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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了,我便还你一个完整的泰岳夫人。”
千手剑侠心知自己确不是鸠盘荼的对手,于是将法收了,“铮”一声,两把长剑同时归鞘,一压身形,跨上平台道:“你说!”
陈镜瓶本欲上前接战,自然便立身在台前,千手剑侠这一上平台,她所处位置却正好隔在了千手剑侠与鸠盘荼中间,似乎被千手剑侠那随意流露的无形霸气所慑,陈镜瓶忙不迭转身后退间,手中镜面竟朝向了千手剑侠。
千手剑侠并不知那惊魄镜的厉害,晃眼一瞥间,忽见到镜中现出:“快逃”两字。
千手剑侠心中一动,只是他既不露神色,也不逃走,而是在一面石凳上坐下,坦然问道:“怎么个赌法?”
“果然痛快!”鸠盘荼赞道:“够个男子汉!只不过你敢以弱对强,仗的无非是你心中自认的侠义、道德,倘我能在半个月之内令你做出不仁不义之事,你却需做我属下,终身臣服于我。”说话间双眼射出缕缕柔芒,禁不住想起了当初情郎鸩羽魔对自己说这话时的情景。
“主人万万不可!”陈镜瓶先前一时情急下,害千手剑侠不成,急欲挽回在公公心中的印象,她知千手剑侠纵是心志如铁,也架不住摄魂姑的神笔驱策,终将误入歧途,只是在主人面前不敢明拦,因而忙劝鸠盘荼道:“似他这种人,禀性难改,纵然输给主人,也断不会死心塌地从魔抗道。”
鸠盘荼心中暗怒,冷笑道:“他虽是禀性难改,我却信得过他言出必践,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反复无常。”
陈镜瓶一听大骇,不敢再言,退过一旁。
千手剑侠对二人的对话不闻不问,直待对方言罢,这才开口道:“便是这样!倘你输了,却要将碧霞元君和这里所有的仙人一并释放。”
鸠盘荼嘎嘎笑道:“碧霞元君我可以给你,其它人吗——”鸠盘荼说着忽然抬掌在陈抟老祖背上虚击一掌道:“却是迟了!”
千手剑侠眼见对方抬掌,偏偏阻止不及,那一掌看似从容,却是有如天成,一挥而就,陈抟老祖仿如被什么东西猛然吸走精气一般,身躯软软倒下。
千手剑侠暗叹罢了,知道自己的功力的确与对方相差太远,于是一指地上的秋霜雪道:“这是我故人之女,今日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她带走,战与不战,全在于你。”说罢起身向秋霜雪走去。
鸠盘荼微笑不语,任由千手剑侠抱起秋霜雪的身体,手下却是暗中使劲,要抽走神剑。哪知她这一吸,却发现秋霜雪体内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神剑的迹象?
鸠盘荼大吃一惊,猛然醒悟,那把剑无形无体,实乃仙家至宝,竟是跟着主人的元神而动。想到这里,鸠盘荼叫声“不好,鬼娃危险。”身形瞬间幻化不见。
千手剑侠见鸠盘荼突然离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要查探,又听一声大叫,地上的匡庐隐士猛地跳起身来,口中叫着:“师父”抬脚在地上狠跺两脚。见无成效,竟一跃而起,头下脚上,结结实实扎在了华山之颠的青石平台地面上,若非平日苦修,那一副躯壳早已经过千锤百练,只这一下,便要送了性命。
千手剑侠大惊,忙放下秋霜雪,抢上捉住匡庐隐士道:“大仙何苦如此?”
千手剑侠抬头一看,叫道:“千手剑侠,快救我师父!”
“师父?”千手剑侠茫然不解道:“不知前辈的师父是哪位?”
“前辈?”那匡庐隐士也听得愣了一愣,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顿时流下泪来道:“原来师父将他的真身给了我。千手剑侠,我是老瞎子呀!”
“老瞎子?”千手剑侠一听奇道:“你是瞽目老儿?”
“正是!”瞽目神弓流着泪将鬼域之事简要说出。
千手剑侠一听,顿时明白了鸠盘荼突然离去的原因。说声:“不好,那鸠盘荼法力高强,你我速去相助众仙。”说话间已抓住瞽目神弓臂膀,默念法咒,二人呼一声沉入了地下。
瞽目神弓不知千手剑侠已然成仙,反倒吓了一跳,边向地下窜行边听千手剑侠讲了经过后,顿时大喜道:“既如此,快带我去救师父。”
这瞽目神弓明知师父凶多吉少,却仍是抱了一丝希望,但他对鬼域实在太不熟悉,又哪里能找到来时的路?只指点着千手剑侠向着有山处疾飞而去。
前方朦胧中露出霞芒剑影。二人一见大喜,急靠近时,却见一个白衫书生正赤手空拳和一位绝色女子在那里恶斗。
那白衫书生似乎有意要生擒对手,下手间不露杀招,只一昧缠住对方游斗,然而那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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