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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一切按后宫规矩来吧,免得哀家每每想起就心烦意乱。”
“太后太后您是要处死姚贵人吗?”星月猛地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太后,之前的允许她以为太后不会撒手管了。
“难道皇后想放了那贱人!”太后沉声,视线逼迫的看着星月,“哀家对她和肚子里的孽种已经够仁慈了。怎么?皇后好像有问题。”
星月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说姚毓珠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宁靖王?说宁靖王的病怕也是乔装的?这事,皇上知道就已足够了。
“儿臣没有,只是担心一切功亏一溃。”星月惋惜地叹道,微微一笑道:“不过倒是便宜那男人了。”
“哼,怕是不止这一起,只是未被人抓住而已,姚贵人这事倒不失为给她们的教训。”太后对姚贵人做出这等事,内心很盛怒。毕竟当初是她看了画像,发现她与逝去的月妃几乎一模一样。当年月妃跳井后,皇上这几年的郁郁寡欢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在见着姚毓珠时心里当然欣喜,对她疼得紧,可谁想没多久,当年的月妃竟然是诈死。
星月柳眉微蹙,想起昨天夕儿的样子,心中不免担忧。
“皇上驾到。”
话落,明黄色的身影跨过门槛,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如今荆国与剞国对于铎都皇朝这般轻易的拿下浣沙城,引起两国君臣的愤慨。战争,怕是不久了,现又发生宁靖王的事。
“皇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昨夜没睡好,今日上朝各地奏折儿臣实在头痛,让母后担忧了。”
太后虽然知道让皇上心烦的并非奏章,见他不想多说,也未深追。
“母后老了,该是安享晚年的时候了。”太后叹了口气,在敏儿挽扶下站了起来。
太后突然跳到这话上,让两人皆是一怔,皇帝率先了解过来,并未多说,只是挽起嘴角看着星月。
“母后不老,看上去就像三十几岁,而且还是大美人呢?皇上,您说是不是。”
虽然知道皇后这话是逗她开心,可听着心里却是受用多了。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走入内室,出来时,手上拿着个东西,用明黄色的绸缎包着,上头绣着浴火凤凰。
“今早敏儿帮哀家梳发时,掉了根白发下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老了啊。”太后拍了拍敏儿的手背,笑道。
敏儿是宫中的一位老嬷嬷,跟随太后一起入宫,侍候了太后几十年,两人的感情自是深厚。
“皇后,今后这后宫之事所有事务都由你作主,这凤印就交给你了。”
“太后,这——”手上沉甸甸的重量,让星月无所适从,双眼不由探向皇帝,却见他点了点头。
“是。”星月接过,深知这是无上权利,亦是负担。只是,她是后,这一切都必需承担。
“皇上,母后为何将凤印交给我呢?”离开凤仪殿,星月终于忍不住将心底的好奇问了出来,以她对太后的了解,她应该喜欢那种权势紧握在手的感觉,难不成是她错了?
“皇后本是后宫之首,母后先前只是暂时替你打理。”皇帝倒不觉得有什么,见她拢着的双眉,伸手在她额间重重的弹了计。“这时候给你,自有母后的用意。”
星月怒火中烧的抚着弹得疼痛的额间,听到他的话想了会蹙眉道:“母后让我处死姚贵人?”
提起姚贵人,皇帝就想到了宁靖王,自己的六弟。
“姚贵人已经毫无作用了。”
“皇上也想”星月听他这样说起难以置信,“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
“可是什么?”
她这眼神让他很不喜欢,仿佛他是杀人的刽子手一样。“月儿,很多事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
“我可以。”星月坚定的看着他,她知道这样很不可理喻,宁靖王的下场是什么与她没关系,可姚毓珠,她不会让她死。“皇上,您自己小心,姚贵人的事,臣妾自有打算,一定会给太后和皇上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若换成别人哪敢,这世上大概就只有她敢反驳自己了。
铎懿轩见她这样和自己较劲,妥协的让步。
“皇后身为后宫之首,掌理后宫一切事务,就不必与朕商议,朕没那个心。”
知道他是给自己台阶下,星月笑的双眼眯了起来,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笑道:“我一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她这一身庄严华服与她此刻小女孩般的娇态丝毫不符,脸上的笑毫不内敛,甚至有失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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