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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很对:today;justicewillbedone!
蒋兵一直落在后面,陪着他那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前女友徐倩,一路都沉默不语。
我尽知他此番定然难受,但更是不好去打搅于他,只一个人走在中间,念想着许因了这次后,她俩许能痛改前非,别再让我这兄弟如此痛苦了。
然有些事竟如过往烟云,终是只能当过客,权不能当永恒,以至后来我一直静坐于某地追悔不已。
二十七 鸡犬升天
在兽人军团施暴逃离后没多久,这条名曰文化巷的不毛之地终于来人了,来的人竟是个捡破烂的老人。老人一看到三个**上身,且被打得鲜血淋淋趴在地上连动都不会动下的三人,竟以为是死了,遂魂飞魄散一路高喊着死人了,死人了,跌跌撞撞的迈着他那蹒跚的步伐奔出巷子外,这才引起了路人们的注意。路人好奇的力量终于救了李殷正一命,打电话报了警,然被打得已无法辨清面貌的三人这才被救护车拉走。
李殷正得救了,此时正躺在靖图市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中,身上被缠满了纱布,脸上亦未放过,只露出眼口鼻来,一副活脱脱的木乃伊形象,让人看了不觉省起《木乃伊》中的伊莫顿那家伙。
他一双眼皮努力的翻了翻,一片血红慢慢地清晰开了,细缝外看到两警察与自己的老妈正立于病房门口,老妈则在喝骂着面前的两警察什么。本欲努力听一听的他挣扎一番后还是作罢了,因耳朵上亦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阻碍了听觉。浑身传来火辣辣地疼痛,犹如被丢进沸水中煮过一样,脑袋里一阵生疼,倒吸口冷气后他开始回忆着被打前的事,只依稀记得当时三男两女玩得正嗨,忽然便被踹门而入的四个警察逮了个正着,自己还未开口便直遭了两拳…。。。随后又被绑起来带至文化巷中被揍个半死,然后醒来便莫名其妙的到了医院。
他当时确然是被打蒙了,以至连往日的嚣张气焰都没能施展半分,不过假若当时要真嚣张了,估摸着兽人军团那伙人便不是只揍他一顿那么便宜了。
李殷正忍着浑身疼痛,略略思索了一番后,遂于心里骂了起来,狗日的,到底是那几个不长眼的小警察,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等老子出院了,定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
有其子必有其父,不过此时却好像该改成有其子必有其母。
李殷正那银行行长的老妈乔红梅,正朝着站在门口的治安巡逻队郝队长怒气冲冲,推推搡搡地倾斜着怒火。看她那样子,大约如果不是碍着“粉面”,定会取下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朝郝队长脑袋上砸去,泼辣且蛮横的悍妇正手指敲在面前的一个警察额头上,撒泼道:“反了天了,我儿子到底怎么招惹你们公安局了,还派人把他打成这样,啊!你说,你给我说个清楚!”
郝队长怎也不信,眼前这个衣着光鲜且描眉画眼的乔行长居然真如传闻中一样如此泼辣,早听闻地委书记的老婆很是凶悍如斯的悍妇,不料却悍至此等程度。他甚无奈地耷拉着个脑袋,任由乔红梅手指戳于自己额头上,背脊冷汗渗渗地讨好道:“乔行长,这事真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们也是接到有人报案才知道的……”
“不是你们干的,不是你们干的怎么天泰酒店的人会说当时有四个警察来查房,你们还敢跟我说是接到有人报案才知道……哼!我看你们公安局都一帮窝囊废,一帮国家花钱养着的废物……”
乔红梅丝毫不顾及自个行长的身份,亦毫不留情的辱骂着面前的两警察,真是声声如针直刺人心,她这一通泼妇骂街的行为直惹得病房中病人们只敢隔着门上的玻璃看看,亦连过路的医生护士都小跑着一闪而过,生怕弄不好那唾液星子会四溅脸上。
郝队长被辱骂得有些受不住了,只见他铁青着脸,直将牙齿咬得咯咯响,但考虑了一番身量前途的他还是忍了下来,遂又说了句:“乔行长,您放心,这事我们治安巡逻队一定会给您个交代的,一定给您个交代。”
“交代,交代个屁,难道交代了我儿子就不用受罪了吗?你们除了会说个交代以外,还会说个什么?”
……
乔红梅一直喋喋不休,撒泼耍赖,真让人无法相信,她当真是一行之长?且还是地区第一把手的老婆?看她那样甚让人觉着好似一骂街的村姑,倒真应了《一剪梅·村居狮吼》这首词:
隔岸犹闻柳氏风,母亦河东,女亦河东。
朝霞双照玉牙红,珠贝千重,分贝千重。
水颤涟漪似画穷,平见芳容,仄见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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