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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游学去了。一去老远,渺无踪影。
商怀桓挣扎一阵后,被他当时还在世的血脉上的祖父用书韵的性命相威胁,最后只能退出那一局不知是谁下的战局。
别去匆匆,他最后竟连她的一件信物都没有留下。后来到了华尔街,他夜里常常要抱一件自己被书韵穿过的衬衫才能入睡。
那时候他就经常念想起如今已经挂在他脖子上的这块玉。它就是再怎么被抛弃过,也能时时刻刻陪在书韵身边。
而他,拥有的时候浑不在意,失去以后才后悔珍惜得太少了。
百感交集,话头又不知该从何处牵起。
商怀桓识相地选择了噤声。
书韵明知他心里有鬼,也不刻意去招惹他。
。
回家后,二人倒是前所未有地热忱,在客厅的沙发、卧室的大床、软榻上温故了一晚上的恩爱。完事后,二人还提议,下回换健身房试试。
如此不知节制,第二天自然是双双睡到了晚饭时候。
吃完饭后不久就又好睡觉了。
相拥而眠的时候,书韵跟商怀桓提到:“明天想去看妈妈——我妈妈!”
商怀桓一听,僵直了背脊。
他还没有到健忘的程度。书韵是怎么出的商门?就是去看商怀瑛的时候被他给截出来的。
澄园还是商门的地盘呢!他都能堂而皇之的把人给带出来。
徐静初安置的地方还是凌峰给挑的呢!都这么多天了,如果黎池他们有动作,他能不防不胜防吗?
但书韵还是满含期望地凝着他,也许是今天这一块玉给惹的,让她突然想起了妈妈。
很多年没去看过她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儿还孤独吗?
她是个很不孝的女儿,从来都是。
小时候,表面上看她乖巧懂事,其实她就是为了少挨点骂。长大了她更不懂事,妈妈为她连命都搭上了她却还要怪妈妈铁石心肠抛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在这世上。一怪就错怪了四年。后来好不容易又知道是父亲当初掐断了她的经济命脉,她才知,母亲所安排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的苦心安排。为了她能够活下去,她宁愿把生的希望让出来。
只可惜她知道得太迟了。嫁给商怀瑛后,她身为商门的女主人,为了躲避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五年来一直没有去看过妈妈。
如今算起来,前后竟有九年没有看过妈妈了。
书韵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就想去墓地看看她的母亲。
“求求你!”她扑在商怀桓的肩窝上低喃。
欢愉过后的身体会在一段时间内又软又柔,她此刻身上仅穿了一件吊带式的睡裙,大半条腿露在外面,挪动时,被子下面细长的小腿不经意擦到商怀桓的皮肤上,那娇柔的肌肤经过他粗粝的皮肤时,刹那泛起心中涟漪无限。
要不是念着昨夜贪欢无度,商怀桓想,他一定又要饿狼扑一样地扑上她了。
她情事过后的声音有点点哑,但又如雨后春笋般冒着尖。
商怀桓伸臂将她捞在怀中,似有若无地轻叹了一声:“真的想去?”
书韵渴望已久,待他发话,便跟翻轱辘似的翻到他胸膛上:“真的!我已经九年没有看过妈妈了。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她,正好你也回来了,跟我一起去吧。她除了你,谁都没见过。就还当你是她的女婿吧。”
“恩,那我明天陪你去,睡吧。”他将她搂得更紧。
却谁都没有睡意。
书韵被商怀桓搂得气背,总要时不时地翻个身,或者伸个脖子什么的缓解缓解。
她动的次数多了,商怀桓就更睡不着了。
报复性地搂了她好多次,商怀桓有些莫名的燥:“你到底睡不睡?还是想”
“不想,不想。嘻嘻。”书韵小宠物般讨好主人,“昨夜你太威武了,再来我受不住。”
“那你就乖乖地睡觉,别动!”商怀桓骄傲地直起嗓子。
“我不想动!可是你搂得太紧,总感觉要断气,不动不行。要不这样,我们分被子睡吧。这样谁也不影响谁。”
“你想都别想!”商怀桓哧鼻。
都跟他这样了还敢说跟他分被子睡,商怀桓没有直接拆卸了她算她面子大了。
“我劝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从今以后,你只能跟我睡一张床一张棉被,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真是个自私的家伙呀!”书韵觑道。
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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