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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只当是皇上差了过来有事,哪里会去拦他,这杨玉夫进了盘营问得正是王敬则当值,自是一心朝了王敬则的主帐奔来,好不容易一气奔到主帐,扒开帐帘,此时杨玉夫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脚腿更是软了,进了这主帐心想立时可以见着王敬则,心中不由得一松,两只脚相互一踩,竟是自己把自己给拌了,直直便往前摔去,杨玉夫这一摔,便摔在了那赖阿常身上。
王敬则这时才看清来人正是杨玉夫,心中暗想现下皇上应是已经睡了,这杨玉夫才溜班来寻自己,此时他来又有何事?自己正要去寻他,他便立时撞得过来,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王敬则忙走上前去扶:“玉夫,怎地是你?”
那杨玉夫这一摔一手却是直直按在了那赖阿常的脸上,回过神见得地上之人是赖阿常,不觉一愣,顺了王敬则的力道站得起来,不由得看了看地上的赖阿常:“这是?”
“玉夫不认得此人了么?”
“赖阿常!我做梦都记得,这王八羔子,犯了什么事么?”杨玉夫见着地上的赖阿常死狗般躺着,不由得伸了脚去踢得几踢。
“玉夫不是想要报仇么,这浑人人是长得五大三粗,却极是滑头,上回我让人去抓得他一次,一时大意不防竟是让他给逃了,此后再抓,他到也有几分聪明,总跟人伙在一处,不曾落单,防得极紧,这次好不容易趁了皇上醉酒,这厮也是喝得高了,更以为在这皇宫之中没人会朝他动手,松了警惕,这才抓得回来。”王敬则说着便对杨玉夫做了个请的手势:“现在人已是捉得来了,正想让人去请玉夫,玉夫却是自来了,当真是最好不过。”
杨玉夫听了这话,虽是想起自己所来是求救于王敬则,但转念便想如果自己逃不过要死,怎生也得把那受辱之仇报了,便也一时按下要与王敬则所说之事,只想先把这让自己受那奇耻大辱之人先料理了再说。
王敬则提了一旁烧开了水的铜壶,塞给杨玉夫:“这厮怕是醉了,总得醒醒酒才好,这睡死了有什么意思,玉夫慢慢炮制于他,兄弟给你去外头守着。”
杨玉夫点点头,王敬则一笑,便掀了帐子走得出去。杨玉夫这才提了水壶,一壶热水兜头兜脸浇将下去。
“哎哟!哎哟!”那赖阿常猛地大叫起来,便要跳起,刚动得一下,却是发现自己似是不太利索,头上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痛疼,赖阿常急急睁开睛来。
杨玉夫把那大铜壶当头便朝赖阿常砸得过去。
那赖阿常又是“哎哟”一声叫起,想要用手去抚头,这才发现自己被捆了手,赖阿常心中一跳,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站着的却是自己肖想已久的杨玉夫,可此时杨玉夫却是怒目圆瞪,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赖阿常不由得心中一喜,转念思及自己这般模样,又觉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定是这杨玉夫找了人绑得自己,看这架式必是要报当日自己强他之仇。
赖阿常虽是个武夫,却也有几分灵活心思,那醉意早是惊得飞了几分,瞬间便已想清了当下的形式,立时挣得几挣站将起来:“杨总管,这是怎么回事,怎地总管大人在这里?”
杨玉夫一个耳刮子便朝了那张烧糊了的大饼也般的胖脸甩得过去:“你说呢,死到临头还有心思耍嘴皮子。”
赖阿常听了杨玉夫的语气,心中大跳,暗呼倒霉,更暗骂自己大意,如此糊里糊涂便被绑了,更是想起不久前自己被人黑得一次,难不成也是这阉货找人动的手?赖阿常心中虽是这般想着,面上却还是摆了笑模样:“大总管,上次,上次那是小人喝得醉了,没了分寸,总管万万不要与小人计较,原谅则个。”
“咱家既让兄弟绑了你来,自是要报仇的。”杨玉夫说着又是一掌朝了赖阿常刮去。
那赖阿常脸上本就被那滚烫的开水伤了,强压着忍了麻椒火辣的痛疼与杨玉夫周旋,此时连连挨得杨玉夫两掌,那脸上更是痛疼不堪。这赖阿常之前未跟着刘昱时便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平日里也是个欺男霸女的主,后来跟了刘昱更是气焰嚣张之极,哪里受过这等排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环视周着,见只有杨玉夫一人在这帐中,心下稍松,生生忍了这口气,挤了笑脸:“总管,别别别,别打痛了您老人家的手,是小人对不住总管,小人给总管赔不是了,再也不敢了。”
“当初你动手的时候怎地就敢!”杨玉夫伸了手指直直戳向赖阿常。
此时杨玉夫因了奔跑,一张白白的脸儿早已是红白相衬,白里透红,很是水色,虽是怒目而视,却一双眼睛晶亮有神,赖阿常本就更爱男风,又是肖想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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