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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大小姐了?也没有啊,全无记忆。
“房里是非多,你这性子不适合在我眼前做事,就降为三等丫鬟在院子里服侍吧。”卫昔昭宣布完决定,一摆手,“下去。”
“三等丫鬟?”茗烟猛然抬头,满脸不置信。大小姐这不是明摆着让夫人下不来台么?这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自己岂不要被人笑死?
“你若是不服,就继续找珍珠。找齐了我便饶了你,找不齐就照价赔偿,再赏你一顿板子。”卫昔昭戏谑地笑看着茗烟,“你觉得怎样更好?”
茗烟知道,现在不是跟卫昔昭争辩的时候,垂头丧气地出门去了。
沉星观望全程,高兴之后,开始面对现实,“小姐,要不要奴婢找一颗与这些成色、大小相似的珍珠?”说着话,已经去捧了首饰匣子。
“不必。”卫昔昭淡淡一笑,“你还怕茗烟惊动夫人来查么?”
沉星讪讪地笑,“不瞒小姐,奴婢担心的正是这个。”
“夫人像是那种没脑子的人么?”明面上,许氏喜欢和和气气的,才不会为了一个丫鬟和人起冲突——这种事,估计卫府也就自己和卫昔晽做得出。卫昔昭怕沉星不能释怀,又狡黠笑道,“就算来查也不怕,珍珠是茗烟弄丢的,她此时又出门乱转,谁知她把珍珠藏到哪儿去了。”
沉星咯咯地笑起来,“对啊。”笑完之后,还是担心,“可说到底,小姐还是得罪夫人了,日后别因此有麻烦才好。”
卫昔昭装委屈,“明明是夫人先得罪我的,给我想要的,那是恩情;给我不想要的,那是强人所难。”随后展颜一笑,“放心,早晚都得得罪她,与其忍无可忍后再反击,倒不如从开始就不委屈自己。”
“小姐心里有数就好,奴婢也没什么可怕的。”沉星拿起一旁的画卷,“这是什么,侯爷送您的?”
卫昔昭无力地“嗯”了一声,“送给我一件麻烦事。”
沉星听完来龙去脉,知道此事含糊不得,立刻帮卫昔昭着手准备绣架、绣线等东西。
午后,许氏听说了茗烟的事。
鸳鸯格外恼火,“夫人安排的丫鬟,大小姐居然让她做洒扫庭院的三等丫鬟,这是什么意思?!夫人,您得给茗烟做主啊,不然日后谁还把您放在眼里?”
“怎么做主?”许氏无奈叹息,“我晓得你和茗烟素来亲厚,可那丫头不稳重也是事实。我让她去作威作福了么?一点正事都没做,就得罪那边的下人,换了你你会怎么做?难不成为了一个新人得罪自己的亲信?”
鸳鸯犹有不甘,“夫人说的是,可大小姐借题发挥却也是事实啊。”
许氏抬手抚额,有些沮丧,“也是怪我,小看了她。”
“那……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么?”
“不然还能怎样?”许氏语气加重,“叫茗烟小心着吧,她再不知轻重,怕是连三等丫鬟都不能做了。”
“茗烟也是,猪脑子!”鸳鸯开始反思茗烟的过错,“虽说大小姐平时待下人和颜悦色的,也不能刚过去就惹事啊!”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中有吵闹声,鸳鸯连忙出门去看,回来时脸色愈发颓败,怯懦道:“夫人,是三小姐和吴妈妈闹起来了……”
许氏已经有些焦躁,“怎么了?说!”
此时玲珑阁内,沉星也正向卫昔昭通禀此事:“三小姐说吴妈妈顶撞她,已经替夫人教训过吴妈妈了,此时嚷着要夫人把吴妈妈撵出府呢。两个人一路吵吵嚷嚷的,府里的人都跟过去了。”
卫昔昭放下手里的绣线,起身赶往正房,“闹出这么大动静,昔晽这性子……”
走进正房,就见吴妈妈跪在院子正中,头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上,脸肿的厉害,指痕清晰可见,外衣也被扯成了几条,勉强披挂在身上。
卫昔昭心生笑意,想着卫昔晽就算不能如愿把吴妈妈撵出府,这次出手这么重,心里那口气大概也出得七七八八了。
卫昔晽理直气壮地对许氏道:“这恶奴以前就曾对我和大姐出言不逊,父亲容不得这种恶奴,才将她逐出府的。今日她恶习难改,不知母亲如何发落。”
吴妈妈立刻喊冤:“夫人,奴婢怎么敢顶撞三小姐呢?打死奴婢也不敢啊!”
一个用一颗子虚乌有的珍珠,使得茗烟不能踏入房门半步;一个用难辨是非的小事,替正房惩戒下人。许氏心里冷笑着,倒真是有默契的好姐妹。
卫昔晽趋近吴妈妈,胸有成竹地道:“此事有人亲眼看到,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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