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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普通的火车硬座车厢,定员是116人,这时,不包括车厢连接处的人们,车厢里至少有180人。
当然,这个统计数字是我目测的,我们往相对人少的车厢中部挤时,我知道我的目测的官僚了。
在每个座位下面,还都有人躺着。
躺着的和坐着的人们,大部分都把鞋子脱下了。(这是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为什么人们坐火车时都喜欢脱鞋呢?当时有一个新华社内参说,在一次火车脱轨事件中,逃生出来的人绝大多数是赤脚。而现在很多的高客汽车上,都写有不准脱鞋的提示)
由于当时已经是10月份,靠窗坐的人不允许把窗完全打开,车窗只开了个小缝。
人味,就是由此产生的。
小红好几次用手捂嘴,我看出她是要呕吐,只是穿着军装不好表现出娇滴滴的。
在一连串的“借光”、“劳驾”的求饶下,我们完成了从车门到车厢中央的长征。
找座位靠是不可能了,又没有可抓的东西,我们只好面对面互相依靠。
当然,绝对不会摔倒――没有可供摔倒的空地。
当基本就位后,问题来了。
当然,问题是从意识里来了。
10月初,我上身穿了一件背心外面直接就是军装,下身直接穿条军裤――当然还有*。
估计小红,也和我差不多。
穿这么点儿衣服,我们却基本上是李响和米卢一样零距离而且使劲帖在一起。
最明显的是我的上腹部,那里和小红的胸部帖着,一种从未有经历过的柔软和弹性的挤压让我全身僵直。
当然包括DD。
我僵直着,眩晕着。
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失态。
我将臀部向后撤了撤,因为DD已经明显感觉到正顶在小红的小腹部。
列车一启动,小红全身扑向我。
我享受着软绵绵的弹性的同时,慌忙向后撤我的臀部。
但已经晚了,小红已经感觉到自己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了一下。
她慌乱中把拄在我腹部的手挡向她的腹部。
这下,更坏了,本已经移开一点儿距离,她的手正好补上,我的DD有一次顶在她的手上。
我们都慌乱地往后撤。
但只能是臀部艰难地往后,有限的距离。
车平稳后,小红站直了身子。
我因为被小红摸了一下,DD威风凛凛,还要保持姿势。
被挤就很辛苦了,再保持这样的高难度动作。
几乎虚脱
我环顾四周,想分散注意力。
小红仰头和我说话,噪杂中我根本听不到,便侧头把耳朵帖到她的嘴边。
她呼出的气吹进我的耳朵,痒痒的酥酥的。
刚有些好转的情绪立马又澎湃起来。
“您为什么选这趟车啊,挤死了”小红贴着我的耳朵大声说。
“谁知道啊,我觉得哪趟不一样啊,这次还真没坐过。”我把嘴凑到她的耳朵前,“要不下站咱下吧,看有没有汽车。”
“别介呀,您。”小红把嘴努力凑向我的耳朵,“挤会儿吧,您,仨小时就到了。”
我当时算是体会到又爱又恨了。
爱,一个花季少女的弹性柔软紧帖着我。
恨,这姿势让我几乎虚脱。
糗事
3个多小时炼狱般的旅程,我腿脚麻木的下了火车。
本来从基地到X市只需两个小时多一点,可是那个年代,火车如果不晚点,就会让人觉得要地震一样的反常。
所以走出火车站,大钟指针已经快12点了。
“这点儿,到人家那里也该下班了。”我懊恼的说,“咱们在哪儿歇会儿,我实在是累死了。”
“先吃饭吧。”小红说,“X市的羊肉泡馍是特色,咱俩吃点儿吧。”
在转了几个饭店后,我实在是快坚持不住了。
那时候,到了饭点儿,饭店都和医院挂号似的,排队,等座。
“咱们往电讯学院那边去,他们在郊区,估计人少吧。”小红说,“要我说,就在街头的小摊儿吃点儿算了”
“不行。你看,汽车一过,灰尘不全进饭里了。”
我们倒了一次车后,到了电讯学院站。
这里的人烟稀多了。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