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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地上;一只小山般大小,只是一只蹄子就比寻常一个人都大上好多倍的烈火蛮牛正惬意得侧躺着,美美得酣睡着;睡梦中,它很自然便露出了白嫩肚皮上那一水儿粉白如雪的白毛儿,那肚皮一鼓一鼓得,伴随着的,是它那肉肉的,湿润的,粉红色的鼻子里时而发出的响亮的鼾声
它的全身,除了肚皮以外,大多是金黄色的皮毛;金灿灿得,如同十足的真金一般额上是两只如同水牛一样又弯又长的尖角;黑沉沉如同生铁一样在两耳之间;从头到尾,却是一溜儿通红如火;骏马一样飞扬的鬃毛。它有着一条狮子一样的尾巴;而尾尖的毛发则是灿烂的五彩;在空中随意扫过;便犹如架起了一道五彩的长虹
在烈火蛮牛身前不远的地方,围着一个由各种新鲜水果,鲜嫩枝叶堆成的果堆,一队足有百人的队伍正在一刻不停得忙忙碌碌着。
他们中有的是壮年的妇女,有的是弱龄的少年,一个个都如同劳碌的工蚁一般,腰挎着一只只手工编制的简陋网兜,身着一袭兽皮,或者仅仅是一袭草裙,满头大汗得奔走于丛林与果堆之间。冒着被野兽撕咬,被毒蛇缠身的危险,他们爬上高高的枝头,往网兜之中装上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一些水果,来到果堆之前,纷纷倒在了一起,然后停也不停,转身就走,步履匆匆,好似屁股后面有着什么东西在不停得驱赶着他们似的。
不时有身子骨比较柔弱的孩童在匆忙的奔走中一头栽地昏迷不醒,脸上流露出怜惜神色的妇女们往往只是匆匆将之抬在树阴之下,便又不得不匆匆离去;一刻不停得忙碌了起来。
那个由百多人一起忙碌奉献而堆积成的果堆,由小变大,越堆越高,直到日头渐渐西斜时,终于堆成了一座小丘,忙碌的众人这时方始散去。他们互相搀扶着离去,疲累中带着轻松。完成了例行的献祭,部落就能继续得到图腾的庇护,所以纵然劳累,但他们的心中依旧充满了喜悦。
时已午后,他们加紧了脚步,狩猎的勇士们应该已经回来了吧?疲惫不堪的勇士们更加需要休息,他们还在等着喷香的午餐呢,回去还有好多事要去做,不知不觉中,他们加快了脚步。
酣睡许久的烈火蛮牛终于打着哈欠自睡梦中醒来。尽管此时它惺忪的双眼是蒙朦胧胧的,甚至它的眼角还饱含着眼屎,但由于它的脏腑已经被空虚所填充,征服,所以它第一眼就瞧见了那堆积如山的果堆。立刻;如同洪水一样泛滥的涎液几乎瞬间就充满了它的口腔,胃酸充斥着整个胃囊;更显得饥火如炽难以忍受。
对于那草原上茂盛的青草,它却是看也不看上一眼,飞快得,如同饿狗扑屎一般,一个蹦跳它便凑上了果堆,那宽达两三米的粉红色舌头瞬间便卷上果堆了,如同一条粉红色的铺盖一样,只一卷,那果山上就缺了一个小口儿。虽然说拳头大,哪怕是沙锅大的果子,对它来说都不过是一颗米粒一般微不足道,但它仍旧细细得咀嚼着,品味着那鲜美的果汁迷人的味道。
被人类供奉百年。别地它没有学会。嘴巴却是越发得叼了。小时侯觉得鲜嫩可口。美味无比地青草。此时地它却是觉得味同嚼蜡。再也没有了哪怕一丝地兴趣;除非冬季万物凋零不吃不行;否则它是绝不会将之吞入腹中地。有时它甚至会想。如果有一天。供应它这些美味果实地小人儿们要是忽然不见了。它到底该怎么办。它还怎么活?难道自己去爬树?不过这个问题显然还是太过复杂了。它一般都是考虑了两分钟理不出一点头绪地话。便放在一边。继续埋头吃着东西。
不多时。那小山一般地水果便被那烈火蛮牛好似风卷残云一般席卷一空了。甚至连那果山之下地草地都没能躲过一劫。被那湿拉拉地涎水彻底清洗了一遍。
只吃了个八分饱。还有点饿!烈火蛮牛自然是有点郁闷。不过它已经是有些习惯了。没办法。谁让部落人少呢。人力资源自然不足。他们自己也还是要吃饭地。
遥想几十年前;那时它几乎日日大餐。害得部落人口迅速下降不说。还闹得天怒人怨。几乎要被遣送出部落。连图腾都当不上了。
烈火蛮牛是个欺软怕硬地角色。它平日里作威作福不说。有了强敌却带头在前面跑。在部落里地威信自然就少得可怕。全族都不满它时。它就傻眼了。没奈何。它自动就萎了。自行将每日地饭量削减。部落才能勉强支持得住。事情才算是勉强平息过去。
回想当年餐餐“大鱼大肉”地盛况。再想想如今“缺衣少食”地惨况。烈火蛮牛就格外得痛心。顺便也将自己部落保安地责任心提了起来:话说如果部落人口增加了。还能少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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