。诈骗来的钱就只剩余这两万,幸亏你给我保存着,我还得感谢你呢。其余都让他们给我没收了。”说毕,狰狞地大笑起来。
小胖子觉得没有比黑皮再厚颜无耻的人了。他分明是在向法律示威。小胖子瞪了他一眼,大声的吼道:“你给我滚!”
黑皮就滚了。滚到门口时,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打掉的门牙,拿在手上晃了晃,警告小胖子说:“你是人民警察,警察是不许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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