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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真定饥。戊子,振京师饥民。癸卯,振山东饥。二月壬子朔,祀日于东郊。戊午,总督陕西三边侍郎郑崇俭大破张献忠于太平县之玛瑙山,献忠走归州。戊寅,以久旱求直言。三月甲申,祷雨。丙戌,大风霾,诏清刑狱。戊子,罢各镇内臣。丙申,赐魏藻德等进士及第、出身有差。戊戌,振畿内饥。丁未,免河北三府逋赋。夏四月戊午,逮江西巡抚佥都御史解学龙及所举黄道周。己卯,吏部尚书谢升为礼部尚书,礼部侍郎陈演以原官并兼东阁大学士,预机务。五月,罗汝才犯夔州,石砫女官秦良玉连战却之。甲申,祀地于北郊。庚戌,姚明恭致仕。六月辛亥朔,总兵官贺人龙等分道逐贼,败之,罗汝
卷025 志第一 天文一
自司马迁述《天官》,而历代作史者皆志天文。惟《辽史》独否,谓天象昭垂,千古如一,日食、天变既著本纪,则天文志近于衍。其说颇当。夫《周髀》、《宣夜》之书,安天、穷天、昕天之论,以及星官占验之说,晋史已详,又见《隋志》,谓非衍可乎。论者谓天文志首推晋、隋,尚有此病,其他可知矣。然因此遂废天文不志,亦非也。天象虽无古今之异,而谈天之家,测天之器,往往后胜于前。无以志之,使一代制作之义泯焉无传,是亦史法之缺漏也。至于彗孛飞流,晕适背抱,天之所以示儆戒者,本纪中不可尽载,安得不别志之。明神宗时,西洋人利玛窦等入中国,精于天文、历算之学,发微阐奥,运算制器,前此未尝有也。兹掇其要,论著于篇。而《实录》所载天象星变殆不胜书,择其尤异者存之。日食备载本纪,故不复书。
▲两仪
《楚词》言“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浑天家言“天包地如卵里黄”,则天有九重,地为浑圆,古人已言之矣。西洋之说,既不背于古,而有验于天,故表出之。
其言九重天也,曰最上为宗动天,无星辰,每日带各重天,自东而西左旋一周,次曰列宿天,次曰填星天,次曰岁星天,次曰荧惑天,次曰太阳天,次曰金星天,次曰水星天,最下曰太阴天。自恒星天以下八重天,皆随宗动天左旋。然各天皆有右旋之度,自西而东,与蚁行磨上之喻相符。其右旋之度,虽与古有增减,然无大异。惟恒星之行,即古岁差之度。古谓恒星千古不移,而黄道之节气每岁西退。彼则谓黄道终古不动,而恒星每岁东行。由今考之,恒星实有动移,其说不谬。至于分周天为三百六十度,命日为九十六刻,使每时得八刻无奇零,以之布算制器,甚便也。
其言地圆也,曰地居天中,其体浑圆,与天度相应。中国当赤道之北,故北极常现,南极常隐。南行二百五十里则北极低一度,北行二百五十里则北极高一度。东西亦然。亦二百五十里差一度也。以周天度计之,知地之全周为九万里也。以周径密率求之,得地之全径为二万八千六百四十七里又九分里之八也。又以南北纬度定天下之纵。凡北极出地之度同,则四时寒暑靡不同。若南极出地之度与北极出地之度同,则其昼夜永短靡不同。惟时令相反,此之春,彼为秋,此之夏,彼为冬耳。以东西经度定天下之衡,两地经度相去三十度,则时刻差一辰。若相距一百八十度,则昼夜相反焉。其说与《元史》札马鲁丁地圆之旨略同。
▲七政
日月五星各有一重天,其天皆不与地同心,故其距地有高卑之不同。其最高最卑之数,皆以地半径准之。太阳最高距地为地半径者一千一百八十二,最卑一千一百零二。太阴最高五十八,最卑五十二。填星最高一万二千九百三十二,最卑九千一百七十五。岁星最高六千一百九十,最卑五千九百一十九。荧惑最高二千九百九十八,最卑二百二十二。太白最高一千九百八十五,最卑三百。辰星最高一千六百五十九,最卑六百二十五。若欲得七政去地之里数,则以地半径一万二千三百二十四里通之。
卷026 志第二 天文二
▲月掩犯五纬
洪武元年五月甲申,犯填星。十二年三月戊辰朔,犯辰星。十四年十一月甲午,犯填星。十九年五月己未,犯岁星。二十三年四月丁酉,掩太白。十一月癸卯及永乐四年正月戊午,五年六月丙午,七年十二月壬子,俱犯荧惑。八年十二月壬子,九年四月庚子,十六年七月戊辰,俱犯岁星。十八年十一月辛卯,掩太白。二十年三月辛未,掩填星。二十二年八月乙丑,犯荧惑。
洪熙元年二月己未,掩填星。
宣德元年十二月丙子,掩荧惑。二年正月癸卯,犯荧惑。四月甲申,犯太白。六年十月丙申,掩太白。七年二月甲寅,犯填星。八年二月癸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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