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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恶心,甚至是兴奋起来。
只可惜她的夫君看似病弱,实际难攻不下,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在他饭菜里下药,趁他病发,把他推倒,可那些药进了他的肚子,就丧失了功效,他即便病发,也稳如泰山,她压根推不动他。
看来她下半辈子依然要在永无止境的反胃,呕吐中度过,既然如此,那她现在就来饱饱眼福,看看别的男人被压时的媚态,也是不错。
白绫坐在凳上,一手瓜子,一手凉茶,兴致勃勃,两眼放光,她见到另一个男人进了屋子,二话不说,甚至没好生爱抚,安慰一下床上的柔弱男子,压上去便开始了蛮干,不由得大摇其头,唉声叹气,望向床上的柔弱男子的眼神中,不知不觉就盈满了怜惜、柔情。
那男人,还真是胡来,压上去的时候,都不知道上点药,一扑上去,就乱亲乱咬,将身下的男子,折腾得遍体鳞伤,满头大汗,与其说是在呻吟,不如说是在惨叫,如果换了是她,绝对不会这样惨无人道,不懂得怜香惜玉,爱护小受。
实际上她根本没办法用那小受的后面,顶多好好照顾他的前面,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即便是小受,跟男人,不如跟女人,跟强攻,不如跟弱攻,跟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可惜这小受已经被人用过,脏了身子,她是不会再要了,顶多等屋子里另外一个男人走了,她上去给他擦擦身子,上个药。
白绫坐在窗外,看得兴致勃勃,手舞足蹈,她又岂会料到,她找了好几个月,至今依然没有见面的夫君,此时此刻,就站在她身后看她?
寒虞站在门后,双拳紧握,全身僵硬,两只阴鸷、冰冷的黑眸,始终一瞬不瞬盯在白绫身上,站在他旁边,一直在小声安慰他的,不是虞王府那个生得像人猿泰山一般的侍卫,还能是谁?
只听他凑在寒虞耳边,不停劝说:“王爷,您还是先回去歇歇吧,这几个月,您每隔十天,就快马加鞭,赶回王府,趁着王妃熟睡,为她把脉,其实这些事情,府里的下人来做就可以,王爷又何必不辞辛苦,每次都往返千里,彻夜不眠?您这样,会折腾坏自己身子……”
他本来还想说,王妃就算再怎么胡闹,也不会胡闹到烟花场所,糟蹋了自己的身子,岂料他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吱呀一声推门声。
他全身泛寒,回头一看,却恰见寒虞指间用力,咯吱一声便将门把抓烂。
她进去了。
她居然,真的进了刚才那两名男子放纵交欢的屋子。
要知道,那名卖身的男子,进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现在房门开了,只有一个男人走了出去,也就是说——
他回过头去,急急出手,要拉住寒虞,然而房门一开,寒虞身形早动,扬起一阵阴冷的寒风,悄无声息便跟着白绫进了里屋。
白绫进了里屋,笑盈盈往床边一坐,对身边所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她坐在床头,推了推裹在被子里的男人,那男人却始终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她第二次下手,推得重了些,那男人终于在被子里懒洋洋应了她一句:“客官想要奴家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她伸手去拉那男人身上的被子,把他剥了个精光,她看清了他的身材,容貌,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霎时间荡漾起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下面,我只喜欢在上面,可是我夫君,他不喜欢在下面,你长得,和我夫君倒是有三分象,可是他比你好看得多,他要是有朝一日,也愿意像你这样,一件衣服也不穿,乖乖躺倒在我下面,我不知要有多开心,你知道么,我好些天没见到我夫君,想他想得要命,可他狼心狗肺,我死了,他都不知道来看我一眼,我本来很怨他,可我见到你,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更想他了。”
她边说,边手忙脚乱给那名男子穿戴衣物,塞给他银票,银两,她回头拿衣服的时候,好似听到耳边咯吱一响,是人捏紧拳头,骨骼碰撞的声音,可她抬起头来,细细一看,她却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里屋的大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咯吱作响地碰撞在一起。
倒是床上那名小倌,起身之时,恰好在窗外看到了一双阴鸷、冰寒,鹰一般犀利、深邃的黑眸。
那黑眸的主人,站在窗外,满面冰霜地看着他,他怀里,软绵绵躺着一具尸体,那小倌全身泛寒,凝神一看,立即发现,那正是妓院老鸨的尸体。
她手上拿着迷香,想来正要对屋内的女子施药,却不是怎地,撞在了屋外的陌生男子手里,平白无故,失了性命。
他张嘴欲喊,却见那陌生男子神色一凛,唇形微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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