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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丽的艳容扭曲了一下,「…昨晚我们吵了一架。」
「因为他打电话给我?」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打电话给妳?!」她更猛的摇了我两下。
…我这叫做不打自招。「他只是问问我感冒好些没有!妳知道他那个心慈的呆子
嘛,不懂人情事故的…」
她瞪着我,像是强忍什么痛苦似的。「妳老实说,妳跟他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
我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但这叫我怎么证明?我欲哭无泪的回,「我没跟任何人…
那个。这年头又不流行守宫砂,我又拿不出证据…」
然后我又被「灌顶」了。她粗暴的冲进我的心底,直接拷问了。我费尽力气筑起
高墙,马上被她的愤怒崩溃掉。荒厄这家伙在她冲进来的时候早已逃之夭夭,还
说什么金翅鹏啊!
我猜她挖到她想要的答案了,将我一丢,摀着脸哭了起来。
…喂!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一个吧?!
从香草园回来的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狮小姐,「一大早的,这么热闹?」
母狮小姐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一退,看到关海法更是脸色大变。她勉强定了定神
,恶狠狠的把唐晨的行李扔到柜台上,就要走出去。
「等等!」我爬起来喊,「妳到底报警了没有?!人是怎么不见的,妳倒是说呀
!」
「我怎么会知道?妳自己去跟警察说吧!」她头也不回的,擦着眼泪就傲然出门
了。
抱着唐晨的行李,我这才发现情形很严重。
老天啊,唐晨失踪了啦!
我正慌着找电话的时候,朔冷静的把快被我捏碎的水晶杯拿下来,「慌什么?傍
晚就回来了。」
「真的吗?」搂着唐晨的行李,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呵。」朔轻笑,「我说的话,几时不成真的?」
我这才稍微宁定了点。但到傍晚还那么久,我走来走去,心急如焚,最后朔看不
下去,把我赶出门,要我去散散心。
我是能散到哪去?荒厄也吓到了,马上飞出去找人了,我骑着机车上山,去跟老
大爷哭诉了。虽然说规矩上是不可以的,但祂还是偷偷遣了五营去寻。
怪的是,透过这些「管道」,就是觅不着唐晨的下落。
他是唐僧肉,行动就会引起一地妖异的注意。他和母狮小姐一到高雄的地头,就
引起骚动。但他却无声无息的消失,不管老大爷怎么透过「关系」,那地妖异指
天誓地,没人碰到他一根手指。
「他身边那只母夜叉那么凶,谁不要命呢?」那些妖异抱怨着。
熬到天黑了,最后一丝金光也要消散。抱着膝盖,我坐在老大爷的案前掉眼泪。
「妳干嘛坐在风地里哭?明天起床会头痛呢。」
猛抬头,唐晨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跳了起来,狠狠地打了他两下,抱着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连老大爷都愣住了。
唐晨说,他和女朋友吵了一架后,母狮小姐把他推出房门,上了锁。他无计可施
,摸摸口袋里还有一点零钱,就想去楼下喝点饮料。
他们住宿的地方刚好在西子湾。他拿了一瓶咖啡,就走到栏杆旁,望着波浪冥思
。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个骑着白马的斯文长者踱过来。「善士,怎一个人身在
险地?」长者很温和的跟他攀谈。
虽说看到有人骑马就够怪的了,不过说不定是什么文化节的活动。
「险不险,是看心了。」唐晨温和的回了他一句。
他的回答大概让长者很欣赏,邀他上马,就把他带去一栋颇有气势的宅院喝茶。
「客居于此,简慢了。」长者很温和的请他坐下品茗。聊了一会儿,相谈甚欢。
长者说他姓郑,为了部属的婚事而来。渡海三次,但井家姥姥不舍女儿远嫁,正
在僵持中,一时不得回府。
唐晨恍惚了一下,「井家的七位小姐不是暂居于台么?」
长者大喜,「我这七位部属跟我长远,未曾须离,人品极好,至今形孤影单,实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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