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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头间,尚未看清踹门之人的面目,那人已“啊呀”一声怪叫倒踢出门去,反把千手剑侠吓了一跳。
千手剑侠以静制动,好半天,才有半张脸扒在门口偷偷地露了出来。看到千手剑侠怒目含威,那人又发出“啊呀”一声惊叫,一回身如飞奔逃。
千手剑侠怒气上涌,手一召,将那人呼地倒吸回来,啪一声摔在脚下。那人显然没明白过是怎么一回事来,只当跑得急摔了一跤,爬起身猛向前窜,砰一声撞上一侧门板,眼珠晃得几大圈,差点没攸出眶去,鼻血却争相逃出体外,巨痛牵动眼腺,泪水没了管束,欢快地蹦跳而出,头晕脑胀下,他捂了鼻子蹲下地去。
千手剑侠大步跨前,一把揪住这人的脖领将他扯了起来。虽然鼻涕眼屎俱在,千手剑侠还是认出来人乃村中地痞费世禄。这费世禄平日里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曾因此被千手剑侠狠揍过一顿,从此见了千手剑侠便似老鼠见了猫一样,今日怎么会有胆量来此闹事?千手剑侠感到其中必有缘由,于是大声问道:“费世禄,谁给你的胆,敢来踹我家门?”
费世禄咋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还在院中,吓得只是大声求饶。
老仆人张寿、张贵正在伙房忙碌,听得院中有人哀哭嚎叫,不知发生何事,分别抄起一根门叉、火钎,出门探看下齐齐惊喜叫道:“夫人、少爷,是老主人回来了!”
张敬垒母子刚刚起床,听得呼叫大喜而出,正好看到千手剑侠揪了费世禄在那里喝问。
老仆人张寿一提门叉上前骂道:“姓费的,原来又是你,大前夜入院行窃,没把你逮住,今日竟敢大白天私闯民宅,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千手剑侠一听更怒,用力将费世禄向地上一摔道:“姓费的,你竟敢趁我不在来扰我的家人,如此小人,看我一剑将你斩掉!”
千手剑侠此话虽是威吓,但气恼而出,声色俱历,把个费世禄吓得体如筛糠,打起了哆嗦,他心中直是叫苦,如今王道没落、天下大乱,这千手剑侠艺寇江湖,真要杀自己时却没人敢说他个不字。想到这里费世禄急抱头道:“爷爷饶命!我来是有原因的,只不过你是大英雄、大豪杰,我说出来时,你可不能为了护短,杀人灭口!”
千手剑侠听得一愣,张敬垒的母亲却觉得儿子扶着自己的双手猛地抓紧了,回头看时,只见儿子面色发白、额头冒汗,忙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昨夜回来时染了风寒?”
张敬垒尚未回答,忽听“噗嗵”一声,一旁的张贵跪倒地上,悔恨万分道:“老爷,老奴该死。”他这一跪,千手剑侠立知有事,心念起处,院门无风自动,“砰”地一声摔闭在一处,把个费世禄吓得大叫道:“有鬼!”
千手剑侠平日里对那种欺软怕硬的无赖小人最是鄙视,一伸脚将蹦起要窜的费世禄拌了个狗啃屎后来在张贵面前一把扯起张贵道:“万事虽有法度,却也脱不出个情理,你的为人我最是了解,有什么难事待会儿再说。”言罢又朝费世禄走去。
费世禄一看这情形,方醒起那张寿、张贵跟随千手剑侠数十年,三人名为主仆,情胜兄弟,这种情况下,鬼才不护短呢!自己若真说中他的要害,只怕今日难逃被杀灭口的悲惨结局。
这费世禄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千手剑侠平日里行侠在外,家中全靠两个老仆支撑,心中对二人的感激实难言表,他处事老辣,生怕张贵憨实,被那费世禄情急下的胡言乱语,诈出不该有的事来,因此才拦住张贵。
费世禄正眼珠乱转、思想对策,忽觉喉头窒息,“嗬嗬”乱咳间被人揪着后领提了起来,一扭脸恰看到千手剑侠冰冷的双眼,他“妈呀!”一声吓得差点晕去。
千手剑侠乘虚而入,厉喝一声道:“鼠辈,谁给你的胆量,敢来我家中闹事?”
费世禄哭叫道:“小人该死,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千手剑侠当然不信他的诺言,心知就凭这种懦夫,再给他两个胆也不敢踏足张家半步,他之所以敢当众踹门,必有所凭恃,若不决了这种人的念头,以后如何能再放心出门?因而喝断费世禄的话道:“少废话,你小子得了什么凭恃?敢来踹我家门!”
“哎哟哟!小人该死!”费世禄说着连扇了自己两记耳光,他现在倒真是恨死了自己,可惜千手剑侠根本看不惯他这副可怜样,骂声“孬种!”铮一声拔剑出鞘。
费世禄一见魂飞魄散,大叫道:“且慢,我说…”
千手剑侠见威吓出了成效,一甩手,长剑入鞘,目光紧紧盯住费世禄。
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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