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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与之相握,“你好,我叫袁朗。”
“哦”付斌:“原来你就是那个活体实验的受害者。”
袁朗白了李阆一眼,“以前怎没发现你有长舌妇潜质啊!”
李阆低头摸着鼻尖暗笑不已。
三人边走边聊进了基地,途经训练场时,付斌带他们参观了军犬的常规训练。各种演练袁朗没少参加,但军犬训练还是少有接触,这次有幸一饱眼福,翻木板墙、过鱼鳞板、钻火圈,一项接着一项,看得他可谓是眉飞色舞。转了一大圈,三人才进了犬舍,付斌指着幼儿园里一排毛茸茸的小家伙,道:“真舍不得给你。”
袁朗看着那些圆滚滚,胖嘟嘟的小家伙,唇角微微荡起,正要仔细物色,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嚎叫。
“坏了。”付斌顾不上招呼他们,飞奔冲向隔壁。
等袁朗和李阆跑过来时,就看见付斌正帮着一名训导员将两条掐架的犬拽开,“怎么搞的?怎么把来福带到这里了?快看看,有没有伤到?”
“我见来福闷闷不乐,就带它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它见着亨利扑上来就咬,怎么拽也拽不开。”训导员抚着亨利的背毛一脸疼惜,“鼻子破了,应该没事。”
“应该,哪儿那么多应该啊!”付斌急道:“去,马上带亨利去医疗队!”
“那,来福呢?”训导员担心道:“它嘴边有血迹。”
付斌紧紧拽着仍旧躁动不安来福,仔细瞧了瞧,“没事,是亨利的血。”
见训导员牵着亨利离开,李阆好奇地问道:“这犬怎么了?”
“来福是去年离开基地的,因为它聪明、体质又好被分配到云南边境,去了三个月就立了个二等功,可是”付斌难过道:“前不久,它的训导员小张牺牲了,来福守了小张的遗体三天三夜硬不是让人靠近,最后只能打麻药把它强行送回。本希望可以调整一下,但是过了三个多月,来福还是不上状态,也不喜欢与别的犬亲近。”
“那它岂不是废了?”李阆惋惜道:“虽说,功勋犬基地都会养老送终,可它正值青壮年,就这样真是太可惜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看的袁朗忽然蹲下身,直勾勾地盯着来福。
“诶,你干嘛?”李阆:“小心它咬你!”
“如果你不能征服它,就不要与它对视。”付斌:“否则它会以为你是在威胁和挑衅。”
“哦。”袁朗双手触地,往前爬了两步,“李阆,我改主意了。”在来福的低声咆叫中,他与它的距离更近一步。在看到来福的第一眼时,袁朗就想到了狼,一匹受伤的狼,孤傲的自己舔舐伤口的狼。
李阆大惊:“你不是想调它吧?”
“你猜?”袁朗伸出手,来福低吼着前爪开始刨地。
“我说你小心点儿!”李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此时,袁朗闪电般出拳轻轻打在来福的鼻子上,来福受痛低呜一声向后退了一步,袁朗趁机而上一把搂住来福的脖子,死死锁住。来福挣扎了几下无果,渐渐安静下来,嘴中的咆哮变成了轻轻的呜咽,它静静凝望着袁朗,眼中竟有说不尽的悲哀。
“来福是吧?”袁朗痞气十足地笑着,“以后跟我混吧,名字嘛,就包子得了。”
来福被抱在袁朗怀里,虽说并不情愿,可也没闹腾,甚至没有要挣脱的意思。付斌心中大骇,试探着松掉了手中的皮链。
李阆抱着肩膀没好气道:“我说人家都没答应给你呢,你怎么就把犬名改了。”
“他要是愿意,我去申请。”付斌红着眼圈说道:“只要对来福好,我想上面会同意的。”
袁朗一把拉住皮链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走吧。”
手续办理得出奇的顺利,下午三点,付斌送他们出了基地大门,临别前他不住叮嘱袁朗要好好待来福,那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李阆联想到了自己娶媳妇时,丈母娘和老丈人在门口相送的情景。
拉开车门,袁朗就要往后座上倒,李阆慌忙一把架住他,“诶,我说,你睡后面它怎么办啊?”
袁朗眯瞪着,瞟了李阆一眼,“谁?”
“靠,少跟我装傻!”李阆:“你要让它坐副驾,我可保不准把车开沟里去。”想到刚才来福和亨利的那场嘶咬,李阆是心有余悸。
“包子。”袁朗向左前方带了下皮链,“上车。”来福正襟危坐纹丝不动,用疑惑的眼光望着袁朗,似乎是在辨析他的用意。“包子,快点,上。”袁朗拽着皮链往后座上爬,来福被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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