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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喻,本想拂袖而去,但想到刘捕快乃是为了缉拿贼寇才受此重伤,如果我不替他救治,只怕难逃一死!所以,我便答应了给钱,准备将刘捕快抬回五味堂诊治。想不到刘老汉又出来阻止,和吴氏嘀咕,说什么还是让刘捕快死了划算些,到时候抬着尸体挨家挨户收钱,得的钱要比这点钱多得多!那吴氏连连点头,两人都说不治了,硬把我推出了门”
吴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再也忍耐不住,起身道:“我没有!你你胡说!我没有要你出保钱,我也没有推你出去”
刘老汉也正要跟着辩解,想不到堂上庄知县早已听得火冒三丈高,现在又听她未经自己许可胡乱插话,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勃然大怒,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大胆!竟然敢咆哮公堂!来人,把这恶毒悍妇拖出去,掌嘴三十!”伸手从签筒取出令牌,当啷一声扔到堂前。
两个皂隶答应了冲上前,一边一个抓住吴氏胳膊拖到堂外月台上跪下架着,另一个膀大腰圆的皂隶从地上捡起令牌,走到吴氏面前,将令牌抡圆了,噼里啪啦一阵猛抽,直抽得吴氏口鼻鲜血飞溅,一顿嘴巴打完,牙齿都掉了两颗,昏死了过去。皂隶们用凉水浇醒,将她给拖了回来扔在堂上。
刘老汉见儿媳妇这惨样,庆幸自己嘴巴慢,要不然,也一个模样,禁不住额头冷汗直流,也明白杜文浩这是故意整他们,但现在就算屎盆子扣到头顶上,也不敢再吭声。
庄知县一声冷笑,对杜文浩道:“被告,你接着说!”
杜文浩说谎的目的就是这个,眼看吴氏被打得一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牙齿都掉了,满脸血污躺在地上,一肚子的气终于消了一点,不过那刘老汉狡猾,还没事,继续整,朗声续道:“后来,在衙门捕快兄弟们的软磨硬泡帮着说情之下,他们才勉强答应让我医治。我把刘捕快抬回五味堂之后,剖腹发现,脾脏已经被那一根杵碎。刚才原告许四海说那脾脏是我用刀划烂的,大人,我再看看那脾脏,以防别人做了手脚,可以吗?”
庄知县点点头。
杜文浩走到木盆前蹲下,右手拨弄了一下,发现脾脏上裂口并无变化,依旧是原先的那裂创,明白这许四海的确不懂法医,看不出钝器裂伤和锐气劈刺伤的区别,真以为是自己用刀劈了这脾脏,倒不是故意栽赃陷害,看来许四海这一点上的确误会了,但是,他处心积虑对付自己,血口喷人颠倒黑白,所以杜文浩对他的厌恶痛恨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杜文浩一手托起那脾脏,说道:“大老爷请看,刘捕快脾脏上一共有三道裂痕,裂痕粗看还算平直,其实是微微弯曲的,细看就可知道,曲折处很短,这种裂纹不可能是刀子形成。尤其是,只要剥开看一下就知道,这三道裂纹创壁都比较粗糙,有的地方甚至还有经络连接,而刀子劈的伤口,创壁是光滑整齐的,所以,这三道伤口都是棍棒杵破导致。大人可以传衙门仵作前来验伤,一验便知!”
“传仵作!”庄知县道。
仵作很快传上了大堂,仔细验过之后,点头道:“大老爷,这伤的确不是刀子割的,而是被打裂的,裂口里还有一些筋络连接着。”
“拿上来给本县看!”
仵作忙托着脾脏送到庄知县面前,一边用手拨开创口一边指着里面作详细解释,庄知县眯着一双眼瞧着,连连点头,对许四海道:“本县已经亲自查验,这三道伤口里面都还有少许经络连接着,怎么会是刀子割的呢?”
正文 第72章 关键的关键
许四海急忙过来,仔细看了看,果然如此,心里一个劲叫苦。
许四海打心里就不相信杜文浩这么个年轻人会擅长上古神医华佗的剖腹疗伤神技,断定杜文浩肯定是说大话骗人的,又看见刘老汉端着木盆里的脾脏上的裂口平直,断定是刀伤,惊喜之下以为拿到了杜文浩轻伤重治庸医故杀人罪的关键证据,不及细看,便拉着刘老汉到药铺商量如何擂鼓鸣冤的事情。其间,许四海没有仔细核查这个证据,再说他也不懂法医,如果不是刚才杜文浩说了钝器伤和锐器伤的区别,他也搞不懂,看了也白看。现在听杜文浩这么一解释,也发觉有问题了。
许四海尽管发觉自己弄错了,但事已至此,当然不会就此认输,眼珠一转,强词夺理道:“就算不是用刀切割的,也可能是他用手掰开的呀!”
庄知县瞪了他一眼,望向杜文浩:“被告,你又作何解释?”
杜文浩道:“大老爷,用手是掰不开这样的裂口的!这是高速撞击后才能形成的裂创。要不信,可以找个猪的脾脏来掰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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